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娶个娇滴滴、羞涩涩的美娇娘,只为自己在床榻上展现独一无二的风情,相信每个男人都很乐意。
“小心点,别招了凉。”刘识乐颠颠地帮彭瑾拢好半掩的衣衫,关切道。
刚才他就是怕冻到了彭瑾,这才没有将两人衣衫尽褪的。
如果那半遮半掩的风情,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刺激着他不断地勇猛探索,想将那无边的春、色尽收眼底。
想到此处,刘识的眸光不由得又暗暗,某个勤奋刻苦的家伙儿,也再次昂首头来。
不过,这要是风云再起,他可不能保证自己很快就释放出来。
而眼下天光已暗,孩子们还等着他们一起吃晚饭呢,可没有给他预留多少时间再展雄风。
为免再次擦枪走火,刘识只得从榻上下来,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嘱咐彭瑾道,“我出去吩咐她们准备着水,你一会儿好好地梳洗梳洗,再换身干净整齐的衣裳。等会儿我们和孩子们一起吃晚饭。”
两个人衣衫皱巴巴的,怎么好就这样出现在人前呢,更不好对暖暖和刘湛刘澈三个孩子解释他们衣衫不整的原因。
彭瑾不知道刘识的身体再次有了变化,此番言行不过是为了平复心绪,深以为刘识安排的很合理,点头应下。
等刘识要来的水,两人一起去梳洗干净。
其间,彭瑾少不了又被刘识吃了不少豆腐,拖拖拉拉的,直到晚饭备好了一会儿,他们夫妻二人才衣衫整齐地从净房出来。
暖暖因为先前好不容易借由刘识的到来,逃脱了彭瑾的说教,自觉“劫后余生”,怎么还会主动往上面凑。
所以“逃出生天”的暖暖,一跑开就拉着刘湛和刘澈躲避说教去了,直到彭瑾着人去喊他们吃完饭,三个孩子才携伴过来,倒是免了彭瑾的尴尬。
进门之前,暖暖还在贴心地小声嘱咐刘湛和刘澈:“娘亲最近变得爱唠叨起来,偶尔还总是强压着怒火,你们一会儿眼睛可放亮一点,别招惹娘亲不高兴,否则娘亲会不开心的,咱们也得挨说教。”
刘湛和刘澈深以为然,不住地点头附和。
大约是因为他们年纪小,平时又比暖暖文静乖巧许多,所以彭瑾甚少说教他们。
饶是如此,有几次他们也受暖暖牵连,被彭瑾教训了好久呢。
彭瑾见三个孩子进门时嘀嘀咕咕的,还神神秘秘地互相使眼色,生怕被别人发现一般,有心想问一句,又想起暖暖刚才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只得按捺下来,扬唇微笑吩咐道:“快去洗手,准备吃晚饭。”
暖暖和刘湛刘澈三姐弟相视一眼,用他们独特的眼神交流方式,互相感叹又避过了一劫。
至于刘识和彭瑾两人换了衣服这件事,他们只顾着庆幸去了,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
再说了,庆贺宴会结束了,换下仪服换上常服也是正常嘛!
彭瑾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茬来,不禁哀叹自己最近不仅脾气不好,记性也是越来越差了……
这难不成是更年期综合症提前到来,未老先衰么……
吃过晚饭,安排三个孩子睡下,彭瑾因为白天的心事一时睡不着觉,便和刘识说起了张骊的婚事。
“我看方夫人人倒还不错,面慈心善的,方小姐也不似那等刻薄之人,骊姐儿将来嫁了过去,日子大约也能过得不错吧。”彭瑾低声道,“张先生的品阶又不比方大人低,将来就算是方家想要欺负骊姐儿,也得掂量掂量。”
吏部给事中不过是从七品的官职,在京城远远数不上号。
说着,彭瑾叹息一声,颇为感慨道:“黄嫂子一向怕人看不起他们,总想着将身份一提再提,此番能够顾虑到骊姐儿将来的幸福,低户嫁女,也算是难得。”
刘识却摇摇头,颇不赞同道:“品级不过是衡量官职高低的一个数字序号而已。六科给事中虽然品级低,但是对六部百官有监察之责,可越级直接向皇帝禀报,权利可不小。
尤其是方廷之为人忠正,极得圣上宠信,升迁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罢了。
当然了,子亮兄也不差。
他虽然不过是刚在京城留任,官职也不算显赫,但是却在圣上面前留了好印象,只要不犯错,认真供职,升迁也一定的。
所以目前看来,还真不好说两家哪家更出色,勉强算是平分秋色。”
彭瑾听刘识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息道:“如此情况,再加上暖暖说骊姐儿在方小姐面前一味忍让照顾,我很担心骊姐儿将来方家不能硬气地挺直腰杆儿……”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刘识却并不这么认为,“先不说方家门风不错,还没有出现过欺压新妇的事情,就单说骊姐儿那稳重宽厚、体贴知意的性子,日子就不会过得太差的。
若真是让骊姐儿一味地强硬起来,反而不是她了,这日子过得怎么样,就说不准了。
而且成亲是两个人、两个家庭的事,不是争权夺利,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没有人会不想好好过日子的。
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有这个闲心,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样再给暖暖和湛儿澈儿他们添个弟弟或是妹妹吧!”
刘识说着,就要翻身欺上。
“别~”彭瑾慌忙用手推拒刘识,横了一脸欲、求不、满的刘识一眼,娇嗔道:“白日纵情,你方才还没有吃饱啊~”
“你也说了是‘白日纵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