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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区长镜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和完全不知如何应对的局促,看在觉非罗眼里觉得异常地开心。
若不是有旁人在,苏澈又一再护着这个小道修,已经很难对别的人或事产生兴趣的觉非罗真的很想狠狠地“欺负欺负”眼前的小家伙。
显然,目前的调戏已经很难满足觉非罗的促狭心理了。
觉非罗和区长镜之间的气场过于暧昧,身为组长的郑东不得不开口替区长镜解围。
“这可真是奇怪,我们在场的其他四人也都中了荷鹭草的迷毒,觉道友功力深厚不受影响是理所当然的,但为何我和安远同为筑基巅峰修为,却没有被幻相迷惑呢?”
“而且,连只有炼气修为的苏明也同样不受影响。”
觉非罗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道:“显然,这迷毒发作不发作,与修为高低没有关系。”
现在区长镜是被觉非罗用滤空罩给罩着,暂时隔离了荷鹭草发出的迷毒,才不至于继续被幻境所害。
郑东疑惑道:“既然跟修为没有干系,那到底是什么条件触发了幻象?”
有别于郑东和区长镜的一脸不解,安齐远和觉非罗似是已心中有数,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确认英雄所见略同之后,才由觉非罗开口道:“郑道友,莫怪我问得直接,若不弄清是怎么回事,恐怕我们五人只能继续困在这洞窟之中,无法找到破解第一重禁制的方法。”
见觉非罗有了头绪,郑东自是高兴:“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觉非罗闻言笑问道:“不知郑道友可否经历过情-欲之事?”
这问题一出,不光是被问的郑东,就连一旁的区长镜和苏澈脸上都难掩尴尬之色。
郑东顿时觉得舌头有些捋不直——青阳洞虽然没有若耶阁那般戒律森严,但因修习道修独门心法的缘故,要求固本还阳不近女-色,他自修习心法到达一定层级之后,就没再这方面破过戒。但若要轮到入门之前……
可方才他还说了要知无不言,如今若是有所隐瞒又怕耽误大事,可若说出来,其他三位同门还不知道要怎么看他。
见觉非罗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郑东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在拜入青阳洞前,我的家人有给我准备过通房丫头……”
觉非罗其实对郑东的答案并不感兴趣,他只是很想假公济私地知道自家宗主跟苏宗主走到了哪一步,而且,他似乎更在意区长镜的答案一些。
见郑东已给出肯定的回答,觉非罗的视线先是扫到了安齐远和苏澈的身上。
果然,相对于脸皮赛城墙的安齐远,苏澈的满脸通红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回答了这个问题。
很可以嘛安宗主~
觉非罗给安齐远递过去一个“你很不错”的眼神,却有些意外地发现安齐远的眉头有些微蹙。
觉非罗见状立刻将原先的设想推翻——看来是长征路漫漫,安宗主这批饿狼看来是已经闻到了肉味甚至已经舔了舔,但离真正拆吃入腹还有点距离。
苏澈其实很想提出异议——若这壁画上的“内容”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的话,他和安齐远分明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但即便如此,他与安齐远的耳鬓厮磨却绝对不少,而且有好几次,他都在安齐远的刺激下尝试到了登顶之乐。若说完全没有过情-欲之事的经验也有点说不过去。
正在坦白与不坦白之间纠结的时候,向来不乐意他与苏澈之间的*被别人窥视的安齐远毫无心理障碍地将祸水东引。
“我们兄弟二人的事情我们心中有数,这么说来,难道区道友连自渎都不曾?”
男性到了成年之后,即便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至少也会做过一些春-梦,在没有异性的青阳洞中,自己帮助自己什么的完全是人之常情,在炼气期弟子中并不少见。
觉非罗一听就知道了安齐远的意思——虽然苏宗主还是童子鸡一枚,但区长镜小朋友却是连自渎都不曾的白纸一张!
区长镜见在场众人均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登时脸色涨得有如猪肝,失态地大吼道:“看什么看!有谁规定过男人就一定要做那种事?”
“我被舅姥爷带进青阳洞之时不过七岁,因着舅姥爷的缘故,对青阳洞入门心法的掌握自然比他人更快一步,加上舅姥爷对我管教甚严,筑基前就未曾踏出过青阳洞一步,不懂这种龌龊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区长镜只要一紧张,说话就像倒豆子似的,语速快得惊人,虽然听起来气势汹汹,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内里有多心虚。
觉非罗不知为何,听了区长镜的话不禁心情大好,对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小家伙又有了新的认识。
感觉到觉非罗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快将皮肤灼出个洞来,区长镜被这种陌生且奇怪的气场影响到,脑筋进一步短路。
“说来说去,你问这种龌龊问题到底要干什么!”区长镜对觉非罗大声嚷嚷道。
觉非罗在苏澈带着质问的眼神下将有些离谱的视线收了回来,回归到他惯常的那种无可挑剔的保护色,微笑道:“若是没猜错的话,这荷鹭草的迷毒只会对一个团队中与情-欲相关度最低的人产生作用。”
这梵奇秘境凶险万分,即便是第一重境界,也很少会有人敢只身前往。
所以只要组队,每个人因际遇的不同在情-欲的体验度上肯定有所不同,没有尝过情-欲滋味的人最容易被荷鹭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