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想了半天,武赢天对后两个问题还是不得要领。
不过……
几步过后,精神恍惚的人却眼前一亮:密林中隐藏着一大片极具规模的砖木结构古代建筑!
“嗬!这么完整的古建筑群,只怕真是影视基地。果然是拍电影的地方,我还就不信这邪了,不会每个演员都不待见我吧!”
新鲜事物引得早已忘却了快乐的人满面桃花。
“她”急速一程后,大大咧咧地往着自以为是影视基地的古建筑群漫步而去。
这片建筑群是口字形包围结构,只有一扇结实的红漆大木门连通外界,院落中间有一个石板铺设的大场子,场子里不用说,有许多的人。
红漆大木门是开着的。
门头的石壁上篆刻着苍劲有力的四个大青字:泺踅山庄。
“泺踅山庄……嗯,有生僻字就是好名字,这才有内涵。”
叨毕,武赢天直接挂笑进去,然后各种吃惊!
庄园里尽都是木构和夯土结合的台榭建筑,分体建筑间以阁道相连,里面一眼望去,宅院、坞壁、重楼、厅堂、仓厩、圈、望楼等一应俱全。
再下细一看:门、窗、柱、槛、斗栱、瓦饰、阶基和铺首、栏板、棂格等无不是匠心之作。
不速之客心中感慨万分!
“她”暗下赞叹道:“好别致的古建筑,到处都是艺术的精华,如果仅仅只用来拍戏,那就太可惜了!”
在尽情地欣赏间,武赢天也注意到了里面这些男女老少的古装演员们惊诧的目光,“她”发现自己真的不受欢迎。
不待见!
所有人都以沉默来不待见这名来客!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责骂和驱逐自己这个不速之客。相反,他们还面露胆怯之相,纷纷躲避。
“伊下何人?胆敢私闯泺踅山庄!”
又是讨厌的古旧话!
武赢天听声回首,扬头去找寻说话之人。
原来是身后门楼上一位儒雅的古装中年男子在质问自己。
“您是导演吗?”
对方对此问毫无反应。
“她”只好自我辩解道:“,看到你们这个影视基地的建筑很漂亮就进来了,我只是随便看看,不影响你们拍戏的。”
楼上的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清楚她在叨叨什么,脸色顿时很难看。
“大胆妖女,不好生回话,竟在本庄内胡搅蛮缠!”
他怒呼道:“速速报上名来,否则吾泺济泉绝不轻饶汝!”
武赢天疑窦众生,“她”很奇怪这人也用古言古语说话,并且在态度上还较之先前的年轻书生更为霸道!
“她”怨想:“自己明明客气地说了来由,结果他还是不高兴,竟要自己报上名来!不就是个名字么……报就报呗,有什么难的?反正说了你也不认识。”
“我叫武赢天……行了吧!”
“武”与“吾”同音,加之口音和语言的差别使得听者会错了意。泺济泉听罢脸色大变,竟然向后哆嗦着退了两步!
他心神大乱——什么……赢溪!
难道此女便是那个侍奉过秦皇,百年不老、芳馨满体、光艳逼人,武功盖世,迷惑无数男子而又杀人无数的妖魔女子……赢溪?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中年男子在听到自己名字后一下子变成了错愕的姿态,这叫武赢天很是纳闷,不知道这言语当中出了什么问题。
“她”疑思: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而已,难不成我这“武赢天”三个字有妖邪,很可怕吗?
那人再启声,已是身躯卑微的乞求之言:“赢溪女侠,请恕泺某眼拙,适才多有得罪了,还望女侠毋要责怪。”
什么……他叫我什么?赢溪!
这次轮到了武赢天狠狠地发蹙!
什么意思?
他怎么知道我的师父赢溪?还把我错辨为了她!
观这个自称泺济泉的人害怕的神色,可见他不仅知道师父的名字,好像还特别忌讳她的本事。
莫非……
不祥的预感迅起!
武赢天的脸色顿时白上加白,煞白!
顷刻间,整个人坠入了千年寒冰的黑窟窿。
其心惶惶!
“要死了要死了……活见鬼活见鬼!莫非我不是来到了什么影视基地?而是来到了先古的秦朝或是汉朝!”
“我跨越时间来到师父所在的时代?天呐!匪夷所思!我要疯了……这等稀奇古怪的事情竟然也能发生?”
“怪不得刚才那位骑马的人功夫不俗,语言也怪异!因为这是搏杀冷兵器的时代!习武之人遍布天下!完了完了!难道年纪轻轻就做了古……我要回去!”
惊诧的角色互换,换来换去,双双均自扰,不安。
泺济泉观察到了这名女子的惊措,也是不得其解,一时间杂念纷纷。
他百般狐疑:“赢溪为何这般失态?莫非为假?可自己从未与赢溪谋过面,这该如何去分辨?倘若其为真,这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双方都鸦雀无声时,庄园大门口响起了落地有力的马蹄声,三匹快马接连冲了进来!
武赢天听声便知:他们就是刚才在路上遇见的那三人!
“她”顾不得什么时间的逾越以及如何才能回去的问题,只能赶紧调整自己的情绪来应付当下的状况。
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