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张灵符飘到清言的身边,停在清言耳畔。清言比了个嘘的手势,静听灵符的话语。
清言站起身子理了理坐的有些皱的白裙。
“又干啥去啊。”
“灵符来报,航母的人宴请各代表。”
“宴请怕又是鸿门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家都请了不去就是我们理亏。”清言大步向前走去,忽的,停下,侧头。微风轻佛他额间的秀发,朱唇轻启。
“你不去吗?”
孟南枝微微一怔,几秒之后,重重点头。
“得去啊,军舰上实在太无聊了。”
清言对待夜烨时是温柔,对待常人时是清冷疏远的,对待自己时却是暴躁异常。
孟南枝知道那不是对自己的厌恶,清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孤独。也许,傲娇暴躁才是他的本性。清冷只是她对人们疏远她无声的控诉罢了。
快步跟上清言的步伐,一只手轻轻触碰着那被霞光拉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