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赢溪自从去宣河镇游山玩水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貂禅。身体恢复过程中她照张太医的吩咐整天在服药,导致记忆一直不佳,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隐隐记起些东西。
她心道:“或许貂禅的突然消失与历史上的大事有关,她应该是被派去迷惑董卓了。唉……苦命的美女。我根本无法想象她与一个不但不喜欢,还很讨厌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是什么滋味。骟”
关于貂禅的事,王允对家人一直只字未提,就连老夫人都被蒙在鼓里,因为王允知道良人视这个义女为掌中之宝,如果她要是知道了自己这么做,一定会搅起不小的风波,不光是家里出纷乱,也许还会破坏了已经实施的计划。
王允不说话,孟赢溪也就偷听不到什么,一直等到王允将英俊神武的吕布接来家中商谈,她在感叹吕布身材容貌的同时,这才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没错,貂禅确实是去服侍董卓了。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孟赢溪郁郁寡欢,几天以后她养病期间的第二次天癸又至,逆血功力自行恢复,直奔十层盈满,她就这样在烈火金丹中离开了这个时间和地点铪。
[庐江皖县……]
孟赢溪醒来的时候发现两旁树尖林立,自己居然是躺在高高的屋顶上,周围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她悄然一看,自己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内,四周溪流环绕,松竹掩映,风景异常美妙,而这户人家在门口不远处的空地上搭了个巨大的台子,台子周围聚集了数百人。
“呵……什么事呀?”
孟赢溪聚起耳力一听,高兴不已。
“哦……是比武招亲!我终于得以亲眼目睹所谓的比武招亲了,真有意思。我又来到了不知什么鬼地方,现在是什么时间?只可惜……我与貂禅缘分已尽,不能再相见了。”
台下人嚷嚷道:“桥公,府上这比武招亲何时开始?场下诸多侠士已是候之多时。”
桥国老作揖道:“阁下莫急,终生大事慌不得,若是有远途英雄赶来,而招亲已毕,岂不惋惜?诸位且再等上它半个时辰。”
“唉……”
众人皆叹。
孟赢溪暗笑道:“这个桥公还挺拿架子,看有这么多的适婚男子来捧场,难道他的女儿这么吃香,可以奇货可居?”
一阵悠扬的筝乐声从后院传来,听上去似乎是双人合奏。
孟赢溪心道:“诶……会不会是这桥公的女儿在弹奏?我看看去……”
一个身影从房顶悄悄飘下,她绕到院中浓密的松竹后去观看。
只见两个国色流离、姿貌绝伦,出水芙蓉般的年轻女子在窗边雅容巧手拨弦,她们身后的榻上陈置着古尊,上插牡丹一枝,旁边还有笼、箧、垆、砚、水盂、印盒等文房用具。
这一对略施粉黛的姊妹花的美貌难分伯仲,皆是修眉细细写春山,松竹萧箫佩玉环。
竹后身影暗惊:“啊……才别貂禅又见美女,还是两个!并且是知书达礼,通音律,晓诗文的奇美女子,她们的容貌几可匹敌貂禅。”
筝乐演奏的时间不长,象是即兴而起,而又随兴而落。
桥倩抚筝道:“姐姐,家慈如此招亲,汝可有委屈?”
桥玮宛然一笑,劝慰道:“妹妹且体谅家慈苦衷,吾等多次遭恶人滋扰,险些丧失贞洁,若非许配行武之人,日后难免成婚仍被欺,再生灾难。”
桥倩消色道:“言之如此,可一旦嫁个既不通音律,又不晓诗文,壮如屠夫,行事卤莽之武粗人,何来幸福可言?”
桥玮道:“兵马纷争,乱世之下以保周全为上,两弊取其轻,武夫并非人人这般,妹妹且莫悲观。若吾等有缘,或许皆可寻得文武双全,fēng_liú倜傥,既为天下英杰,又雄略过人之英雄侍伴终身。”
桥倩笑出一片水月风光,她打笑道:“照此梦断,吾等之姓为桥字,即做姻缘桥来解,姐姐小字拆开为王与韦,韦乃皮也,意下是披有王皮之人,莫不是夫君为王?妹妹小字拆开为人青,岂不是夫君也为颇有渊识之人中人,杰中杰?”
姊妹花一同起笑,美出了满屋的芬芳烂漫。
竹后隐藏的身影稍稍动了动,她在思考两姊妹的话,结果发现了蹊跷。
孟赢溪心道:“姓为桥字即做姻缘桥,那么必定是桥字而非乔字;姐姐的小字拆开是王字与韦字,那么合起来就是玮字,她叫桥玮;妹妹的小字拆开是人字和青字,合起来应该是倩字,她叫桥倩。”
略微一顿,她自然惋尔惜笑。
“呵……好巧,她们的名字与三国时期的著名美女大小乔十分雷同啊!可惜那是乔玮与乔倩,一字之差叫人好遗憾!”
虽然自己否定了对方的身份,但孟赢溪仍然不敢坚持这个想法,因为她们确实太美了,而且是才貌双美,照理因该不甘平庸。
一阵快走的脚步声响起,桥国老亲自进后院来叫女儿。
“玮儿,倩儿,以武定亲近启,速行准备。锣鼓三响过后,即刻出来。”
“是”
桥国老出去了,而两姊妹则羞涩地再次整理仪容,随时准备出场亮相。
“咚咚咚咚……咣!”
比武招亲的竞技台传出一连串的锣鼓长响,比武招亲即将开始,众生群情激昂,互相拥挤而动。与此同时,一位苍老如枯木的妇人也离开了后院竹林,混进了人群中。
桥国老满面喜色地振呼道:“诸位英雄,诸位来客,今日乃桥家大喜之日,小女桥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