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张婷家,张伯伯看到我一脸的伤痕,忙问怎么回事,张婷替我回答了,说是从学校草坪上滚下来摔伤的,不碍事。
张婷安的是什么心?不过她那么讨厌我,这样说也没什么惊讶,只是我想把事情告诉张伯伯,看他怎么处理,不然明天我去学校还要被打的。问题是张婷那么一说我反而不敢说了,觉得没面子,我不想她知道我害怕那些混混,那样她更看不起。
在吃过晚饭后,我回了自己房间,默默承受着疼痛,同时担心明天怎么过,学校那么的渺小,那些混混肯定会碰到我,到时又逃不过一顿打。
由于太累,又被打得全身伤痕,回到房间一会儿就睡了,还睡得真死,梦里梦见了报名排队站我前面的那美女,她身上的味道实在难忘,想着想着我又硬气了。
没多久梦被打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内裤湿一大片,太他妈惊悚了,所以说那个美女真的迷人不是假事儿。
匆忙整理好内裤,我去开门看是张婷在门口,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红花油,莫非她是拿来给我的。
“干嘛呢?媳妇?”
张婷一听到媳妇两字又火了。“谁他妈是你媳妇,长得又丑又是窝囊废一个,我是可怜你被人打得伤痕累累,送瓶红花油给你,不要的话我走了你可别后悔?”
听着这话,说明她还是关心我的,我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然后我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擦一下,背上的地方够不着,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行不行?
张婷犹豫了一下。“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帮你擦药。”
“什么事儿?”
我故意问道,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换她帮我擦药一下,捡个肌肤之亲的便宜。
“先答应了再说。”
“好,我答应你。”
于是我们走到了床边,我面扑在床上,张婷坐在床边,打开红花油,但她顿了约莫一分钟左右仍然没擦药。
“什么味道?”
张婷的鼻子像狗一样到处闻,我知道是我遗精的味道。“婷姐,你鼻子有问题吧?”
结果三分钟之后,她把目标放在我的裤裆这里,她发现了,看来又要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然而她没有说,乖乖帮我擦药,玉手滑过而我的背部,力道恰到好处,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小时候妈妈也经常帮我擦药,但现在她不知改嫁到哪里?丢下我一个人颠沛流离,寄人篱下。
张婷擦拭几分钟,随手把红花油的瓶子扔进垃圾桶,我还嫌不够过瘾,正想让她多揉一会儿,没想到她的表情变得很快。
“罗枭,你明天搬去学校住吧?这里不太适合你?”
张婷说这句话让我愕然,真没想到她讨厌我到这种地步。
我转过身子,脸色铁青,“为什么?是你的意思还是伯伯的意思。”
“因为这里是我家,刚才你不是说要答应我一件事吗?就是要你搬到学校去住,这是我个人的意思,别怪我爸爸,我爸爸是被兄弟情义蒙蔽了双眼。还有,你看看你,怎天就知道做那些龌蹉的事,要是你住上一个学期,我的内裤和丝袜不知要坏多少。”
我被说得无言以对,这个媳妇太瞧不起人了,不就是拿丝袜解决私人问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呢,谁叫你是我媳妇。
但张婷既然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心里一阵酸楚涌来,我不会哭,再说一遍,男人要硬气。
张婷说完离开房间,在我去关门的时候又对我警告道。“别告诉我爸是我叫你住校的?是个男人的话。”
第二天我起得早,准备好了所有衣服,拖着准备去学校报名住校,下楼就碰见了张伯伯起来晨练。
他一见我就问。“罗枭?这是要去哪里了?整这么多东西?”
“我.....”我话没说完,张婷从楼上下来,故意打了一个干咳嗽。
张婷帮我说出了她的意愿,说我要搬去学校里面住。
张伯伯连忙问道:在这里住得不开心吗?干嘛搬去学校住,那里伙食不好。
张婷盯着我,眼神里是一种警告,于是我笑着对张伯伯说:“在这里住得很开心,只是离学校远,搬到学校住,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不是吗?”
张伯伯听了很高兴,连夸我是个好学生,时时把学习放在心上,张婷更开心,她庆幸的是摆脱了我这个她眼中的丑逼了。
“那明天再搬去,今晚你张阿姨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
张伯伯说完就去跑步,张婷无奈的又上楼继续睡觉,其实在别人家吃什么我都觉得不香,但张伯伯人好,是一个注重兄弟情义的男人,于是我就留下来住一晚。
大清早的公交里十分拥挤,老人是站着的,年轻人是坐着的,我有一个习惯,乘公交车不喜欢坐,因为我不喜欢让让坐坐,站着没人会说你不懂得尊老爱幼。
学校里只有大一和高一的新生,走在喧闹的校园里,我才慢慢发现没有兄弟我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我害怕突然碰到长发男他们,就算我敢和他们拼也是螳臂当车不知量力。
看了分班情况,我在七班,最后一个班,最差的一个班,我很纳闷,我的成绩不可能会那么渣,是不是有人搞鬼。
随之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进去本班教室开小会领军训服装,我们班也人潮涌动,一片乱哄哄的,我知道吊的人很多。我一个人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