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高十三少我没听说过,飞机他们在还在昏沉当中,没人理会,更没人去讨论什么十三少,这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也可能是一个组合的名字。
领着小虫,我们结账过后就回寝室,现在刚好八点,门卫还没有关门。小虫醉得稀里糊涂的,由飞机扶着,边走边吐,吐得飞机浑身脏物。
街上的人络绎不绝,各色的美女引起大马的关注,小马则是拿着手机狂聊,老包扶着我,青春痘的眼睛也在不停扫视街上的美女,大长腿和波霸们真是吸引人。想想有几个朋友还是不错,虽然不是混的,也不是个个能打,起码他们没有放弃我,甚至不会看着我一个人被打。
一路穿过人潮大街,美女看也看了,酒也醒了,我们离学校还有一半路程,小虫也醒了,应该还头麻,口中是不是冒出佛山黄飞鸿和咏春叶问这些词来。
飞机倒霉啊,身上臭得要死。“黄飞鸿啊,我是黄麒英,再教你几招爹的擒拿手好不好?以后你就是英雄了。”
“教你妹啊?飞机大日农。”
小虫突然推开飞机。“以为我醉啊?早就醒了,想折磨折磨你罢了,哈哈。”
飞机我靠的一声,上来掐着小虫手腕。“整我是不是?没人逃得过我这一招,你会武功也逃不过。”
“飞机……哎哟,你妹的你来真的?快放手,别逼我出绝招,会死人的。”小虫什么时候都逗,都得无可救药,逗得让人开怀大笑。
飞机这招我尝试过,听说他老爸真的练过一些擒拿格斗技巧,也就是懂人体的很多的致命血位,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惜传到飞机的时候只学会了这招掐手腕的功夫,不过真准狠,他说在初中扳手腕还真没人是他对手。
这时小虫来劲了,问飞机扳手腕这么牛叉,为啥打架怕得要命,我猜初中肯定经常被别人破后庭,长得白白嫩嫩的。
飞机气不打一处来,追着小虫满大街的乱窜。“死小虫,你真以为打架的时候别人乖乖的和你扳手腕啊?怕你是看小说看得变日农了。”
走到莲花街的时青春痘停了下来,问要走大路还是小路,大路是大街上了,小路就是穿过莲花街的一条小巷。不过飞机又说了小巷子里有烟鬼,说的烟鬼可不是那些没事就抽烟的人,而是嗑药注射的那种人。
对于这种人,谁都怕,据说有些瘾发作了随时抢劫,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放佛身体超越世界,不是他们自己的身体一般,还会产生幻觉。
这种人只劫财,其他不要,他们只为满足自己的瘾头。
飞机对小虫说:“我们走小路,你恐怕得一个人走大路了。”
“就你胆大,老子还先开路你信不信?对付几个烟鬼我还是可以的。”
小虫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大摇大摆的走进莲花小巷,里面路灯都没有,小虫几秒钟就消失在黑暗里。
我对着飞机无奈的说,你就不应该激小虫,他是赌不得的,越说他不行他就越要证明自己行,他会吃亏在这一点上面的,破不了激将法。
“枭,那现在怎么办?小虫走也走了,叫是没用。”
我无力的踢了飞机一脚。“都是你个小逼仔惹的祸,非要击破小虫的弱点。”
我再望了青春痘一眼,又望了大马小马一眼,他们懂我的意思,肯定是不放心小虫一个人走小路。
于是几个走进了黑暗的巷子去,巷子里的人睡得早啊,只有几家灯还亮着,整条小巷子来人不得几个,反倒觉得阴森怪异,时不时才碰上一个人。
小马哆嗦的问飞机,还有多久才能穿过巷子,飞机说快了快了。
对于西城的熟悉程度只有青春痘和飞机老包熟悉,大马小马和我都是乡下来的,都不熟,问题我们能聚在一起不仅是缘分,也说明我们成绩牛逼。至于五虎那帮人我就不造了,可能人家有关系和人脉。
走着走着老包突然为了缓解诡异紧张的气氛,用土方言说:“要不咱们哼两首歌如何?哼几首热血澎湃的,吓吓旁边那些龟孙子,人家还不认为我们牛逼。”
飞机拍手说了声要得要得,还是老包英明神武,这样别人不一定敢动咱们,要是悄悄摸摸的走,就算不碰上烟鬼,碰上一些大混子还是会被吓唬。
“你们会什么歌?首先呢这歌得有一定的意义,到时回忆起来也牛逼嘎嘎的,痘哥你说是不是?”
青春痘为难的说:“我不会唱歌,就除了小沈阳的“我的好兄弟”和“国歌”之外其他的我都不会。”
小马大马说我也会唱,还是拿手,飞机和老包也说会唱,我就不用说了,新一代k歌之王,随点随唱。
一拍即合,飞机说那就说:“那就我们的k歌之王先开头。”
我说“老包,我们一起来?”老包说要得要得。
咳咳……咳咳!
“在你辉煌的时刻……??”
“……?”我发现老包没唱。“老包你个龟孙子,你咋不唱呢你咋不去死呢?”
老包说缓缓,回忆歌词,再来一次。
我说1,2,3,唱。“在你辉煌的时候,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
大马小马青春痘飞机也跟上节奏,直接唱高潮部分。
“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歌声充满整条巷子,荡气回肠,激情澎湃,可惜小虫不在,也许只有和他们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