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
慕锦年掏掏耳朵,这两个字听来,怎么听怎么有着不一样的感觉,直接撩的某人的每一个细胞都兴致昂昂的叫嚣起来,下一秒慕锦年便跳下床了,摇曳着身姿往左浅走来。
“你你你...”而此时左浅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慕锦年,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身子倚着墙僵硬的迈不开腿来。
“我..我..我怎么了?你不来只好我过来了。”慕锦年一边走一学着左浅磕磕巴巴的说道,然后邪魅一笑不待左浅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便打横了将左浅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然后轻轻一抛,左浅直接稳稳的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而某人却因为身体骤然受力的缘故,小腹收紧,雪白的浴巾不自觉的从腰上滑了下来。
啊...
左浅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吓得直惊呼一声,然后身体便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才踏实了下来,不过神经却不敢有半点松懈,迅速的翻过身来戒备的看着慕锦年,不过下一秒左浅又尖叫了。
啊...
原来她又看见了早上看见的一幕,某人正在不远处向她展示着傲人的身材体魄。
“老婆,我说过的要一次让你看个够哦。”慕锦年看着左浅微微皱眉,这表现他很不满意呢!
捂着眼睛?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的好吧,想着慕锦年便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然后直接凑近左浅,伸出手来一根一根扒左浅的手指。
“慕锦年,你为什么老是什么都不穿啊?”慕锦年扒一根,左浅就收紧一根手指,如此这样反反复复的,左浅急了,好隔着手指怒气冲冲的问道。
这限制级的画面,她可不敢看,简直是羞死人了!!!
“老婆,这是家里为什么要穿啊?”慕锦年闻言,也不扒左浅的手指了过去,起身把浴巾捡起来裹在身上,一边裹一边一本正经的控诉。
似乎他现在做的事,原本就天经地义一般。
“家里。也不可以这样啊,这很牛氓好吧。”左浅闻言,扯着嗓子据理力争。
慕锦年的这个坏习惯,她一定要改过来。
不过这一点左浅努力了很久,依旧收效甚微,直到他们的小女儿出现慕锦年才开始套了一条小裤裤,不过那时候左浅却不习惯了,这是后话。
“这就牛氓了?你还没有见过更牛氓的呢!”慕锦年闻言反而笑嘻嘻的耐心的开解那个,一本正经的神态语气,仿佛左浅才是做错事的人。
骗子,骗子,左浅闻言不停的自我安=催眠,某人的声音太过好听,她就要沦陷了!
不过作为说教者的慕锦年,看着左浅的表现依旧不胜满意,心里不停的叫嚣,老天啊不要给他这么矜持的老婆好不好。
不过商界沙发果决的慕锦年却又伪装的极好,甚至故意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语气诱、惑道,“老婆,要不要感受更流氓的事情啊?”
“不要。”左浅闻言,反应敏捷立马义正言辞的拒绝,说着还转过身去果断的决定不去看慕锦年。
某人的攻击力太强,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破功了,所以左浅暗暗决定即便某人说破了天她也绝对不转过头来。
“老婆。”左浅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某人了!她简直太天真了,只见慕锦年直接爬上床来然后从左浅身上翻过去,然后两人便面对面起来,左浅甚至能感觉到慕锦年喷破的呼吸扫过自己的脸颊。
左浅只好又转过身去,当然慕锦年也跟着翻过去,就这样两人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以慕锦年直接压在左浅身上取胜。
“你下来。”这样翻来覆去的,左浅捂着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开,而且还支撑着某人的胸膛。
“不要。”慕锦年闻言看着身下因激烈运动而面色红润的女子,摇头耍着赖皮的拒绝。
他才不要下来呢,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
“你下来。”左浅抵着身上的某人,使出吃奶的劲试着推了几次无奈力气太小,慕锦年始终纹丝不动的趴在自己身上,左浅只好投降举手。
“不要。”慕锦年看着自觉的举着两只小爪子的左浅,心都融化了,不过依旧不愿理离开左浅的柔软,甚至还不自觉的在左浅身上游走起来,先是腰然后再是胸。
搓、揉、捏,极尽挑、逗、扶、弄...
凡是能触及到的地方,慕锦年到毫不放过,到最后甚至嫌隔着衣服碍手,直接把手伸进了左浅的衣服里。
恼怒的左浅但凡有点机会便对慕锦年拳打脚踢,不过慕锦年反而却越挫越勇一般,揉捏起来更加的卖力。
“慕、锦、年、你、放、开、我。”左浅第一次经历这些事,身上麻痒难耐有感觉很舒服,总之很奇怪的感觉,想抗拒却又欲拒还迎。
左浅只好扭着身子挥舞手脚不停的阻止,几乎带着哭声一字一顿的嘤咛着。
不过慕锦年却很乐此不被,继续在左浅身上抚摸,不过却一改刚才的温柔,如狂风暴雨般的在左浅身上四处蹂躏起来。
左浅又叫又躲,却无能为力,只好任由慕锦年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不过心里却始终抗拒着。
印象里,不知道曾听谁说过,那个那个会很疼的,她胆小又怕疼,所以即便知道终有一天会经历这些事,依旧很害怕。
所以她拼命的挥舞,慕锦年却改变了策略,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左浅想抗拒都无能为力,在慕锦年的安抚下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