到床边,掀开被子检查她的伤势,包扎得很严,并看不到什么。但是脚已经不肿了。再往上是女人白嫩的大腿以及隐隐可见的深色内库。目光一寸一寸的往上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目光在上面多逗留了几分。
再上,是挺挺的胸部,然后是脸……
白净无暇,瘦了一圈,五官的轮廓越发的清晰,不怎么有血色的唇还有,高蜓的鼻梁。这脸不是惊艳型,却是越看越舒服,美得浑然不觉。
他坐在床侧,把被子盖好。
这个空调的温度她不会嫌冷么?手指碰到了她的胳膊,实在是很凉。屋里也没有看到遥控器,他只好去空调上调,合适的温度,睡眠状态。
回过头,小九那个崽子前爪又搭尚了床,头死命的在王影的头上拱来拱去。池景安赶紧把它弄出去,关上门。
把它弄到洗手间里,蹲下,捏着它的腿,“给我老实点。”
小九没理。
习惯性的甩甩头,这个意思就是……它想洗澡了。小九爱干净已经习惯,一身的雨水让它很不舒服。
“你真当我是伺候你的?”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站了起来,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给它洗。洗时,不禁想起了小池……他第一次洗澡时,小池不知从哪里窜了进来,就坐在马梭上,盯着他,盯了好半天。
第一次被一头猫看得那么……肆无忌惮的。
然后那头猫就很硬脸皮的移了过来,站在他的脚下,摇晃着尾巴,一幅等人伺候的拽样儿。
小九和小池一样,都是被惯坏的。
……
洗完澡,池景安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漆黑沉闷的天空,思绪神游在外。小九躺在他的头顶,很不安份的用头抵着他,动来动去。
可能小九也在想着小池,所以总是燥动不安。
他伸手拍拍他的脑袋,摸着它的头顶,小九倒也听话的,一会儿就没有在动。
半个小时后。
屋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漆黑的夜里,一切安详。
少倾,有一个庞然大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爪子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见没有动物,它下床。夜里那眸光泛着幽绿色的光芒,准确无误的到了左侧第二间,伸爪,扒门。
扒了三下,门打开,它钻了进去。
外面沙发上,响起了若有似无的叹气声。
小九……成神了。
男人翻个身,寂冷的空气朝他打来,周身无一丝温暖,连头顶的那一丝和他相处很久的暖泉,也离他而去。
………
晚上睡得比较晚,所以早上自然就醒得晚。
这么长时间的养伤和休息,让她的生理时钟都乱了。
起床,习惯性的伸手拉轮椅……手一伸,空的。嗯?她抬头一看,轮椅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昨晚上明明就在床头,莫非它还自己跑了。
叹气。
一条腿下床,单脚跳过去,坐上。
然后过来叠被子,叠被子看到了酒红色的毛发……这个颜色和这个手感,好熟悉。
小九!
小九来啦?
顿时一阵欣喜,出去,客厅里没有。小九来的话,那么小池肯定也在,找了一圈,也唤了一圈,没有人……看来是走了。
必然是池景安带来的,来就来,他要走就走,把小池和小九带走干什么!
混蛋!
……
五天后。
王影感觉到小九中途又来过一次,因为床上又有它掉的狗毛。她就奇了怪了,池景安在干什么,把小九他们带来,深更半夜的来,大清早的又走。今天晚上她打算不睡了,等着。
可是还没有等到小九,就等到了王玫的电话,她在那一头哭得很惨。
“怎么了?你不要哭,有什么话就说,有姐姐在呢。”
“姐姐,妈妈快不行了。”王玫擦了一把眼泪,很伤心。
江小菱不行了?
王影倒是很错愕,前几天她还耀武扬威的给她打电话,威胁她要拿出一百万来,不然就把她的父亲挫骨扬灰。江又梦暂时还不知道那块地的开发商是谁,所以也没有找到那个场地在哪里。
但必然是还没有动工,王影才放下心来。
这两天也正好奇,江小菱怎么没有打电话来问她崔钱,原来是……不行了。
她很坏的笑了下,看来,报应来了。
“怎么不行了。”
“前几天……下着大雨……我妈妈不见……后来我才知道……她去了、去了墓园,在那里跪了三天三夜。人高烧昏迷,急性肺炎。姐,你说……怎么办?他们也不管住院费,姐,你有钱吗?”王玫痛恨妈妈,可是那毕竟是她的亲妈,她不能坐视不管。
看到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医院里,她也心疼。
钱朋兴竟一眼都没有来看,也是狼心狼肺。
她向姐姐也开不了口提钱的事,可是……眼下除了姐姐,她也没有办法了,哪怕难以启口,可总得要救人。
“她为什么去那跪了三天三夜?”
王影倒是很好奇,江小菱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干这种积德之事。
“姐姐……”王玫的语气急转而下,渴求的,“我听池先下手下的人说,是我妈妈把姐姐的猫弄死了,所以池先生逼着我妈给它磕头赔罪……”
“你在说什么?”王影忽然打断她,语气森然:“你再说一遍!”
“姐姐,你别激动。我妈肯定也不是故意的,猫那么灵活的动物,我妈怎么会抓得住它,姐……”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