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井岗头云作邻,枣花帘子隔嶙岣,乃翁白石空餐尽,夫婿丹砂不疗贫,蹩躃莫酬古酒客,龙钟谁济宿瘤人。我来乞取三年艾,一灼应回万古春。”崔龄鸿从包里取出一张古色古香的宣纸,一看就是从哪拓印了很久的石碑文字。
我跟胖子看不太懂,胖子嘴快,抢先问道:“你拿出这玩意是什么意思?我们又看不懂,你给解释解释啊?”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心急的毛病,我知道你们看不懂,自然会解释的。崔炜进入赵佗墓,与鲍姑密不可分。而这首诗就是解开这个千古谜题的关键,我也不是太明白。只知道,要想进入赵佗墓,我们必须重演千年前崔炜所经历的一切。而这个关键点就在于——越井冈。我们必须先去越井冈,要从那里寻找线索。”崔龄鸿有条不紊的说到,说实话我对这个高学历的姑娘已经刮目相看了,说话做事都是条理清晰,分析起问题来总是一针见血。有她在,我跟胖子就能少了很多麻烦。
胖子这会好像也被崔龄鸿给征服了,少有的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她说。
“这前面两句应该是说的地貌,不过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想来应该不会,因为广州那个地方既不是地震带,也没听说有记载什么大的地壳运动。后面几句是说崔炜与鲍姑的遭遇过程以及一些经历。”崔龄鸿说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把那个龙珠宝匣与阳髓珠拿出来给我。”
胖子有点不舍的看了看龙珠宝匣,才缓缓地递给了崔龄鸿。
崔龄鸿有点好气的说到:“我只是看看,又不会吃了它。你这么紧张干嘛,小气吧啦的。”
胖子脸皮这么厚都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看着他那扭扭捏捏的模样,不禁感到有点好笑。正想着,只听见咔嚓一声,胖子已经瞪大了眼睛。
“****,我来来回回摸了百十八遍。比摸姑娘还上心,也没摸到什么机关暗匣,你怎么按了两下就按出来一个暗格?”胖子长大了嘴巴,吃惊的说到。
我看到那个龙珠宝匣,被崔龄鸿弄出来一个暗格,也不禁颇为惊诧。
只见崔龄鸿从龙珠宝匣里弄出来一个暗格,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出来的。反正我跟胖子捣鼓了半天,也没捣鼓到什么东西出来。崔龄鸿没搭理胖子,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她经常把胖子当成空气。
胖子这回倒是没跟崔龄鸿计较,只是睁大了眼睛盯着那个龙珠宝匣的暗格。崔龄鸿从那个暗格里面抽出来一张金帛,这张金帛粗看竟然有一些并不规则的孔洞。这些孔洞并不是规则的圆形,而且大小不一,从排列顺序看上去,倒是有些像北斗七星。只是却比北斗七星要多的多,大概有十几个,并不仅仅只有七个孔洞。
崔龄鸿紧接着拿出来那颗阳髓珠,这会阳髓珠竟然也发生了莫名其妙的惊人变化。本来颇为内敛的柔和光芒,竟然在被拿出来的瞬间光芒大放。
我这会跟胖子的反应基本没差,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本来以为我们对这颗珠子的了解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看来还真是小看了古人的智慧。就这么一个小盒子与一颗小珠子,都已经让我跟胖子看走眼了这么多次。别的不说,我这十几年来跟着师傅,大大小小各个年代的古董也没少看。而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倒还真是头一回碰到。我估计胖子这会跟我想的也差不多,他的表情比我还要夸张,就差流出来一嘴的哈喇子了。这货可是跟着他老头连古墓都下过的,这会竟然也被崔龄鸿这个小姑娘惊吓到了。
崔龄鸿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常的反应,而是仍旧专心致志的摆弄着那张从龙珠宝匣里取出来的金帛与阳髓珠。阳髓珠在接近金帛的时候,奇异的景象又一次发生了。本来氤氲一团的柔和白光突然变成强烈刺眼的夺目光芒已经让我跟胖子惊奇的合不拢嘴了,没想到阳髓珠在接近金帛的时候竟然变为一道光线。像是一束直直的激光,只是要比激光的光芒耀眼的多。那道光线直直的朝着金帛的孔洞射了过去,从左边第一个空洞开始,却又不穿过那个孔洞,然后循序渐进的由左至右全部照射了一遍那张金帛上的孔洞。
我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强烈的光线在照射金帛上的孔洞时,怎么能做到这种完全有悖于正常物理现象的情况发生。它只是聚而不散,凝聚在那张金帛的孔洞处,而且有秩序的由左至右的缓缓地移动着照射过去。
胖子没我这么沉得住气,闷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我猜想这颗珠子跟这张金帛,一定有其独特的作用。也许跟揭开千年来的赵佗陵墓有关系,但是具体原因我也不得而知。因为这已经超出了现在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崔龄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到。
“本来我以为,只要找到这个龙珠宝匣跟阳髓珠,就能得到进一步的答案。现在看来,这还远远不够。因为这颗阳髓珠的光线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竟然聚而不散,并不穿过这张金帛上的孔洞。我们也无法猜测或者想象到当阳髓珠的光线穿越金帛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景象,或者又会诱发什么样的奇异现象发生。”崔龄鸿有点泄气的放下了金帛与阳髓珠。
胖子好奇的拿过那个龙珠宝匣,仔细摸索着。我踢了他一脚,没好声的说到:“这么个小玩意,你还想发现多少线索啊。找到这个暗格估计就已经没有什么奥秘了,你现在马后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