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看着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医生还有些疑惑的没有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两人。
“他们是我妻子的亲人。”慕锦年见状,赶紧说道。
“哦,手术很成功,病人脑颅累的淤血全部清除了,只要麻药一过,病人就能醒来,不过还是要小心注意着些。”医生看着慕锦年看看路小程和路父,送了一口气。
左浅被送进了特护病房,就是有老奶奶在的那件病房。
老奶奶对自己亲近被别人打扰恨不满意,可以一看左浅一直昏迷不醒,也没怎么介意,第一夜左浅已经没有醒来的迹象。
惹得慕锦年、路小程、路父三个人陪床的人,轮番着去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后来医院直接派了一个医生过来盯着,每半个小时给左浅检查一次。
三人才稍稍安稳了些,不过依旧不敢有半点瞌睡眼睛直直的盯着病床上的左浅。
到后半夜的时候,三人听见左浅虚弱的叫着喝水,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三人又是送水又是关心的,忙不的不可开交,连医生都看不过,最后以病人需要静养,明令禁止三人不得喧哗。
三人才稍稍的安静下来,第二天早上医院用了空的病房,慕锦年赶紧让左浅搬进去,而且出三倍的价格包下了整件病房。
路父和路小程依旧不愿意回去,慕锦年只好把旁边空的病床让岳父好大姐休息,开始两人还推迟一下,慕锦年直接按了路父到床上。
路父执拗不过,只好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毕竟是年级到了,又熬了一夜,身体始终还是经受不住。
路小程也累,不过她不想睡,只好去洗手间一把冷水脸,还没有走到洗手间项阳的电话就来了,迷迷糊糊的路小程大脑一片迟钝,没几句就全招了。
然后不到一个小时项阳、柏沉香、甚至柏含香都来了,顿时间病房里挤了乌压压的一群人一个个都十分关心左浅的病情。
慕锦年看着担忧的大家,一个一个的解释,一个一个的宽慰,醒来的左浅也强忍着疼痛一个个的安慰大家。
直到医生又来轰大家的时候,柏含香才回家了,路小程也被项阳强硬的拉走了,柏沉香倒是想留下来,医生不让慕锦年也不愿意也被轰走了。
路父本吵醒,见大家都走了,又想到慕锦年公司的事,也走了。
“老婆,还疼吗?”慕锦年见大家都走后,才来到病床边温柔握起左浅柔软的手,疼惜的问道。
“不疼。“左浅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脸庞,神色有些换让,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长长的梦,梦里有好多人。
父亲、小时候的慕锦年、小时候的自己,还有养父母、长大了慕锦年,长大了的自己,还有项阳路小程,甚至还有好多她不认得的人,形形色色的,他们都对他很好,好到她都不想回家。
她们带着她去到很多很多的地方,见过的没见过的每个地方都很美丽,可是走的越远她就越想家,越想慕锦年,然后拼命的想回到他的身边。
也就是这时候,左浅才知道慕锦年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下了深深的根,和她早已经融为一体,于是左浅迫不及待的想醒来。
她挣扎着挥舞,终于挣脱开那群人,直到醒来,直到看见真真实实的慕锦年、路小程。
“老婆,我好担心,好担心你不会醒来。”慕锦年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左浅,即便头顶上缠了一圈绷带,依旧很美好,握着左浅的手,更紧了。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你。”左浅感觉到慕锦年的紧张,抽出手来也握着慕锦年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快慰的看着慕锦年。
“老婆,你说什么?”左浅是第一次对慕锦年说这样煽情的话,害的慕锦年一度以为是出现了幻听,难以置信的看着左浅。
“我说我舍不得你。”左浅看着激动的慕锦年,再一次说道。
这次是看着慕锦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
“老婆。”慕锦年闻言,一时间竟然忽略了左浅头上的伤口,直接一把把左浅用到怀里,激动不已的叫到。
“疼。”这一次左浅是真的疼,忍不住痛出声来。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慕锦年闻言,紧张的松开左浅,又仔仔细细的把左浅检查了一边,这才歉意的说道。
左浅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每天夜里都是慕锦年来陪的床,白天的时候,有时候路小程回来,以来就叽叽咋咋的说个不停有关于左浅身世的,还有项阳的。
左浅都安安静静的听着,不过路小程每次说到项阳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远远比其他话题多,应该进展的不错。
不过一连七八天柏沉香都没有来,左浅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害怕柏沉香不认她这个儿媳妇,但是左浅又不敢对慕锦年只得自己憋在心里,一连几天都兴致蔫蔫的。
“左浅,好些了吗?”第九天的时候,柏沉香了,用保温杯带了一大盅鸡汤过来,面上依旧和颜悦色。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左浅看着对自己一如既往的柏沉香,心里满满的愧疚,歉意的低头说道。
“傻还是,别自责了,我们是一家人。”柏沉香见左浅这样,也心疼。
前几天她确实是想不开的,自己家儿子犹如人中龙凤,喜欢的女孩却这样体弱多病的,而且之前还整出一个假怀孕的幺蛾子,还她白高兴一场。
柏沉香心里怎么都有意见的,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