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哪里说的不对?”柏峤想了想,不觉哪里有不妥的地方。
明铁宗见柏峤不知,赶忙委婉地替他指出道:“王爷,您是替皇上提亲的,怎么说成您自个儿了?”
柏峤这才明白过来,难怪明铁宗一见到他高兴的不得了,原来明铁宗以为他是替柏弈提亲来了,这老东西也真是能想,虽说明铁宗的几句话让他的心里不爽,但是也不妨碍,毕竟心里更不痛快的不会是他,“明大人何出此言,本王是为自己提亲来的,怎么说成是替皇上提亲了?”
“这,不是赵总管他......他......”明铁宗一时也说不清楚了,是啊,就算赵寿全来了也不代表就是替柏弈提亲,再说了,柏弈若是看上了明娄月,哪里须得这么麻烦,直接纳入后宫得了,他越想越是一头雾水,“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柏峤也没生气,娓娓将事情的经过给明铁宗说清楚了,这才郑重地征求明铁宗的意见道:“明大人,本王看上了你家的千金,不知明大人是否愿意下嫁?”
明铁宗面色如灰,神情变得很是沮丧,他的女儿本是要成为皇妃的,没想到最后要成王妃,虽说只差了一个字,可是却不可同日而语啊,他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他脑子里不停地寻找各种可以名正言顺拒绝的理由,可是没有,明铁宗也算是明白了,他今天若说一个不字,那明月以后便无人敢娶了,柏峤都没娶到的女人,谁敢去碰,天下间也只有柏弈敢了,可是柏弈如此重视与柏峤的兄弟之情,又怎么会去染指柏峤看上的女人?
“明大人,成与不成你倒是说句话啊?本王虽然仰慕令千金,却也不会强人所难,若是明大人不愿意或是明小姐不愿意,本王就当今日只是过明府喝了一盏茶唠唠闲话,本王不着急,明大人慢慢考虑。”柏峤看着明铁宗纠结为难的脸色,倒也处之泰然,并未因此而恼怒,毕竟事出突然,也得给人家一些考虑的时间,免得给他落下个强娶逼婚就不好听了。
柏峤两句听似平淡的话让明铁宗唏嘘不已,赶忙回过神,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虔诚地道:“王爷恕罪,老臣实在是喜出望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天大的喜事临门,一时反应不过来,王爷垂爱小女,老臣欣喜万分,自然十分愿意的。”明铁宗面上在笑,心里却有些咬牙切齿,柏峤的话说得好不轻松,他与明月都有了肌肤接触了,若是不嫁给他,还能怎样?总不能白吃亏。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多谢明大人成全了,”柏峤见明铁宗答应了这门亲事,心里很是高兴,让赵寿全把聘礼单子呈给明铁宗过目。
明铁宗接过单子看了,的确非常诱人,可是,他的心里却有那么一丝不甘,如果是柏弈娶他的女儿,那这张聘礼单又该是多么丰厚。
柏峤看着明铁宗强颜欢笑,心里十分不屑,笑问:“明大人对聘礼可还满意。”
“王爷厚爱,老臣非常满意。”明铁宗即便有万千的不情愿,现在也无济于事了,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何不花点心思将柏峤牢牢握在手里。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该改口称呼您一声岳父大人了,哈哈,”柏峤心情十分愉悦,事情已经谈成,他却不着急着走,“本王还要略坐坐,见了月儿本王才安心。”
明铁宗见柏峤不肯走,心里十分害怕明月回来以后哭闹,他自己的女儿他很是清楚,明月一直钟情于柏弈,又怎么会和柏峤互生爱慕,想来他的女儿也是有许多难言的苦,便道:“王爷,就这么坐着实在无聊,老臣去吩咐一下,备上一桌酒席,边吃边等吧。”明铁宗说着就站了起来想要出去。
柏峤听了直点头,“甚好。”
明铁宗吩咐了人去准备酒菜,安置了赵寿全等人,又特地派了人在半路上等明月,他是怕明月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把事情闹大。
明月本来还对明铁宗抱了一丝希望,可是半路出现的家丁把她最后一丝希望也掐灭了,明府已经收了淮王府的聘礼。
“我知道了。”明月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咬着唇说出这么几个字,她擦干了眼泪,不但不哭,反而笑了,她已记不起这是她多少次冷笑了,她的皇妃梦彻底破碎了。
柏峤正吃喝高兴的时候,明月回来了,按道理说两个定了亲的人在成亲之前是不能相见的,但是一个非要见,一个全然不在乎,便也没什么忌讳了,柏峤仔细打量了明月一番,没看出一点伤心难过的痕迹,一如往常般的嫣然,柏峤一勾嘴角,“王妃,你回来了。”
“明月见过王爷,”明月笑盈盈地对楚凌行了礼,然后亲自斟了一杯酒,敬献给柏峤道:“娄月之前不懂事,还望王爷见谅。”
柏峤笑容更加灿烂了,赶忙接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深情款款道:“王妃言重了,王妃温婉可人,甚得我心,本王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
“那明月便放心了,”明月点了点头,忽地又抬头认真对柏峤道:“虽说得王爷疼爱,可是王爷疼爱之人太多,既然王爷称明月为王妃,那王爷府中便只能有我一人为王妃,再不可有第二人,不然,王爷可就辜负了咱们的两情相悦。”明月将‘两情相悦’用极为讽刺的语气说出来。
柏峤眯着眼看了明月一眼,笑容更甚了,拍着胸脯道:“这有何难,王妃自然唯你一人,来日你过了门,家中一应事物由你掌管。”柏峤倒是对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