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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从后院潜入,这后院原本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向来无人看管,也不会有马贼在此驻守,因此他们两人很顺利地就从后院大门进入中庭。
中庭是个很大的地方,王涛边走边介绍,这王家大宅正门是芜廊出檐大门,暗棂暗柱,三大开间,车轿出入绰绰有余,在他们所在的中庭,从东往西数,依次是祭祖堂、两厢的绣楼、厨院、塾院、书院、花院、长工院、围院(家丁院)。主人居住的正院都是瓦房出檐,偏院则为方砖铺顶的平房,这代表着等级尊卑的不可混乱。
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介绍的?马贼一把火全给你烧了,你什么都留不下!”
“不是这样,知道了哪里是什么房间,就知道那里的东西值钱,就可以避开马贼了!我爹娘要是给马贼抓住了,应该是被关押在正院!咱们从长工院进去,经过花院、书院,可以尽量避开马贼!”王涛平心静气地解释着,丝毫对蔷薇的讽刺没有不满。
他们沿着长工院子的壁墙慢慢行动,马贼们的呼喊声随着风慢慢灌入两个人的耳朵里,这声音里面还夹杂着仆人的呼喊声,有被杀死的老仆人,他的声音嘶嘶的,好像被人割断了器官,有被人用刀剑杀死的年轻仆人,他的声音曾经浑厚有力,如今却衰弱不堪,有被人欺凌强暴的女仆,她哭喊着,吼叫着,怒骂着,而这只不过让骑在她身上的马贼越发有性.欲罢了。
王涛悄悄看了蔷薇一眼,似乎害怕她生气。
“这马贼真是不懂得如何去做爱”蔷薇冷静地评论道:“这样强暴女人,女人其实不会有任何快感,他也只不过能射出来罢了,其实和自己打手铳没有什么区别。男人就是这样,只是想通过征服女人来显示自己,但是他其实什么都征服不了,而刚射完的男人其实脆弱无比,很容易杀死。”
“你怎么懂这些?”王涛皱着眉头问,他似乎很奇怪蔷薇会懂这些知识。
“这不奇怪,如果你有一个母亲是婊.子的话,你也会懂。”蔷薇很平静地说,她不介意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个婊.子,就好像她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母亲是个伟大的女人一样。当然,她是她,蔷薇是蔷薇,她们不一样。
蔷薇独自开放,不依靠男人也能生存。
蔷薇有刺,蔷薇有香。
王涛没有再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怜,这情绪让蔷薇非常嗤之以鼻——一个还需要自己保护的、一个爬不过墙头的、一个又没钱又没父母的小胖子来爱怜自己?
她有些不屑。
蔷薇可能会爱护弱者,但是她只敬畏强者。
她们经过了长工院,这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长工的尸体,他们都是背面朝上、背后中刀的,这说明他们没有反抗过就到处逃跑,然后被冲上来的马贼毫不留情地杀死了
“真没用的男人!”蔷薇撇撇嘴,评价道。
不敢反抗,死了活该。
王涛没有说话,他的情绪从刚才开始听了她自述身世开始就有些低落,但是蔷薇不在乎,她做事从来不需要协助,有王涛和没有其实没有太多区别。
他们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接近了正院,平常这点路程是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的,但是他们必须避开来来往往的马贼,这就要求他们极度小心,因此他们不得不浪费很多时间在隐藏和观察上。
蔷薇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非常耐心,她是最好的猎手,从来不会因为粗心和贪功而轻易出手,就像垂钓江边的老渔民一样,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是致命的一击。
正院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这呻吟声夹杂着痛苦,显然是女人在忍受着ròu_tǐ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好像已经叫了很长时间。
“男人在qiáng_jiān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女人的反应和感受,所以女人底下往往不会湿,他们大多是硬捅进去的,这样会把女人的牝户干出血来。”蔷薇冷静地判断道:“这个女人已经叫了很长时间了,你听她的声音哑成这样,估计得有七八个男人上过她了。”
王涛没有说话,蔷薇转头看看他,他的头低低垂着,浑身颤抖着,牙齿相互咬着,发出骇人的声响,这声音好像用石头去刮石板一样,聒噪、难听又令人不可忍受。王涛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蔷薇清晰地看见他的大拇指生生从食指上面挖出了一块指甲大小的带皮的肉。
“那个被lún_jiān的,是我母亲。”王涛缓缓地说话,他没有愤怒,没有颓丧,没有恼怒,有的只是极度的冷静。
蔷薇心里一动,这和自己的母亲的遭遇何其相似啊!只不过自己母亲还是幸运的,她是主动选择的这种命运,最后咬掉了玉天王的命根子,让这个百战壮士给自己陪葬,而王涛的母亲却只能被动地接受命运的折磨,连续被七八个男人qiáng_jiān却不能反抗。
女人有武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是多么重要啊!蔷薇感慨了一句,拍拍王涛的肩膀:“你现在不能进去,咱们打不过这么多人。”蔷薇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这个王涛想要蛮干的话,她不介意第一时间杀了他。
蔷薇同情王涛,但是同情这种情绪在这个世界上太不值钱了,所以她更重视自己的性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