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瞪大了眼睛:“宁丹?!”
这个人不是已经坐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宁丹看到是阮冰后,脸上有些尴尬,低头道:“阮冰,好久不见,我最近表现好,刚刚出来。”
阮冰于是就没有再问,毕竟这也不是光彩的事情,宁丹未必想让欧阳启这个外人知道。
于是,阮冰对他点点头。
宁丹松了口气,请欧阳启点单后,就转身离开了。
欧阳启有些不悦地打量阮冰,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这个还好挺年轻,让他不由得想到,或许她的私生活会不不检点。
还不如小小,小小就很少会对人露出这的表情,那种温柔种不设防的感觉,欧阳启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
阮冰有些唏嘘,还记得宁丹被她看到的时候,那种奔溃的样子。
他或许不算个好男人,但是,他还是有孩子气的一面,没有坏彻底,或许这就是他能够被放出来的原因吧。
“怎么?你朋友?”欧阳启喝了一口苦味的咖啡,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注意阮冰的表情。
阮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有病吗?她还没许诺他什么呢,他就当自己是他的禁脔不成?
“很久不见的一个朋友,欧阳公子,我想我们这么熟悉了,不如开门见山我们要怎么合作?”阮冰直接插入主题,实在不是很想和欧阳启打哈哈。
这让欧阳启想起第一次见到阮冰的情景,她于是这么的冰冷,没有半点情趣,他却居然就被她引起了兴趣,第一次有女人知道他是欧阳启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但是,现在他却有些不爽了,阮冰看一个服务员都是不同的眼神,凭什么这样对他?
难道是——欲擒故纵?
欧阳启自以为知道了天大的秘密,唇角勾起一丝狐狸一般的笑意。
阮冰看着欧阳启的表情有些无语,这人可以更自恋点吗?算了,她也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随即心里有些好笑,看来她不需要什么演技,也可以将任务完成得很好。
“你没有做生意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一蹴而就,我会在这里建一个公司,到时候和沈家是相互竞争的关系,所以到时候需要你提供一些情报。”欧阳启看到阮冰急切的样子,还有她手机无意识地放在桌上时,桌面正是沈念的一张萌照,心里就有了几分底气。
一个母亲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
其实,欧阳启没有估计错阮冰对沈念的感情,她是为了沈念什么都能去做的,但是他估计错了沈墨对这母子两个的感情。
在他心目中,沈墨应该和他一样都是做大事的,能成大事的人,不会拘泥女人和孩子这种不重要的东西。
“要多久,我的孩子已经五岁了,如果拖太久,接回来年纪也太大,到时候和我就不亲了。”阮冰紧张地握紧的手指,其实这些是她以前午夜梦回真的担心过的。
那时候,她将沈墨想得很糟糕,想起他就觉得带着无限的恶意。
所以,现在她很轻易就将自己沉入当时的那些恶念中去。
欧阳启看着阮冰有些惝恍的脸,觉得非常满意,狐狸一般的眼睛,在薄薄的镜片后危险地眯了一下:“放心,不需要多少时间的,知道吗?我曾经参与过一个非洲的收购案件,那家人顽强地反抗,但是又有什么用?他们的儿子忽然被飞驰而来的车撞倒了,为了支付儿子高额的医疗费,他家第二天就用我之前给出的一半的价格将土地全部卖给了我。”
阮冰的眼底慢慢散发出一种异样:“喔,看来你真的挺厉害的。”
“当时您应该刚刚从大学里出来,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就做成了这样打大事?”阮冰笑嘻嘻地问道。
“差不多吧,主要是我。”欧阳启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的面孔,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的厉害,他斩钉截铁地道:“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了,花儿小姐,我的厉害,以后你一定能发现。”
阮冰开心地笑了一下:“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她伸出手来,欧阳启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手指没有想象中那么细腻光滑,隐隐有些薄茧,这和京城那边的淑女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阮冰皱了下眉头,感觉到他的手在她手上细细摩挲,简直让人有些作呕。
她皱了下眉头,心里不爽,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在抽回的时候,被欧阳启拉得更紧,欧阳启露出一丝笑容:“花儿小姐是不是有些害羞?”
害羞个头啊,只是觉得你太恶心。
阮冰暗暗在心里骂道。
正想着要不要翻脸,一滴热水溅落在欧阳启的手臂上,他被烫得一下子就收回了手,眼神阴狠地抬起来,看着过来倒水的服务生:“又是你!”
阮冰被他眼底的狠意吓了一跳,看到刚刚不小心烫到他的服务生不是宁丹又是谁呢?
“抱歉,这是我朋友,欧阳公子,他不是故意的,我替他给你道歉。”阮冰忙道。
然后站起来问道:“你有没有烫伤,宁丹快看看欧阳公子烫伤了没有?”
欧阳启一把拍开宁丹的手,站起来,阴沉着脸道:“花儿小姐是不是不想和我合作?”
阮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当然想啊,老实说好几个人都找过我谈这件事情,不过,我想着和欧阳公子是最熟悉的,做生不如做熟,欧阳公子,你觉得呢?”
欧阳启的眼神微动,上下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