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觉的激发下,大脑刷地一片空白的人以群来计,现场穿羊肉串的小伙计把竹签都穿进了自己的鼻孔里,捏着鼻子还喷嚏不断。
野草情节再次翻版!
缺乏惊心动魄的场面,这对于眼巴巴瞅着的观众来说同样又是无聊透顶的拍苍蝇撄!
连排山倒海的力量都没感受到就冤枉地一败涂地,纹身男真心实意地要智障疯了!
输在技巧上偿?
输在力气上?
是什么猫腻?
失败者凝固出一脸的白痴相!
他这个当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输的……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输得不服气,输得莫名其妙,就算自己是以卵击石,起码也该有点象征性地挣扎,不带这么戏剧的。
“噗嗤……”
邵刚压声哼笑,“果然是一副死肌肉,样子货。”
貌似黑白颠倒的结局令邵玉也憋不住喜悦笑了。
女子的声音较之男子音频高,她那只是星光灿烂的悦已笑声弱而不散,穿透力居然很强,以至于在邻桌飘来荡去。
一输再输之下恰逢笑声犹如雪上加霜。
曾经捧过金手腕奖杯的纹身男紧绷的神经刹那间满目苍夷,怂不起的人自认为遭受到了奇耻大辱!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砰!”
桌子又被拍,不过这一次绝对是手掌心,而非手背。
“一定是你丫跟老子玩阴的!”
面对蛮横指向自己脑门的手指“端木游”没有作任何口头上的辩解,“他”二话不说,伸手拎起盛有十斤白酒的大酒壶仰头就灌。
“咕嘟咕嘟……”
无人说话,此时于无声处有声,静静的狂欢,“酒神”的气场在烧烤店里一波一波地四下弥漫!
十斤白酒!
人体的总血量才八斤左右,还不足十斤。
瞠目结舌之下有人并非不怀好意地念想了一句不好听的话:“这等以酒换血的喝法,喝死了尸体都不会腐烂。”
众人看得那是惊心动魄!
两次扳手腕时的遗憾此刻全都被补上,别说十斤白酒,就是十斤啤酒或者是十斤水都没几人能一口气灌下去。
“阿嚏!阿嚏!”
现场穿羊肉串的小伙计吃过一回亏还不长记性,走神之下又把竹签傻穿进了自己的鼻孔里。
而这串令人浮想联翩的恶心肉也只得丢弃,扔进垃圾桶,老板鼻哼鼻哼的,愤怒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满堂的酒香四溢,跟摔了酒罐洒了酒似的。
可追本溯源地仔细一看,饮酒之人的嘴边没有漏出半滴,这股浓郁至可醉倒蚊子的酒香来得异常蹊跷,却苦于寻不着根源。
不长时间后酒壶便被特意拉高展示其酒尽后的空虚之态,众人见证了余下的几滴酒落入口中。
“酒神”搁下空酒壶,带着满足的神情大笑,“好过瘾!”
眼下的情况明显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于是这位被硬邀而来的客人跟着抱拳别道:“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的这壶酒虽然只有区区百杯,不过我已非常尽兴,谢谢诸位慷慨奉出的美酒,享受了!卫某告辞。”
“端木游”转身便走,没有人阻拦,可是却有人暗中在其行走的路线上使绊脚,洋人。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孟赢溪双手微有动作。
她腹笑着装作浑然不知地让他成功绊上,实为假太极,却可搓水球、叶球和人球的盗版五行掌暗中弱弱地发力……
知道【逆血吸】会伤人,所以妖精这次做得更为盗版,是在盗版的基础上再次盗版,用普通的外散性逆血劲道大慨地来搓捏。
“呃啊……嘭!”
使绊脚的人先是四脚朝天地坠地,然后迅速被捏成“肉球”,一口气,一骨碌滚出好几米远,直至屁股撞了墙才停下,并绽放伸展开。
这“滚蛋”的场景出现得太过突然,观者思量不及,无人不条件反射出五官返祖。
“端木游”憋住笑虫,“发生了什么事?”
“他”虚情假意地叫喊着跑过去将滚了鼻青脸肿的人扶起,“哎哟洋哥们,你这是咋地了?没事吧你?”
滚得晕头转向外加疼得呲牙咧嘴的“肉球”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他们一方的自己人跟着跑过来招呼,群声中“周末”二字不断,原来此人的中文名叫周末。
“周末……这名字起得蛮不错。”
妖精齿间碎语地嚼品着主动让开,并退回自己的桌旁。
穿羊肉串几次穿自个鼻孔的小伙计因为站着,角度也刚好合适,所以将奇事的来龙去脉明眼看了个半清楚。
他懵笑着嘀咕道:“稀奇,什么情况呀这是……被绊脚的人毫发无损,使绊脚人倒把自己给绊倒了蛋滚出去!”
只见老板又现鼻哼哼,愤怒的眼珠子瞪得老大,意思是提醒属下祸从口出,别多管闲事。
此地不宜久留!
早就坐不住的邵刚迅速结了账,三人默契地当即离开。
出门后走出数十米,身后传来急促而又混乱的脚步声,兄妹二人连头也不敢回,紧了步子,也紧张出一身冷汗。
不必回头,也不必祭出“魔域天龙”孟赢溪就清楚来者是谁。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事既然抹不过去,她干脆顿住了脚步,转身相向。
“端木游”突然消失于旁人余光中的视野。
“诶,你干嘛去?”
邵刚、邵玉自然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