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就这么简单?”何伟觉得这个回答有些荒谬。
“是啊……就这么简单!”
“哈哈哈……”许云松笑得有些不同,就象发现新大陆一样鲺。
他接着道:“小黄蜂你太神秘了,在煤矿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你被火箭弹炸了个粉碎,你……这……你好好给解释一下,我是糊涂着呢。囡”
许云松问出了大家最为关心的,也是最为好奇的一个问题,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李佩瑶的身上。
她自己还糊涂呢,不知该如何去说,一时哑然。
关于这个问题,冰雪聪明的妖精老早就有了应付的妖解,而且听去合情合理,万难找出其中的漏洞。
于是,出神之人的耳边及时响起了极其私密的空灵耳语……
“嗬……说起这件事来,我就一肚子的气!”
小黄蜂满脸的不高兴,小嘴撅得老高,“当时情况危急,我原先是想当董存瑞似的英雄来着,可临了我又转念一想,也许厚大衣就能挡住火箭弹,我何必去送死?”
美目盯向许云松——
“豹子头你也知道我的大衣是反穿在前面的,于是我就动手把大衣凭空一抛,跟着往旁边滚地躲闪……”
旁人惊——
“唉……八辈子的万幸和八辈子的倒霉都在这里同时出现。”
旁人迷惑——
“谁想到我脚下是个陷阱!”
旁人又惊——
“这不……火箭弹过来的时候,我呼啦就落下去。”
旁人再惊——
“火箭弹有没有被厚大衣给拦住这个我不知道,但是爆炸把陷阱给炸塌了这个我知道!”
旁人云思——
“这八辈子的万幸就是这个陷阱救了我的命,这八辈子的倒霉就是我好心好意救大家,结果被活埋了你们都不来管管我,真是没良心,叫人好心痛啊……”
旁人汗颜——
几乎是奉献双簧的李佩瑶腹笑不已,她撇着芳唇说到这里故意愁眉锁眼嘟嘴装生气。
小黄蜂的解释合情合理,几人都听得出神,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瞠目结舌地傻站着。
豹子头大惊失色道:“不不不,我们哪能不去找你?我们……唉,真他娘的笨呐,到处都看了,咋就没想到去煤堆里刨刨!”
许云松深深自责,他相信这个解释,因为夜黑,人影模糊,一瞬间的事,谁也不敢对自己所看到的情况下定论。
连亲眼目睹事实的许云松都信了,其他人哪还能不信?
他们释开了长久以来的困惑,感慨着唏嘘一气。
主导这堆谎言的“魔域之香”差点没笑出声来,她继续给旁人耳语。
双人的信口雌黄又来:
“幸亏陷阱里没有尖木头,要不然我死定了!”
“我为了从这可恶陷阱里爬出来,费了很大劲,像一只竹笋般拱啊拱啊……只差一点就死翘翘了!”
“等出来以后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战斗早都已经结束,而我则被你们无情地抛弃了。”
“唉……我的大衣也没了踪迹,里面可是放着我最珍贵的手表。”
她口气突变,“咿,咋还有一个!”
小黄蜂根据流星的提示折身看了一眼,紧接着就跑。
旁人再次发愣……
“这丫头她又搞什么?”
“咿,还有一个是啥意思?”
“莫非还有贼?”
李佩瑶一动,远处有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也动了,狼狗张良迅速出击。
因为有三个人在往人群中穿跑,候机大厅不由得小乱起来,狼狗张良竟然一下子找不着北,更找不着人。
孟赢溪跑在身主之前,抓贼本就是妖精的嗜好,她一激动,肾上腺素突增,虽然还不至于到激发电光彩虹出现的地步,但
头发末梢已经带上了上万伏的电压。
妖精抢先来到蟊贼旁,在李佩瑶上手的前一刻,她的发尖碰了这厮的脖子一下,结果这厮“呃啊”一声瞬间被电晕过去。
见身主扑来了,妖精急忙避让,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已是将人解决。
就在李佩瑶差之毫厘就触及到人时,对方正“呃啊”在昏厥倒地的过程中,她还纳闷这贼挺乖的,未拿先叫,然后连挣扎都不试探性地来一下就瘫倒。
“良哥……我拿住他了!”
张良听声挤过人群一看……还真是!
随后自然是上去帮忙,结果狼狗发现这蟊贼软不拉几的,连屁都不放一个。
“小黄蜂你放手吧,我拿稳了!”
“怎么又是一个晕菜的?”
“呵呵……这回是你把他给打昏的吧!”
李佩瑶一脸茫然,但由于有流星的存在,所以这原因就归结到她那边。
小黄蜂上演真实的谎言,她扶着自己的前额叹气起声……
“哪有……没有啊,我刚一拿到他,他就大叫一声软瘫了!”
“我怎么老逮到些一碰就晕的病贼呢?”
“奇怪!”
机场里的警察又来收人,他们被小黄蜂告知,这贼与刚才抓的那两个是一伙的。
张良问:“这次你又是怎么发现他的?”
此时,何伟、郭红虎、许云松已是一溜地站在了旁边,竖耳恭听。
这次妖精没有帮忙,她要看看这个身主的应变能力如何。
李佩瑶没有等来提示,她想,流星不说话我只好自己应付了,用听力来蒙人吧,反正听力好不是罪过,也顺应道理,否则他们要猜测更多。
只见小黄蜂她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