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旅游计划,他们要收拾行囊前往下一站。
回到宿营地,大家动手拆了帐篷,整理好物品后紧接着就出发。
走了约两三里地,他们遇到一座秀美的巨石山峰,这座山临河而立,搭配着林木一看,恰似曲线妙凸的卧息女子。
于文轩挥手一指,“你们看,河对面这座山像不像美女?”
赵政感慨,“嚯……果然很像!能惟妙惟肖到这种地步,大自然真是造化!”
“才别美女,又见雌山,享受啊!诶……咱们是不是进入到神秘的女儿国境地了?要不,今天咱们就不要走了,在这里当他一日的上门女婿如何?”
肖鹭洋说罢,自笑了好久。
于文轩挥拳附和,“好主意!我举双手赞成。赵政,你呢?”
赵政看着卧女峰若有所思,半天才回话:“行,既然你们两个都喜欢,留下来就是。那咱们就……安营扎寨。本来嘛,出来玩就是哪好在哪呆着,计划是死的,人是活的,要随机应变。”
于是大家忙活了好一阵,砍伐灌木,把才收起不久的帐篷又支起来。
于文轩一边弄帐篷一边道:“肖鹭洋,主意可是你出的,今晚我要是当不了上门女婿,我可跟你没完。”
肖鹭洋把荆棘一扔,拍拍手说道:“切……刚才是谁大声说好主意的?我又没强留你,要走要留是你自个乐意,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你要是真走了,可别后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天晚上,我们必定还会碰到仙女。”
“你终于承认赢溪是仙女了,真不容易。”赵政撑着帐篷杆子闷笑。
肖鹭洋腾地一乐,“赢溪是不是仙女?我不知道,但我承认,她确实超凡脱俗。说白了,咱们都惦记着她,不是吗?谁也别想否认啊,要不然,我说留下,你们两小子一准抗议。”
无人回话。
肖鹭洋摇头窃笑,完了又道:“说起仙女真气死人,她放着我和于文轩不看,偏偏中意名花有主的。喂……赵政,论长相,没看出你有哪点好呀,为什么这么招女人喜欢?”
“就是!饿的饿死,撑的撑死,这人世间还有没有公理?”于文轩也愤愤然。
严重的数落之下赵政的脸色很难看,忍不住搁下手里的事情,连道数语为自己洗冤。
“诶……我说你们兄弟俩是不是神经过敏啊?”
“这赢溪绝对是认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但他们又没见过面,她这才搭理我的。你们谁要是叫我这名,那她必然是搭理谁,这和长相有什么关系?”
“我相信啊……就是有一头驴叫赵政,兴许她也会凑过去关注下的。”
他说完,三人一同笑。
打理好歇息地,兄弟三人便四处游乐,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还特意寻了一条通往河边的近道,并沿河岸侦察了一番。天一蒙蒙黑,他们就回到了营地,因为这里地势高,视野开阔,能洞悉很长一段蜿蜒流淌的南木窝河。
天黑透了,森林里只有虫鸟兽们的叫声在无视黑帐地猖狂:“咕咕咕……嘎嘎……唏……叽……叽叽……”
烤鱼结束,孟赢溪回到暗洞。
她一上岸就伴随着“呲呲”的绵声微响,雾气弥漫过后,衣服的水分已经全部被劲道逼干。
来到师父的石床,她把名片从口中拿出来仔细看。
“原来赵政是泰达酒店的总经理,是个生意人。不知道人的生命是否真有轮回一说,如果有,但愿他就是师父的旧故。”
洞内鬼声再起:“师父,我今天遇到一个人,他叫赵政。我不清楚您说过的赵氏是否就是秦王赵政,不管是不是,但愿此人就是转世来看您的故人。他现在还没走远,您去看看吧。要不然错过了,又要等很多年。”
对师父告知一番后,孟赢溪继续练功,大约等到洞外是天明的时刻她才睡去。
醒来又是练功,每练习完一段招法,她潜水去看一次天色,如果还亮着就等一等,如果天已黑透,她便就着机会抓鱼去岸上烤了吃。
由于武功造就的感觉极敏,光凭水流的微妙变化她闭着眼睛都能躲避石头和抓鱼。
因为昨天遇到游人,原来的地方已不安全,女鬼今天决定换一个地方。她在河道内多行了几里,来到了卧女峰脚下才出水。
卧女峰这地方白日里美幻之极,奇峰嶙峋,绿水青山,相互辉映,兽鸣鸟啼,醉荡芳心。
女鬼今天很高兴,因为她逮到了两条味道出众的奇额墨头鱼,而且每条都不少于两斤,管够吃个大饱。
很快,火燃了起来,嘶嘶的烤鱼声与淡淡的香味一起搅闹着肚子。鬼话:“还好要了个打火机,这个再用几次就没气了。”
自打天黑后,赵政他们三人就在山边兴致盎然地翘首以盼。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时间一长,话也嗑没了,因为聊不动。腿也哆嗦了,因为站得太久。
“哎呀不行了,眼皮已经罢工,我要睡觉去,肖鹭洋你这混帐!等明天我再收拾你。”
于文轩拉开帐篷懒懒地钻了进去,再没出来,除了鼾声。
四个小时……
五个小时……
六个小时……
“唉!真困,这女儿国的女婿还是你来当吧。大帅哥,我也要撤了,拜拜……”
肖鹭洋摇摇晃晃而去,他也歇菜了。可惜就在其溜进帐篷的一刹那,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