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
创钜痛深的武赢天无法抵御这份久无休止的折磨,喷涌的眼泪淋湿了大片的衣服……
痛苦跟欢乐一样,会创造一种气氛,那便是绝望!但某个深处,却还有一丝绽明,不让她沉眠。
无心的稻草人继续行围观。
他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寻个第一手的小道新闻,好在朋友圈里或是在家人面前摆摆谱,嘚瑟嘚瑟。
一位路人因为道路被挡而随口启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某君道:“刚才有个姑娘被持枪的匪徒劫为人质与几名警察对抗,幸好平安无事,但人却吓着了,喏,这不正在这墙角哭着呢。”
某老太用很知情的口吻瘪嘴道:“这姑娘吓得不轻,走着走着先是站不稳蹲下,随后干脆就是晕倒在路上,很长时间了都缓不过气来。”
问话的路人很不悦,“既然这么严重那你们都愣着干啥?还不把人送医院去!”
某君尴尴。
老太尬尬。
“让开!”
后来者拿白眼轰人,拿话开路,“让开让开,让我进去……”
“赢溪!”
女友那痛苦的影像瞬间刻骨,犹如一个铁榔头,狠狠地敲打在他的头上。
“赢溪你怎么了?”
“妖精”听声松开了抱头的双手,只是这么恍惚地一抬头她便展眼舒眉。
来者正是她的岷弟,她的太极!
一个是慌投身,一个是忙迎接。
“李珮瑶”怀开手一把就将人拉下!
扳倒。
贴面。
她忘了思考,也无暇思考,只是出于本能地去抱住他……
紧些!
再紧些!
岷弟被仰面朝天地跌躺在她的腿上,然后便是硬封堵!
凝聚了百般花妖芬芳,千般蛇妖柔媚,万般狐妖诱惑的绝世柔情妖吻在贪婪地肆虐……霸占!
在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和酥麻中,刺痛的寒冰开始融化……
只不过短短的数秒,此前那不管是令人还是令妖都苦不堪言的脑中痛海便迅猛退潮!
紧接着……
那演绎出“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的春风已是呼呼地扬尘卷土重来!
这个似乎只是路过的爱管闲事的男人被反扑,他四脚朝天地被此前还在泪大声小的娇柔美女虐出享受。
女强吻男……
是何道理?
没有道理!
丝毫没有!
后悔没动身投怀索受香吻的稻草人们纷纷哗然出驴叫:“嗯昂……嗯昂……”
方见哪有心思接吻?
无奈自己却摆脱不了这被俘虏的劣等姿势。
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吻如同暴风雨般狂野,让人措手不及!
魔域香蕊津滑地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稻草人们驴叫之后眼见到这四脚朝天的男子被女孩强吻得频频挣扎,不禁群起发出了嫉妒的鹅笑……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弱女子生生给强迫了!
这似乎是一种令男人浮想联翩的另类性***扰!
嫩绿的稻草人拍下照片,随即就发到微博上。
挣扎无用,俘虏干脆就此真心享受,四脚朝天的人自然地手怀对方,这时候两人的姿态完全符合了恋人的身份。
围观恋男爱女的接吻颇有些无聊,也很尴尬。
未得到另类性***扰的稻草人见状臊出狗颜,喘喘吐着舌头,并嫉妒出一肚子的酸浆苦水。
他们腹诌着“大庭广众之下造恩爱太低俗!缺教养!没道德!”之类的话,最后灰溜溜地屁颠东屁颠西而散。
“妖精”的枪伤之痛连-n-u怒火一同烟消云散,她的眼睛也变得春光流转,近乎半小时的超长时段妖吻终于结束。
接吻也要劲,方见累得慌。
气喘吁吁的人腾出麻舌,木嘴道:“赢溪,你不是回蒙自了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路人说你被歹徒劫持做了人质!”
“李珮瑶”婉转起笑,“好多问题呀你,别忘了我的警察身份,执行紧急任务是常有的事,别多问,别奇怪。”
“我的问题哪有你的秘密多!”
他缓缓起身,惶惶道:“你刚才为什么哭?而且此前还在大街上晕倒过!”
“我在演戏!”
“演戏……演什么戏?
“还能演什么,演老百姓呗!普通人遇事就该惊慌错乱,害怕时免不了蹲蹲站站,外加晕倒哭泣,不是么?”
“还不说实话……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是在演戏,可是演戏总得有所针对的特定观众对象吧。”
“我当然有!”
“那好,说说看……你这番不辞辛苦地一哭二闹三上吊,到底是演给谁看呢?”
玉手一伸便拽过他的耳朵。
她低声道:“我这么做自然是演给犯罪嫌疑人的同伙瞧,叫漏网之鱼看,我是刑侦大队专业的秘密诱饵,随时都要出任务,万万不能暴露自己的警察身份,知道么?”
闻者不屑,“不想说就不想说,果然是来自远古时代的妖精,张口闭口都妖话连篇,一点都不实诚。”
说着方见便将“李珮瑶”拉抱起来,“走,我这就带你上医院……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我来珍惜!”
继续扯耳朵,“岷弟你好大的忘性!”
她狐颜一笑,“你忘了上次透视科医生的神情了么?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