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郑重的向暖暖行礼问安,这次说的是洋话。
暖暖一脸懵懂地看向彭瑾,琼斯说的太多太快,她都来不及听懂。
彭瑾翻译道:“他这是夸你漂亮可爱呢!”
那些溢美之辞,还是不要翻译了,免得暖暖听见了会骄傲。
暖暖一听琼斯是在夸赞自己,高兴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落落大方地欢喜道:“谢谢!”
刘识看着三人言谈甚欢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
好在琼斯还有事情要忙,又是个机灵的,见刘识面露不悦,连忙拱手请辞。
双方便笑着挥别。
琼斯离开之后,好奇围观地人还没有完全散去。
远处的人听不分明,但是小摊上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琼斯称呼刘识为“大人”!
这泉州城他们不熟悉的大人,也就是那位上任数月的知府大人了!
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小店儿竟然迎来了知府大人一家,真是荣幸啊!
摊主一家三口鼓足勇气,凑上来请安。
一旁原本在吃饭的客人见状也忙都站了起来,激动地向刘识一家怎安。
刘识和彭瑾本不愿意惊扰到百姓,见状只能匆忙吃完馄饨,付了足够的银钱,匆忙离开了。
但离开也没有用,新任知府一家出来逛夜市的事,很快就传遍了。
好在三个孩子也逛够了,开始犯困。
刘识和彭瑾便顺势带着三个孩子回去休息了。
暗中跟随相护的李老二等人见状现身,抱了刘湛和刘澈先回去。
刘识则将已经睡着没暖暖背在背上,和彭瑾边走边聊,踏着一路地灯光月色,慢悠悠地相伴归去。
路上,刘识不免抱怨,若不是琼斯揭穿了他们的身份,今晚也不会不能尽兴游玩。
这可是他们一家到达泉州之后,第一次携手夜游!全都被琼斯的一声“大人”破坏了。
刘识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但是只要一想到彭瑾和别人言笑晏晏,而他却一句话也插不上的情景,刘识就忍不住气闷。
彭瑾不知道刘识心里早已是醋海翻腾,还只当是刘识再为孩子们没能尽兴玩耍的事而不高兴,便体贴地劝慰道:“琼斯也只是想要向你表达敬意而已。而咱们初来泉州,百姓不了解,也难免好奇。等到以后待的时间久了,自然就没有这种困扰了。”
泉州虽是府城,但是位置稍显偏僻,百姓们平时所见的多是些小官小吏,如今见了四品大员,主宰一府的最高行政长官,当然会忍不住好奇激动。
这要是搁在京城,刘识这样的官员一抓一大把,才不会有人去特意上前去请安围观呢。
刘识并没有因为彭瑾的劝慰而面色稍解,反而因为彭瑾为琼斯开脱而愈发地不悦了。
他知道彭瑾这番话是为了开解他,而不是为了那个什么琼斯说话,然而明白归明白,感情上总觉得受挫。
更何况,刘识很清楚,与其说他是生琼斯的气,倒不如说是那种不能完全融入彭瑾的世界的感觉,让他觉得恐慌。
彭瑾见不想再谈此事,便体贴地就此打住,说起了孩子们的日常趣事,待看到刘石的脸色慢慢好转,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彭瑾不知道刘识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是不能够好好地逛街而已。
不过,看刘识已然轻快的脸色,他应该是不再在意此事了吧!
然而,彭瑾想错了。
等回到了家,安置好孩子们之后,彭瑾来为来得及喘口气,整个人就被刘识打横抱起,直奔净房,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刘识已经将她放到了放满水的浴桶里,并且随后跨了进来。
“你……”
彭瑾只来得及吐出这一个字,整个人就被刘识压在身下,又啃又咬又撕扯的,原本就单薄的衣衫,瞬间就全都不见了踪影。
彭瑾在彻底沦陷之前,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
这都是第几次了……
刘识昨日傍晚才回来得而已……
这也太勤奋了!
当彭瑾彻底在他身下绽放时,刘识满足地笑了,他的妻子,他一定要完全参与她的世界,她的一切!
怜惜彭瑾娇不胜宠,这次刘识并没有折腾许久。
事毕,将两人都彻底清洗干净,换上柔软舒适的中衣之后,刘识将彭瑾抱到床上,拥她入眠。
“睡吧。”刘识柔声道,在彭瑾的额上印下一吻。
彭瑾早就累得不行了,闻言点点头,舒服地窝在刘识的怀里,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起晨练,吃早饭,去办公。
一切按部就班。
然而等到午饭后,府衙里公务暂了,彭瑾就发现刘识的异常了——竟然缠着她教授洋文,而且还学习得十分努力和认真!
“你怎么会突然想学洋文?”彭瑾问刘识。
“当然是率先垂范。”刘识笑道,“否则别人都会了,偏偏我这个知府还一点不通,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彭瑾并不这么认为,前世也没见哪个国家领导人接待外宾不需要翻译,自己就搞定的。
不过,既然刘识如此积极,彭瑾也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
对于这件事,最高兴的莫过于暖暖了!
一直以来,虽然学洋文是她自己的兴趣,但是一个做来总是无趣。
张驹和张骊对于番邦语言嗤之以鼻,并无兴趣,觉得与其浪费那个时间,倒不如读一篇圣贤文章,或是做点针线;刘湛、刘澈和安鸿升三个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