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意后,四太太缓慢离开椅子,面露憔悴地摇摇晃晃站起来。
她似乎喝醉了!
“不行了,我的头好晕……潘芸萱,你快扶我回去休息。”
“是,会长。”
醉出几步后,四太太飘然回首。
“李天正,郑鑫鹏,你们俩搭把手,将金马刀兄弟也送到我的住处去。”
李:“好的,会长。”
郑:“遵命,会长。”
三位主管互相疑望了一番,摇头共鸣之后付诸行动。
三人心里共惑:主子现在是孤身一人居住,她又年轻漂亮,如今竟把这两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危险人物弄进自己家里去,岂不是引狼入室?
三人腹下齐叹:野蛮而又强壮的男人与柔弱的女子共处一室是何等的忌讳!不可思议!她真是醉得不轻!
潘芸萱搀扶着四太太先行出去,李天正和郑鑫鹏面色蛤蟆地互相对了对眼,也一人架上一个醉鬼,费劲地跟上。
有人抢先拈了轻质的弯刀,有人就不得不接手重感的军刀。
郑鑫鹏才带了宁军海几步就实在吃不消,可他又碍于前方的四太太而不敢叫其他下属帮忙。
于是,不堪重负者只得暂时先把军刀放下,假出善意去帮旁人。
待合力将弯刀弄上车后,郑鑫鹏主动开口相求,李天正因受助在先,不好推辞,只好过来搭手。
他们毕二人之力,终于把猪般重的人搬到了车上去。
酒楼的专职司机开着小客车将人送达了目的地——金湖别墅小区。
一通忙碌后,四太太回到了自己的家。
人事不省的金马刀被搀扶到宽大的沙发上合衣躺下,其余人等随后便离开了别墅。
武赢天首次涉猎别墅,更是首次品鉴如此奢华的房子,可是“她”却难起激动和感慨。
这幢别墅极其高贵典雅,但无形中散发出来的金钱气息飘到“女主人”心里时却变了味,变成了无比的寂寞和莫名的伤感。
在“她”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肮脏——不是影射出血腥,就是回味出死亡。
冷清……
非常冷清!
即使有两个金马刀的鼾声在此起彼伏地奏乐,但还是冷清。
冷清也有好处,那就是让人冷静,并促使人更多地去思考。
武赢天厌恶地看了看沙发上丑态百出的二人。
酒桌上的承诺经常打水漂,几乎是百分之百。
况且此二人一旦清醒后必然离开,距离的疏远可能就是离心的开始,回去原主人大太太那里复命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武赢天并不确定酒精和体香的作用是否长久,环境与氛围一旦有变,难保他们不恢复本性,奴性,不中途反悔。
凝想中的人喃喃道:“如果这样,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忧心忡忡之下,“她”突然产生一个奇想,那就是像上次迷惑赵政一样让这两位马刀头子产生不可磨灭的幻象,从而使之真正死心踏地,并忠诚地服从自己的差遣。
有所思,有所为。
“她”将两个男人分别拎进了两个独立的房间……
三两下扒去他们的外套!
只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武赢天于去皮过程中发现了金马刀身上骇人的数种武器!
“她”小有不安地暗道:“难怪其他人如此害怕这两条蛮子,原来此二人当真是令人畏惧的职业杀手。”
目光很快锁定在遮羞布上。
声音微如蚊:“都是男人,有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
金马刀一丝不挂!
手机被关掉,衣服和裤子被胡乱扔了一地,被子床褥也弄得极其混乱,以造就出巫山*过的假象。
事毕,“她”寻到自己的房间。
关门。
躺到床上。
盖上被子。
预想明天。
取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她”想到了杨勋,好几次想拨电话过去,临了却又犹豫终止。
武赢天把手机搁在胸口,自话道:“距离成功尚且遥远,再等等吧。”
手机突然响了!
是杨勋!
此刻,“她”没有犹豫接还是不接。
武:“哥。”
杨:“璐璐,你究竟在想什么?我刚刚才获悉你大闹了酒楼!太可怕了!”
武:“怕什么?没事的。”
杨:“这不是一句没事就完了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
武:“别担心,危险是可控的,我有分寸,更有把握。其实这一闹我收获诸多,风险与利益共存,我已经基本掌握了他们的武装,会长之位指日可待。”
杨:“什么!会长?咱们可没这个计划呀!”
武:“对!咱们当初是没有讨论过这个计划,但是我认真考虑过了,想要斩草除根,除非当上铁马会的会长,否则不可能掌握所有四个分会的证据。”
杨:“不行,你不可以去冒这个风险!行动取消,你赶快离开铁马会,你在哪儿?我现在就来接你!”
武:“言必信,行必果。我不走!”
杨:“赢溪……赢溪我不能没有你,失去你我也就失去了整个世界,我就好像是来自荒芜世界的枯风,而你,是我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朵绽放于山崖的百合花,只有你能让无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