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言者大赞:“说得好!”
来客道:“有些矛盾就是得硬碰硬地把它解决掉,我今天晚饭的时候也吵架了,这还没完,回来前临了还在大街上干了一架。”
“端木游”毫无常理的回应打消了牛翔阳的抵触情绪偿。
他惑惑地问:“你这又是为什么?撄”
“钱!”
“钱?”
牛翔阳残存的最后一丝抵触情绪化为乌有。
他感同身受地苦笑,“又是钱,还是为了钱,没想到咱们竟然还是一对难兄难弟。”
男主人忽然间觉得不对,他糊涂问:“诶,既然不是劝架,那你瞎颠进来做什么?”
对方没有追问有关钱具体情况,这令“端木游”免了花言巧语,更省了不少心,“他”挠了挠头,弄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开始生事。
“牛大哥,说出来你别见怪,我呢是想请嫂子明天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牛翔阳言罢厌恶地看了看老婆。
栾欣珠奇怪地回过身来,目光回避开丈夫,仅仅看着来客。
“我的烦恼和你们一样,也是为了钱。”
“实话说了吧,唉……其实你们也看到了,长久以来我一直不顺,算是走了霉运。”
“我真是够倒霉的,工作换了不少,可是去的公司没一家是做得长久的,这不,我现在又失业了!”
栾欣珠道:“啊……你又丢工作了呀!”
“可不是,人不能一辈子都总这么倒霉吧!好歹也逆转上几次让人顺顺心,否则这人活着还有个什么劲,你们说是不是?”
两人均以点头代答。
“我左思右想都不得其解,于是我在几个月前让家里人拿着我的生辰八字去找在我们当地比较有名的算命婆子算了一卦,你们猜结果怎么着……”
牛翔阳磨心霍霍地接话,“怎么了?”
“算命婆子的话奇奇怪怪,我听了都觉得很好笑。”
“她是这么跟我娘说的……‘你儿子想转运并不难,但不能单独转,需要找一个有同样境地的人帮忙,双方一起转运。’”
牛翔阳和栾欣珠听得耳扇。
“算命婆子特别交代,这世上有同样境地的人很多很多,绝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行。”
“这个人的出现得看机遇,因为要改变命运绝非易事,满足机遇的条件很苛刻,必须同时满足三条,缺一不可。”
牛翔阳和栾欣珠听得左眼跳。
“你们也听听到底是什么条件,这么苛刻!还三条……”
牛翔阳和栾欣珠听得聚精会神,还把头伸了伸。
“第一,当日我要在太阳落山之际因为钱的事与别人发生过争吵。”
“第二,当日我还要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与另外的人因为钱的事发生过打架,但绝不能见血。”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乱七八糟的,算命婆子讲的这些个条件也太不着调了,弄些很难做到的事来糊弄人。”
牛翔阳酸笑着插话:“嗬……是有些牛皮哄哄的。”
“毕竟是大学文化的人,我始终认为这完全是江湖术士的一派胡言,是妖言惑众,不可信,并一度反省自己是病急乱投医走了迷信的路。”
“所以啊,我从来就没把它放在心上,本来早已经淡忘的事,谁知今天它竟然真的发生了,并且完全吻合条件。”
牛翔阳和栾欣珠是属于时不时也会相信命运的人,他们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评论。
“算命婆子说了,首先要满足这两条才能有第三条,这第三条就是……”
到了关键节点“端木游”突然间忍住不说,转言其它。
“他”只是一个劲地感叹……
“太神奇了……呵呵,太不可思议了,直到现在我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如假包换的算命人?”
“哎呀……难以置信!哎呀……”
因为关乎自己,栾欣珠实在等不及了!
她两眼放光地催促道:“快说快说,算命婆子的这第三条是什么?”
待吊足胃口后,“端木游”才缓缓道……
“这第三条就是……这位决战命运的搭档就在我认识的人中。”
“哦,这里算命婆子特别强调此人必须是年纪比我长,而且又结过婚的女人。”
牛翔阳和栾欣珠互相对眼扫描着,两颗心扑通直跳,与当年相亲时如出一辙。
“算命婆子的框框套套非常之多,依照她所说,如果有人符合上述条件,而她又恰好在我具备第一条和第二条的当天晚上与其丈夫……”
“这里要特别强调只能是丈夫,而不是别人,两人因为钱的事发生争吵,或者打架都无所谓。”
“那么……这个女人就是我要找的那个改变命运的机遇!两个人一起结盟就可改变命运!”
栾欣珠和牛翔阳再次互相对眼扫描着,两颗心扑通乱窜,与当年新婚入洞房时神肖酷似。
开沟挖渠的预热已经达到预期效果,剩下的就是开闸放水。
“端木游”一锤定音道:“现在我的盟友出现了,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嫂子,天意如此,我们一起联手改变命运吧!”
“我,我……”
栾欣珠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你真的是在说我吗?”
“嗯,舍你其谁?别无他人!”
男人不那么无心无脑地感性,短暂的着迷过后牛翔阳主动清醒自己。
他阴阳着声音道:“说的跟神话似的……端木兄弟,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