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啊!”沈墨忍笑。
“你你你……”阮冰被他的无耻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低头在她的锁骨咬了一口。
“啊——”阮冰情不自禁叫出声,但声音里没有痛楚反而媚得很。
她忙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他。
沈墨道:“舒服吗?”
说完,吻细细密密地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烫得她轻颤不已。
眼睛里不自觉分泌出泪水,她咬着牙拼死挣扎,想到自己公公可能还在外面没走,还误会自己在房里……
她就气得想……
“嘶——该死的,你是狗吗?”沈墨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原本的玩笑瞬间变成yù_wàng席卷全身。
这大概是自作自受,他放开她倒在一旁的床上和她躺在一起:“这时候又这么信我?爸早走了。”
阮冰瞪着他:“沈先生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沈墨似笑非笑转头看她,阮冰无语地道:“我知道,你想说你就是狼,sè_láng的狼。”
“不,我是说你腿还挺直。”沈墨声音微微沙哑地道。
阮冰这才感觉自己下面凉凉的,该死,刚刚裙子被他推起来,自己竟然忘了。
她手忙脚乱扯好裙子,回头又瞪了他一眼,偷偷跑去门口看,果然门外空无一人。
回头正好瞧见沈墨靠在床上,幽幽地看她。
“耍我很好玩?”她恼火地问。
“在我这多受点骗,出去少被别人骗,我用心良苦。”沈墨淡淡地道。
回答他的是阮冰砸向他的枕头:“混蛋,之前酒店那次,你也根本没和我做过吧?我根本感觉不到你曾经——”
沈墨露出好笑表情:“当然,难道你信了?”
果然!
阮冰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气,自从和他有过交集以来,他到底骗了自己多少次?她竟然有些数不清。
她怒极反笑:“难怪欧阳惠说你不行,可能——真的不行?”
“我行不行,结婚那天你不是就知道了吗。”沈墨脸色不善起来。
阮冰道:“不是说你被人下药了吗?大概你只有吃药才能——楚乔说,那个药挺伤身体的,老公不要逞强。”
沈墨脸色微愠:“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新婚那晚,你生怕我不碰你,所以给我下药,这件事情,我好像还没找你算账。”
换阮冰气坏:“都说了不是我,打那个小小也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调查清楚?”
沈墨眼皮一掀:“调查取证不是我的工作,要证明清白的好像是你吧?”
“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阮冰气极。
“罪犯都是这么说的。”沈墨优雅地翻开基督山伯爵,“算了,时过境迁,我也不和你计较,只是若是你以后再犯,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你。”
“你不计较我要计较,很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沈先生,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要给我赔礼道歉,如何?!敢跟我打这个赌吗?”阮冰被激起了血性,以前是不知道从哪里查起,但是,现在她也是有人脉的人。
沈墨从书上抬起黑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好。”
“怎么能这么随便,你跟我来。”阮冰将沈墨从床上扯起来,沈墨好笑地看着她一路将他扯到阳台上。
“你要做什么,沈太太。”沈墨抱着胸,从上往下地看着阮冰。
阮冰道:“闭嘴,等一下。”
她的小手指和沈墨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阮冰将两人勾缠的手抬起来,对着沈墨闭上眼睛,过儿一会儿才睁开:“我对流星发下诅咒了,如果你敢不认账,你就会被老天爷惩罚。”
沈墨伸出手指在阮冰额头上弹了一下:“老婆,多大了?别幼稚。”
阮冰捂着额头,得意地道:“很灵验的,你给我等着。”
沈墨继续回床上看书,阮冰在阳台上打电话和楚乔密谋:“就是这样,我就被他冤枉了这么久。”
她现在和楚乔是绝对的死党,两个人什么秘密都告诉对方。
楚乔连自己和宁丹的房事都告诉阮冰,是的,她终于还是低头将那棵小嫩草给啃了。
“这还用问?!肯定是那小婊砸不甘心自己被赶出沈家,你做了沈太太,所以故意栽赃陷害你。”楚乔立刻叫道。
阮冰皱眉:“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然你嫁给沈墨,谁的利益被损害得最多?!”楚乔冷笑。
阮冰犹豫:“可是,若是她想拆散我们,我和沈墨分居这么多年为何她不来插足?若是她回来,我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楚乔也百思不得其解:“也是,不过我总觉得这和那个小小脱不了关系,若是她真的回来,你一定要小心。”
阮冰点点头,眼睛一瞥,看到沈墨透过阳台门,正皱眉看着她,阮冰心里一虚,捂着话筒问他:“做什么?”
“睡觉。”沈墨淡淡地道。
阮冰没好气地道:“你先睡,我还有事呢。”
沈墨抱着手臂看她,阮冰将他推进去,将阳台门反锁,继续和楚乔讨论,两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子,楚乔答应帮阮冰去机场查当天的监控记录,好证明当天阮冰在机场呆了一整天。
阮冰放下手机,心情不但没轻松,反而变得沉重。
好久没想起这两件被冤枉的事情,现在记起来,她又生气又疑惑,心脏快气炸了,谁这么害她!
收了手机,她起身拉阳台的门。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