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者是酒精中毒状态,那么自杀的‘罪名’是否还有待考量?”心叶微不可查的扬起嘴角,“沐恩卡兹是研究员,或许他也精通医学。他会携带或者制作类似的东西也说不定,那么他如果是在酒精中毒的状况下将******误服的话,那么就并非是‘自杀’而是‘事故’。”
这才是庭审。虽然不知道苏苑的目的,但是如果...沐恩卡兹获得了神位,对心叶来说或许会是好事。并且,既然站在‘被告’的位置上,那么她就扮演好被告代理人的角色就好了。反正最终的结果怎么样,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
被心叶这么一问,苏苑反倒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说辞了,心叶则对她的样子视若无睹一样的继续说道:
“沐恩卡兹自杀本身就不太合理,并且周围的痕迹说不定是他自己酒精中毒之后造成的。正如你所说,他或许还有一个‘帮手’,但是那和沐恩卡兹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杀了他的并非是那个‘帮凶’,这并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呢。”
“......”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或许是发言不太准确的缘故,被心也找到了推理的漏洞,苏苑叹了口气,随后猛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心叶。
“但是证明沐恩卡兹还有一个证据,他留下了一个最为重要的线索,这是我在酒窖里发现的,沐恩卡兹留下的便签。很不幸,上面有你的名字,此心叶。他亲自说明你会被选为下一个犯人。”
原来...如此吗?目标原来是自己,心叶眉头一皱,这一切的线头都解开了可是好像有些晚了。虽然不知道女王的部下是怎么进来的,不过现在可算明白了。沐恩卡兹也好,苏苑也好,说不定都是议会联盟的一员,留下的字迹和苏苑的指证,如果沐恩卡兹接下来真的直接指证心叶成为犯人,这可就不太好办了。
她会因为苏苑的指证而寸步难行。
“啊,这不是很有趣吗?”心叶甩着长发,忽然冷笑着说,“这种证据怎么就不向‘法官’们请示了?还是说你不敢呢?也是呢,这种东西毕竟是谁都可以伪造的。我又不认识沐恩卡兹,也不知道他的字迹,拿出这种东西来,首先你得找一个直到他是谁的人来指证。况且...”
打了个个响指,心叶太高了头,俯视着苏苑。
“我就算承认又如何?这种愚蠢的手段效力太低了,全知,我知道你就在这些人里面,你能藏到什么时候?这愚蠢的毫无效力的把戏足够了吗?还真是遗憾呢,没想到你真的亲临了这里,抱歉,接下来就没有这个愚蠢的庭审任何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