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这才知道,这个学校培养出来的保镖和保姆都是供给特殊身份的人的,甚至这个学校和特种部队是一个体系的,很多特种部队里的家属就在这个学校接受培训然后去工作。
这位四十岁的妇人,就是沈墨一个死忠下属的嫂子。
对沈念和阮冰照顾得无微不至,第一天来,就展示自己的特殊才能将索菲娜的酒后头痛给治疗好了。
这几天索菲娜都在大听,看看能不能雇佣这样的人才去非洲照顾自己家多才多艺,却命运多舛的弟弟。
阮冰也和沈念科普了索菲娜的弟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叔叔,什么都会,就是脚有点不方便,还会用草编造各种的小东西,手枪,蝈蝈笼子,变形金刚。”
沈念非常向往,抱着阮冰脖子道:“妈妈,等爸爸回来了,我们就去找金刚叔叔吧。”
很好,小宝宝学会了偷懒,直接给索菲娜的弟弟取外号叫金刚叔叔。
到了周一,沈念被迫又要去上课,阮冰答应等自己一下班就去接他。
目送沈念走进幼稚园,阮冰看到一个熟人从幼稚园里走出来,阮冰看到来人不由得有些惊讶:“宁丹,你这是?”
阮冰迎了上去,看到宁丹手里抓着个东西,宁丹看到阮冰,有些紧张地将那表格藏在了身后。
阮冰了然:“你来应聘幼儿园的男老师吗?”
这件事情,沈念的班主任和她说了好几天啦,说是幼儿园现在只改革,准备引进一批素质优良的男老师。
因为幼儿园始终都是女老师,容易造成幼儿的性别认知缺失,而且让男孩子缺乏阳刚的气质。
想不到,宁丹也会来应聘。
宁丹笑道:“我在咖啡厅里干总觉得得过且过的,就来这里试试。”
阮冰道:“没问题吧?”
宁丹摇摇头:“还行,这里我说了我有案底,但是园长很开明,说可以考察我一段时间。”
于是阮冰道:“那就恭喜你了,这样吧,我请客,算是庆祝一下。”
阮冰始终记得那个被人追得走投无路,躲在咖啡馆的桌子底下痛哭失声的大男孩,他就好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迷茫绝望。
总觉得得对他做点什么,尤其,他已经为自己的过错承担了惩罚,还要更重要的是,楚乔其实还是很关心他的,但是因为自己现在是桑太太的身份,她不好同前任有接触。
于是阮冰大方地道:“我请客,地方你点。”
于是宁丹就选了一个很安静,又很舒服的地方点了餐,阮冰问了问宁丹的状况,宁丹也问了阮冰一些沈墨和沈念的事情。
他问沈念的事情问得比较细,但是阮冰觉得他大概是因为要去幼儿园当老师,所以才想要多了解下像沈念这个年纪的小宝宝该怎么带,喜欢什么。
几天后,沈墨和赵瑾年终于在美国碰面了。
两个人都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到,都愣了一下,沈墨淡淡地道:“既然碰见了就喝一杯。”
赵瑾年不置可否,沈墨挑眉道:“我早听说你的病已经治好了,不会不能喝酒的,对吧?”
赵瑾年点点头,淡淡一笑:“你请客。”
“凭什么我请。”沈墨不爽地问道。
“因为你们那边队伍比我们完成得快啊。”赵瑾年大方地承认道。
沈墨淡淡一笑:“你果然是个很聪明的人,也很善于利用人心。”
他这句颇为带着深意,赵瑾年不置可否地道:“我只对敌人用这种招数,对亲近的人,你用的时候,会产生愧疚感的。”
沈墨沉思了下,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样,尤其,她现在越来越不好骗了。”
两个人都知道那个她指但是谁,自然就心照不宣。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酒吧,赵瑾年兴致勃勃地点了一杯威士忌,只是小口品尝。
沈墨有些不可思议:“你以前没喝过酒?”
“喝过,小的时候,偷我爸爸的酒喝,然后住了一年医院,那种重症室,差点以为自己会挂掉。”赵瑾年笑一下,又抿了一口酒。
虽然喝得很少,他那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沈墨扫了他一眼,然后问道:“所以你当时会看中阮冰不会是因为她很健康,而且看起来一直很快乐吧?”
赵瑾年愣了一下道:“你是想做什么?挖掘我和阮冰的往事对你可不一定是好事,或许会让你害怕到退却。”
沈墨讽刺一笑:“退却的不是你吗?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是我和她重新在一起了。”
赵瑾年脸色有些莫测地道:“谁说我就不能从中破坏呢?”
沈墨闻言,俊美的脸色仿佛布了一层寒冰:“你会破坏吗?”
赵瑾年抬起清亮的眸子,对着沈墨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你猜?”
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说实话的。
沈墨想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也能从别的方面来分析,比如你和阮冰的过去。
“好,那我换一个问题,当年,第一次看到阮冰的时候,你是不是被她的健康和快乐吸引?”沈墨淡淡地回到自己之前的问题。
“你确定真的要听?”赵瑾年的手无意识地抚摸这杯沿,他想不到,这些往事,他居然会和情敌去讲,或许——
呵呵,就是因为他明明很有希望得到阮冰,却放弃了,那种遗憾和不甘心,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吧。
他看着沈墨道:“这可是你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