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但是你郑伯伯我还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不过虽然身体不信任,我的脑子还是很好用的。”郑兴拍了拍言铖哲的肩膀。

这个动作,也只有言铖哲知道虽然郑兴是笑着的,手上的动作却是要多重就有多狠。只是他却不能表露出来,依旧微笑的和郑兴说着话,笑容也未曾发生过改变。

郑兴话里有话,言铖哲也巧妙的回答着他,和他碰了碰酒杯,“那晚辈就祝福您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吧!”

“你小子。”郑兴愣了半天,就只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后拍了拍言铖哲的肩膀有些颓败的说道,“阿哲,人虽然要服老,但是忙忙碌碌的,闲下来,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这是在和言铖哲博同情,只是言铖哲似乎并没有吃他这一套,虽然和言义依旧是微笑以对的和郑兴兜着圈子。

“郑伯伯,今晚的鱼很新鲜,要不您去尝尝吧,我专门让人去找的最新鲜的食材做的。多吃鱼,对您的身体也有好处。”言铖哲略带些跳脱的思维,让郑兴刚才打了一肚子的腹稿,就这么被他打乱了。

“不用不用。”郑兴摆摆手说道,“我这几天胃不好,郑伯伯就不凑这个热闹,你快去陪客人吧!”说着郑兴朝言铖哲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可是言铖哲并没有离开,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一边走一边说道,“瑾瑜今晚不在,郑伯伯,您身体不舒服,我更要照顾好您,要不然我没法和瑾瑜交代啊!”

更重要的是,他们今晚他们绝对不能让郑兴搞破坏,所以言铖哲宁愿今晚不去在华政面前表现自己,也要看着郑兴,不让他乱来。

“我没事的。”郑兴劝着言铖哲离开,可是言铖哲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给了他一种他在防着他的错觉。

闻言,言铖哲只是笑了笑,“我也没事的。”

开玩笑,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郑兴绝对是带着计划来的,他这时候如果让郑兴在酒会上面乱窜的话,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补救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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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铖哲和郑兴的互动,华政尽收眼底,他回头对华念恩说道,“郑兴最近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不消停,你们就没有采取些什么手段吗?”

华政的问题,华念恩只是耸耸肩表示很无奈,“您也知道郑兴这种人,你要是和他来硬的,指不定你准备粉身碎骨吧,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不要侧面对付他。爸爸,其实我知道郑兴当年打过妈妈的主意,你也恨不得让他快点消失,但是事情永远是无法随了你的意思的,你懂吗?郑兴在这个城市,根基很深,虽然现在黑道还是狐哥是老大,但是郑兴根本不畏惧人家,你懂吗?所以很无奈,只能先忍着吧。您从小就教育我们,工欲善其器必先利其器。现在先让他扑腾,我们隔山观着,差不多了再出去吧。”

敢打她妈妈的主意,这笔账她也记着了。不过最近郑兴也是够倒霉的,食物中毒,虽然没有死人,但是大过年的,这也是够晦气的。来年股票大跌是必须的了,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食物中毒只是小菜而已,大菜还在后头呢,估计那道菜上上来,郑兴会突发心脏病送医院了。

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恩恩,爸爸警告你,郑兴的事情是爸爸妈妈之一辈的事情,长辈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华政看着女儿一脸算计的样子,忍不住还是出言警告道,“爸爸妈妈把你交给悠悠,是希望你和她一样稳重,你学学你姐姐,有些时候宠辱不惊,才是报复人的最好办法。”

自己的女儿,华政了解她,太小孩子脾气了,虽然聪明,但是有时候做事太冲动了。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害了她的。

“我知道,我又没有做什么,爸爸你不要那么生气好不好。郑兴这种人还轮不到我动手,他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谁知道他走多了夜路,会不会遇上不好的东西,不是吗?而且您也知道郑兴手上染了那么多人的血,指不定哪个人就来找他算账了,不是吗?所以爸爸,你警告我没有用的,我最多只是看看戏而已,演戏的人,永远不可能是我。”华念恩信誓旦旦的说道。

虽然她知道郑兴酒店食物中毒事件的内幕,但是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说出来。那个人,干的其实实在是太漂亮了,要不是她偶然看到了,还真的会以为这是郑兴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了。

实在是太完美了,近乎没有破绽,实在是让郑兴有苦难言。

“恩恩。”华政难得有些严肃的看着女儿说道,“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你妈妈选择遗忘了那些,你就不要揭开你妈妈的那些伤疤了,好不好?毕竟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如果硬要追究,最后难堪的还是我们,你知道吗?受伤害最大的不是别人,是你的妈妈。”

那件事情,一直以来也是他们两夫妻心里的一根刺,一直拔不去。这么些年来,郑兴在欧洲的生意屡次谈判失败,也是他的杰作,说他斤斤计较也罢,说他男子气概也罢,反正他要负责陈悠然和他们的孩子,不让郑兴踏进他们的领地。

当然,和言氏的合作,其实也是报复郑兴的第一步,言氏其实也是和郑兴不共戴天,大家必须有共同的目的,合作起来,也是方便顺利很多的。

“我知道,可是……”

“恩恩,没有什么可是的。”华政朝女儿摇摇头说道,“我准备把这边的生意交给你们姐妹两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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