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孩子他爹,确实让人挺高兴的是不是?
可是,那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跟我商量一下?再说一女人未婚先孕,别人该怎么看待她啊。怪不得张师兄看我的眼神咋就怪怪的,我了个去,换做是自己,看见女儿有了别人的孩子,而那人还天天跟着别的女人睡觉,还不气得要死。不把我剥皮拆骨,那份忍耐力也够强了。
唉,以后她们母子俩该怎么生活。再说了,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恐怕只有我成了傻子。若不是突发奇想地去看看,我都不知道这码事。
我苦笑地抓了抓头发,就走了回房关上了门,现在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一连几天我都沉默不言,直到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问杨紫,那孩子叫什么名字。杨紫说孩子的名字是强公取的,东方继。
后继有人哎,得了。
得知此事时,其实我的心里很是开心的,很多人都说心里有所牵挂,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我不那么认为。就好比我现在有了个儿子,反而更是放下了所有,一心想着上昆仑了。我没想过孩子以后有没有父亲之类的事情,只是觉得,留下了一丝血脉,我一辈子没白活,回不来又如何?不如何,我看开了。还有,为了那素未谋面的孩子,我更是必须除掉罗家与程家。
那块玉牌,强公让我用一铁盒子装上,放在暗袋当中贴身携带着,谁都不能告知。我应允,那可是一把钥匙,没有它就算走到那道大门的前面又怎样,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为了防止意外,我是不能让人发觉的。
临行之时我担忧地对杨紫和李小美说,要不你们就别去了,此行凶多吉少。她俩不约而同地笑了笑,说这是任务在身,不得不去。我知道她们是为了我,不过对她们来说,太不公平了,我苦笑了一下,就不说话了。说点实在话觉得煽情,罗哩罗嗦的又觉得矫情,其中的凶险她们自有分寸,既然都决定了,我再僵持不下,也不是个解决的办法。
而我心中,却另有打算,只不过,到时见机行事好了。
打点好了一切,我们一行就来到了一军区。
此行上昆仑的人员是强公,张师兄,我,杨紫,李小美,后卿,凌辉,花灼骨,钱志鹏,一共九个人。人数虽少,却也倾尽全力了。局里,巫师姐留守,暂时代理局长一职,直到张师兄回来,或者局长的位置,就真的交给她了。
乘坐直升机到达灵异界联盟相约好的进山地点,我才愕然发现,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几处扎营,看起来我们一伙人算是迟到的了。
先头部队是十几位随从的军人,他们一早就特我们搭建好了一间大帐篷,我们到达之后,就敬了一个军礼,转头就上了飞机。交接任务完成,也是时候返回了。
来时我看见许多的盯着我们的目光都不怀好意,所以也不便在外久留。强公注重申明过一点,除了自己人可以相信,其他人一概是敌非友,尽可能地避免与人搭话之类的,没有好处。该有的信息我们都有,也不必要去探听别人口中的东西,那样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能不出去,尽量就不出去好了,所有的事情就交由强公与张师兄打理就是。他们江湖经验老到,很多事都应付得来。
最不方便的就是女孩子,比如上厕所。虽然有专为女人设立的公厕,但是不讲究卫生的女人总还是有的,污秽得要命,不过却也只能将就了。在外办事,比不得家里。
其实我们都低估了此行的残酷,第二天一醒来,就听说有好几个人突然失去了联系,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天呢?又不见了几个人。想不到还没启程,就开始了明争暗斗,这使得我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叮嘱后卿和凌辉寸步不离地跟紧我们,无论是出去方便,还是别的。
接下来好几天,陆陆续续的都有人上门问东问西的,幸亏我们事先统一了一问三不知的态度。纵使如此,还是有人不死心,甚至有人打着关心女同志的旗号来探口风。强公和张师兄一来到没两天就和其他派别的领头人开会去了,商议的内容无非是玉棋盘上显示的路径,该怎么走。
人身安全最重要,我可不想身边的其中一人莫名其妙地遭到别人的刺杀。尤其是看到有的人上门未果,脸上闪过的那一丝凶戾之色,更是让我胆颤心惊。明着来倒是不怕,怕就怕在他们玩阴的,暗地里给你一枪,也就交代了。
所幸,大队伍很快就出发了,而且我们作为先头部队,其后是程家,罗家,最后是其他派别的人。说是先头部队也不太准确,只是单纯地走到大队伍的前方,并没有距离多远,如果从高空往下看,只会看到一条长蛇往前突进。
不知强公和他们商议的结果是什么,看上去好像是我们带队,想想也是理所当然,谁让师祖之前的收获最多。而强公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时下七月份,昆仑山很快就会下雪,我想不明白强公为何挑在这个时间上去,听说路途遥远,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可到达。我的问题太多了,明明有捷径可走,为何要如此兜兜转转。后来问过了才知道,就好比喇嘛,都是抱着朝圣的心态,还有一点就是,走捷径是走不到那个地方的,必须按照规定的路线来。
崎岖的山路让脚程根本快不了,所有人也都闷头闷脑地走着,时不时我回过头看一下,看看罗家人中,有没有熟悉的身影。不过很遗憾的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