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放眼见陈将军与金不易就要发生冲突,连忙挡在金不易身前。
“陈将军,这五人有我担保,就让他们带着兵器吧!”
陈将军一阵为难道:“三公子明鉴,并非末将不近人情,而是汉王曾今遭遇降将刺杀,所以早就定下过规矩,降将必须卸下兵器,末将也是照章办事!”
易天放也了解陈将军的难处,如果金不易是为了刺杀汉王诈降,他陈扁也难辞其咎。
易天放转头劝金不易道:“金将军,不如你将兵器交给我保管,我保证以后一定完璧归赵!”
听到易天放的话,金不易虽不舍,但他不想易天放难做,只能将兵器交予易天放,现在他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他们已决定解甲归田,之前也是与陈扁的个人恩怨,所以才拒绝卸下兵器。
易天放接过兵器后,对陈将军和周围的骑军说道:“金将军已经交出兵器,陈将军也退散众人吧!”
陈将军笑道:“三公子有所不知,降将除了要交出兵器,还需带上手铐脚镣,防止他们暴起伤人。”
易天放脸色一沉,他渐渐看出陈将军有意刁难金不易等人,心有不愉。
其实陈将军与金不易多次交手,他的得力手下就是死于金不易之手,双方仇深似海,若不是易天放在场,他早就将金不易斩杀,根本不会给他投降的机会。
金不易一旦投降汉王,将会受到汉王保护,他也不能拿金不易怎么样,所以他正好趁此机会羞辱一帆金不易。
“他们五人我会亲自带到天荒城,陈将军你自便吧!”易天放语气颇为强硬。
陈将军也不恼,反而笑嘻嘻道:“三公子开口,我陈扁自然遵从,不过蛮族人向来狡诈,我还是派些人马,护送公子吧!”
陈扁言下之意还是不信任金不易,甚至想要派人跟随易天放一行,暗中找机会杀了金不易。
易天放聪明绝顶又怎会看不出陈扁的心思。
他断然拒绝道:“不敢劳烦陈将军,我一人足矣!”
易天放斜瞟了一眼陈扁,又开口道:“陈将军重任在身,天放就不留你了!”
易天放已下逐客令,陈扁终于脸色难看,沉声道:“如今城外并不安全,还是让末将送这些蛮人回城吧!”
“公子小姐千金之体,又怎能做这些下贱的活计。”
陈扁指桑骂槐,暗指金不易等人下贱,气的他们怒目相视,可败军之将又无可奈何。
“混账,我的事又岂是你个小小偏将可以管的吗?”易天放极不客气道。
易天放一直把金不易当做朋友,陈扁如此侮辱金不易,无意也在侮辱他。
听到易天放的话,陈扁脸色发青,强忍心中怒气,他没想到易天放如此不给面子,当着众人的面,辱骂他。
“末将纯属好意,三公子不要误会!”
这时在一边看戏的易天香终于发话:“陈将军你先回城通报,我与三哥随后押送降将就到,这事就这么办吧!”
易天香平静的扫了一眼陈扁,后者却觉得仿佛被一头雄狮望见,自己顿时成为狮子的目标,让发出一身冷汗。
此时易天香仿佛变了一个人,语气强硬,不怒自威,颇有汉王风采,她也不容陈扁拒绝,一阵发号施令后,陈扁只能灰溜溜的带人离开,离开时还瞟了一眼易天放,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这个陈扁眼中带着恨意,三哥你以后要小心他!”
易天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易天香,仿佛第一天才认识她。
“小妹你真是观察入微!”
易天香温婉一笑道:“这没什么?”
易天香其实自幼天赋异禀,可以感受到旁人的心情,能够分辨出所有人的虚情假意,就如易天放自小力量强横非人一样。
这种天赋让易天香待人接物无往而不利,之前她就感觉到陈扁的恶意,所以才主动出头,防止易天放与陈扁闹僵。
“多谢三公子和五小姐!”金不易对着二人拱手道。
“你不必感谢我!”易天香傲然笑道:“这是我的承诺,自然不会让你受辱!”
“还是要感谢小姐!”金不易遥遥头道:“要不是公子与小姐,今天我们肯定难以幸免!”
金不易虽然没有易天香的天赋,不过他与陈扁的心情是一样的,自己所有手下都死于陈扁之手,如果有机会,他也一定不会放过陈扁。
“三公子因为我得罪陈扁,不易心中有愧!”
“小小陈扁我还不放在眼里!”易天放无谓道:“我是汉王之子,他陈扁又能拿我怎样!”
金不易摇摇头道:“陈扁小人,防不胜防,公子还是小心为妙!”
“嗯!”易天放虽然点头称是,可心里并未在意,反而易天香在旁若有所思!
她的天赋能够感觉到金不易的真诚,之前他投降大康实属无奈,心中并不情愿,可现在却一点怨恨也无,甚至还在为易天放考虑,看来易天放的真心终于换来了金不易的实意。
七人休息一番后,继续赶路,易天放这一路心事重重,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易天香的天赋让他看出易天放的不妥,主动开口问道:“三哥是否在意小梅和小菊!”
易天放被说中心事,脚下一顿,很快又恢复正常,摇头否认!
“三哥你是骗不了我的!”易天香娇笑道:“二女的事你不用担心,母后早已知晓,否则我又怎会让二女伺候你!”
易天放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