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刀叉活生生捅出一个大窟窿,血液狂涌,像是泉水一般,我疼得撕心裂肺,但也就在那一瞬间,一颗颗黑色的小字从伤口渗出,一道道秘文像是黑色的毒蛇一般缠裹着我的手臂。
我的眼睛一片漆黑,犹如暗夜里耀目的黑宝石,身后出现一圈圈黑色符文形成的光轮,所有冲向我的人被我身上发生的突然其来的一幕吓得心里一怔,但是他们人多势众根本就没停下来。
我看向面前桌上吃果盘用的牙签,牙签突然全部飞起四散,一瞬间穿透向我跑来的几个人的脑门,他们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就瘫软在地,无力地挣扎几下就不动了。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盘,轻轻掷向吧台旁边躺着的高个保安,他的头颅被水果盘轻易切下来,滚在一旁。酒吧内的所有人都发出惊恐地惨叫,四散飞逃,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恐惧的杀人一幕。
我的手掌开阖间,酒吧大门猛然关闭,一名想要跑出去的青年险些被夹碎脑袋,我冷冷地说道:“无关人等在座位上做好,我不说第二次。”
人们听到我的话逐渐安静下来,战战兢兢地躲在角落里,我走到郝斌那一伙人面前,当着他们的面将手心的刀叉拔出来。
手上的伤口当即在黑色秘文的滋养下愈合,头顶的伤疤也顷刻间恢复如初,黄毛吓得脸色蜡黄,他指着我喊道:“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想干什么?”
郝斌也指着我说道:“我劝你还是别太冲动,我听说过道门的人,你一定是道门的人,道门的人是不可以杀普通人的,否则犯了大忌。”
“你知道的还挺多,比我知道的都多,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是道门的人。”
我说话间手中的刀叉离手,像是离弦的箭,郝斌抱着头蹲下来,口中发出惊恐的大喊,刀叉从他旁边掠过,射穿了黄毛的脖子。
黄毛瞪大了眼睛倒在沙发上,他捂着冒血的脖子双腿乱蹬,说不出话来。
其余人想要跑,我说道:“我劝你们最好是待在原地,我并不是要把你们都杀了。”
几个人站在原地吓得双腿直哆嗦,口中喊着饶命,向我道歉,我抬手将黄毛掷到墙上,面前桌子上所有的酒瓶瞬间崩裂,碎成渣滓,全部射向墙上的黄毛。
黄毛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全身上下被扎成筛子,从墙上滚到沙发上,又滚到郝斌的脚边。其余人纷纷尖叫,我手掌张开,周围桌子上的几把刀叉都飞入我的手中,我将刀叉扔在桌上指着那名身上有青龙纹身的青年说道:“把他杀了,你们就可以活。”
几人看了我一眼,从桌上拿起刀叉,那龙纹身的青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再狠的人都会怕死。
“十秒。”我冷声说道。
一群人立马冲向龙纹身的青年,一刀刀捅过去,不一会青年就身死当场,死不瞑目。
“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剁了,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我说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冲向我,他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才不怕你!”
这个人正是跟在郝斌身边一起进来的人,他一拳打向我的面门,我躲都未躲,一拳掏向他的心脏,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胸腔内部的心脏爆碎,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的头按向墙面,就像西瓜被摔碎的场面一样。
而郝斌身边的另一个人突然掏出枪向我开枪,子弹在空中划过的轨迹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屈指微弹,子弹当即穿过这人的脑袋,崩穿身后的墙。
我冷眼看着其他人,他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丝毫犹豫地剁下自己的一根手指。
“郝斌。”我叫了一声郝斌的名字。
郝斌抬头看向我,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你可以开车走了。”我说道。
“啊?”郝斌不敢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向他做了个请的动作,郝斌这才战战兢兢地向我说了声谢谢,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我,我向他点了点头。
门口,郝斌上了他的跑车,他的车子发动,向远方行驶,我伸出黑色秘文环绕的手掌,狠狠地攥起拳头,他的车子立马卷成一堆废铁,血汁从废铁中汩汩流出。
我转头看向已经被吓得瘫在吧台内的酒吧经理说道:“你现在还觉得他是什么层次的人?”
酒吧经理面色仓惶,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我饶命,我说道:“像你这样的狗,我不会杀你,因为你的层次,连死在我手里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话音刚落,四周响起警笛声,而在而这时候我身上的黑色秘文迅速消散,隐没在我的皮肤之下,一瞬间我的身体空乏,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站都站不稳。
“双手抱头,蹲下!”警察拿着枪面色紧张地指着我,两名警察上前将我扣住,用手铐拷住我的双手。
我被押到警车上,车子开动的时候我转头看向后方,正看到小五站在酒吧旁边的一个角落里向我这里望来,而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影我有些熟悉。
我被送到警察局后,就一直被关在重刑犯候审室中,动用黑暗力量带给我的后遗症让我身心极度疲倦,陷入昏迷之中。
郝斌和黄毛那些人的为富不仁和欺人太甚得到了惩罚,他们的趾高气昂在死亡面前如此不堪一击,我心中没有半分愧疚,反倒是对于这种黑暗且强大的力量生出一丝迷恋。
我并没有变得嗜杀成性,周围的无辜人群我只是对他们产生杀戮的yù_wàng,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