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赢天暗悦师父之名竟世人皆知,不过“她”并不想吓唬他们,同时也想听听师父的口碑。
“非也非也,仅是获巧同名。”
“她”笑问:“水镜先生竟也知道女妖精赢溪,不知先生对此妖印象如何?”
得到明确的回答后,司马徽这才释去紧态。
“仅是有所耳闻而已,印象无从谈起。”
他微微一叹,“只知她仍健在,据说其貌极美,面若二八,本领非凡,御敌时身法骇人,好似神兵天将。”
嵇康不免惊讶:“哦……若非老友今日言起,吾从前竟未知世间还有此妖。”
毫无新意的内容叫武赢天索然无味,无心再谈此事,于是便顺应蓬勃而起的另外兴趣转移话题。
“妖神鬼之事属奇谈怪论,不提也罢。”
“她”话锋顿转,“诶……水镜先生,是否方便引黄月英姑娘于赢溪一见?”
“有何不可,随时可行。”
“那……此刻便走,如何?”
司马徽起身示意道:“妥,赢溪姑娘,请……”
嵇康急了,“诶,茶尽再行,大可不必如此匆匆。”
因为没有风,武赢天知道再多耽搁一会儿,体香肯定要生乱子,“她”这么做也是一事两将就。
急于离行之人将茶一口喝下。
“她”别道:“恕赢溪心急,不知先生可愿同行?”
嵇康满脸的遗憾之情,“可惜在下约友在先,实在无法脱身前去,只得失陪了。”
他随即施礼,“赢溪姑娘,盼吾等日后有缘再得相见。”
司马徽微笑着礼别老友,随后,他骑马带着武赢天去往襄阳城。有美女在身后小搂,水镜先生颇享受,一路上都咧着嘴。
在马背上闲看沿途景色之人暗下感叹:“襄阳城当真是一江春水赢得十里风光,它不仅外揽山水之秀,更是内得人文之胜。”
三面环水一面靠山的襄阳城到了。
极目眺望去,雄伟壮观的城楼和宽阔的护城河叫人心起波澜。
襄阳城共有六座城门即大小北门、长门、东门、西门和南门,司马徽走的是北门,武赢天眼见襄阳的城门外还有瓮城,守卫相当严密。
(注释:瓮城即屯兵城)
马不停蹄……
两人直接到了沔南名士黄承彦的府前。
司马徽先下了马,然后将人轻扶下来。
他道:“赢溪姑娘,此处便是黄府。”
武赢天看着这户人家古色沉香的上好建筑,心中有所起伏:“原来这黄月英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书言其父黄承彦是当地的名士,原以为只是书生名气,却不想财富也出类拔萃,难得她一个富家小姐能屈尊下嫁贫困的诸葛亮。”
叫门之后,双方见了照面。
司马徽礼道:“月英姑娘,水镜特意引见一朋友,此位赢溪姑娘欲与汝结识金兰。”
看着玉颜艳春红,淑逸闲华的黄月英,武赢天心叹:“她果真如司马徽所说,是个出色的美女!那些写书的后人真是无知,竟把一个美貌的人污蔑成丑八怪。”
黄月英微微一笑,礼道:“幸见赢溪姑娘,里面请。”
“幸见月英姑娘。”
武赢天礼回后,窃喜万分地跟着他们进去。
司马徽是黄府的常客,身姿显得相当随意。
他指着院中摆放着的各种木制物品道:“赢溪姑娘,这木狗、木虎、木人皆是月英姑娘亲手所制,可谓神奇。”
对此早有了知之人乔出意外之色,“哦……月英姑娘好厉害!”
黄月英煞谦虚地一笑,“雕虫小技而已,不足诸位挂齿赞叹。”
虽有心理准备,但这些外形精美的木狗、木虎、木人很快便引得武赢天由衷地惊羡不已,暗暗称奇。
“她”拿起来端详良久,细细揣摩后越发佩服。
因为这些玩具般的东西不但活灵活现,还连各种关节都可运动,尤其是这镂空处的做工,异常精湛巧妙,就算放到工具十分精良的现代来说,也难有几人能做得如此尽善尽美。
三人于院中就坐,黄月英随即命丫鬟上茶。
司马徽品茶神思道:“月英姑娘所托之事,水镜已有定论。令尊虽不在府中,姑娘无妨先听上一听。”
“嗯嗯。”
黄月英嗓音两下打断了他,意思是有外人在场,不便谈及私密之事。
司马徽会意地笑了几声,不以为然。
他手势连连,宽慰道:“其实……此事赢溪姑娘也有参与,不必忌讳。”
武赢天此前见他们两人在打暗语,而黄月英隐约有些不自在,“她”已是从中猜明白了几分,后来又言及自己也有参与,那肯定与诸葛亮有关,必定是指相亲无疑。
黄月英有些奇怪地将二人左右看了看,凝眉道:“既是如此……那就不妨直言。”
司马徽颇开颜,旋即娓娓而话。
“襄阳城内外足可称道之适婚者还唯有卧龙凤雏,再无他人。”
“其二人皆经学思谋,少有逸群之才,假以时日,定会高翔于九天,清鸣于云中,均可配月英姑娘。”
“然……此庞统浓眉掀鼻,黑面短髯,面容过于古怪。而诸葛亮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更具英霸之器。”
黄月英插了一句:“容貌可次之,此二人对木器作何评论?”
“水镜正欲言此事,木鸳鸯在二人手中感悟颇异,凤雏略有不屑,言之可愉悦孩童。”
“卧龙则不然,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