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琪领着言清进入了这栋楼,此时离开舞还有半个小时,但舞场已经坐满了人。
言清和谢安琪按照自己门票上的座位号,准确的找到自己的座位。
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好。
中间是琉璃顶的舞台,舞台四周是由低至上的座位。每辆座位都是红漆椅,两间椅子中间立着一红旗正方形小木桌,上面放着一碟小吃,和两盏青花瓷茶杯。不得不说,在末世里能有这么好的条件,华国不愧是三大基地之一。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言清等的有些急躁,这已经过了开场时间快半个小时了,这美人怎么还不来。
手边的花生已经剥了半桌子,茶杯里的水也加了三次。
“她经常这样吗?”言清侧头问谢安琪。
“但凡是有才有貌的人都有些傲气,言清可别往心里去。”谢安琪开解道。
“我知道,只是迟到这毛病可不好。”言清的话音刚落,那台上便响起了一阵音乐声。
顺着音乐声望去,无数的紫纱从空中飘落,朦胧间似有一曼妙的身姿随音乐起舞。
那音乐如泣如诉,仿佛是一位深闺中的女儿在哭诉着自己的心事。
忽然那音乐声音变得激烈,仿佛万千战马奔腾。那女子的舞姿也变得更加的利落,身边的紫纱忽然向上收起。
紫纱从中的女子,起雾翩翩,白衣围绕成圈。
“紫衣香轻纱扬绝色藏梦一场黛眉锁秋水醉凝望落英茫飞花殇草染霜枕碧荒水心影遥相对斜阳映琼窗流光桃花歇醉春光独自赏静默片语未讲落花点梅妆浅吟唱谁思量黛眉锁秋水醉凝望衣迷香袂扬绝色藏梦流光何人赏倚陌窈窕霓裳落花点梅妆浅吟唱谁思量水心影遥相对斜阳黛眉锁秋水醉凝望。”女子低低吟唱着,在白衣飘扬之间,舞出了一曲惊鸿。
她的素手未涂丹蔻,却在隐隐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仙气。
“这倒当真是绝色。”言清毫不掩饰的赞赏道,面前的人儿但论那身姿都算得上一绝美,更别提那婀娜多姿的样子让人格外的怜惜。
正当言清看得出神的功夫,面前忽然多了一抹紫纱,定睛一看,才知是那美人乘着紫纱飞到了自己的面前。
“可愿与我共赴一舞。”言清刚要开口拒绝,自己的胳膊却被一把抓起,下一秒整个身子都腾空二而起,随那女子飞向舞台。
“你在紧张吗?”女子的声音很柔,像猫爪子一样爪着他的心。
“嗯,有一点。”言清的回答还算正常,她第一次当这么多人都面跳舞,那心情自然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放松。”女子轻柔一笑,半个身子挂在了言清的身上。言清的身子不由得一颤,紧张的看着婉亭。婉亭满意的看着言清青涩的表现。
“你是第一次来华国吧。”婉亭的素手,佛过言清的背部。
“你怎么知道。”言清有些吃惊的问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第一次来华国主基地,我还知道你连人生的第一次都没有。”婉亭忽然靠近言清的耳畔,滚热的气息打在言清的耳畔,吓得言清一哆嗦。
“什么事人生的第一次。”言清疑惑的看着婉亭。
忽然自己的下手被一只手佛过,吓得言清立马一把接过一条紫纱,急忙退了几步
“你干嘛!”
“淘气,这是在和姐姐装纯吗?”婉亭笑得很温柔,眼中却散发着一股邪意。
“你离我远一点。”言清这下脑袋顿时清醒了,这人刚刚是在非礼他啊。他要是个男人,遇到这种绝色美人的非礼,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可他内心是个妹子啊,再美的女神非礼自己,也会觉得很不适应。
“哟,你这么排斥,莫不是有龙阳之好。”婉亭的笑容里却没有半点戏谑的意思,反到真的有几分关心他的意思。
“我!我没有。”言清尴尬的回答她。
“没有你离我这么远?”婉亭在空中打了圈,白色的花朵从空中落下。
“没有,我只是有点紧张而已。”言清低着头羞红了脸颊。
“那今晚可愿做我的入幕之宾。”婉亭的话语里满是笑意。
“我已经有爱的人呢。”言清果断的拒绝了这位美人的厚爱,天知道这美妞等会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呦,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人,那人的名字叫什么啊。”婉亭一手顺着自己的秀发,媚眼如丝。
“夜烨。”言清淡淡的说出两个字。
婉亭微微怔住,眼眸中闪过异样的光芒,随机勾起了一抹笑容。
“那我便只能祝福你了,只是下次就别来这里了。”这里只欢迎对女生感兴趣的人,毕竟这里只有一位内心孤苦的美人。
“好。”言亲眼得来空隙,立马飞身下来,鼻尖一抹淡淡的脂粉味。
婉亭目送着言清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更浓。
“这世间又多了个痴心人,夜烨的你的诱惑力确实很大。”婉亭微微浅笑,身边的紫纱再度腾飞,白衣一转眼消失在紫纱之中。
“谢安琪,我现在就要去炎岛,你能帮我通知下大门吗?”言清急不可耐的对着谢安琪说。他现在很着急,他想现在就见到夜烨,告诉他,其实这些天他也很想他。他没有走,他一直就在他的身边,默默的关注着他,只消他一个回头,他便能跟他走。
“好,我这便去通知大门防护中心。”谢安琪看着言清如此急躁的样子,心中不由的对他多了几分赞许,这世间确实极少有男人能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