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顺手扯掉阮冰的假发套,再将她束好的头发也扯散,乌黑的发丝诱人地散落在身后,他手指微动,衣裳就被他解开得七七八八。
此时无人打搅,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暖黄的灯光下,阮冰绯红脸颊,带着雾气的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青涩的气质里又散发出少妇迷人的风韵。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慢慢摩挲,他靠过去,轻轻咬着着她的耳垂。
阮冰敏感地轻颤了一下,想起医生说不可以触动他的伤口,只好僵住。
只听他在她耳边缠绵悱恻地道:“我最喜欢的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小傻子。”
阮冰听到这句话,瞳仁一下子瞪大。
所以喜欢男人是骗——唔——
她还在发呆,唇已经被他攫住,开始只是浅浅的吻,犹如阵阵和风,让她晕头转向,慢慢地,这个吻越来越深,犹如狂风过境,她的理智也被这股狂热的风卷得荡然无存。
不知道何时,沈墨躺下来,而她已经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仿佛落满了星辰余晖的双眸。
被他迷惑得晕头转向,不断地回应他的吻。
沈墨用不同于病人的粗暴,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裳扒下,沙哑地道:“上来。”
阮冰羞红了脸,拼命摇头:“下次吧,我们下次好不好?我怕弄痛你。”
沈墨强硬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诱惑地道:“自己上去。”
说着他拉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握了上去。
她被那种硬度和滚烫吓了一跳,她猛然抬头看向沈墨。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触碰,气氛浓烈到身体仿佛要爆炸一般。
阮冰感觉热度从手心一直蔓延到了全身,仿佛火山的岩浆,每经过的地方,都燃烧起铺天盖地的火,她的呼吸变得艰难,砰砰的心跳仿佛要爆裂,内心一个坏坏的小人,在怂恿着她,坐上去吧?一定很——
不管了,就当——以身偿债。
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咬着雪白的牙,紧闭双眸,摸索着那可怕的尺寸,身体一点点压下。
“唔——”沈墨闷哼了一声。
在那一刻,他对身体首先被引爆,一向沉重冷静,仿佛万事不沾身的他,此刻仿佛完全变了个样子。
开始是她生涩的动作,被他引领着,一点点体会到愉悦的感觉,她浑身的热度仿佛哗啦一声散开,思绪被冲击成了片片白光。
忽然,天旋地转的倒转,她变成被压着的那个,只能一次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好不容易结束,她犹如搁浅的鱼儿般,趴在他身下虚弱轻喘。
沈墨一点点吻她的发丝,温柔地道:“是不是累了?”
她感激他的体贴,也故意乖巧地道:“我还好,你辛苦了。”
说好的她自己来,最却变成他单方面的劫掠。
沈墨地笑着,唇一点点吻她的后背,引起她一点点轻颤。
阮冰身体立刻紧绷,不敢相信地道:“你不会是又想了吧?”
沈墨无辜地看着她,眼神炽热。
“可是你的伤口,医生说过不能再崩开了,会要命的,糟糕,我看看。”阮冰说着就想爬起来去看沈墨的伤势。
他将她压下来,坚定而有力地将自己又推了进去,在她又惊又羞的眼神下,补充了一句:“我自己有分寸,以前读书的时候,选修的是外科。”
阮冰只来得及感叹,这个人涉猎好广,学文学的人跨学科学医,简直学霸得让人妒忌。
随即,就被他惊涛骇浪般的进攻,弄得无法思考。
又是一番折腾。
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心里想,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这回你总该消停了吧?
没想到,她真是太天真,她就好像一块好看的肥肉放在狼的嘴边,狼不翻过来吃,再翻过去吃,直到将她吃干抹净,压榨掉最后一点价值,如何肯善罢甘休。
再一次后,她彻底要疯,目光迷茫,浑身酸软。
而沈墨还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手慢慢覆盖上她的身体:“我觉得好像还早——”
阮冰一把抓住他使坏的魔掌,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早了。再吃,以后都别想吃!”
看着沈墨意犹未尽的样子,她又只好割地赔款:“总得让我睡一觉吧,我好疼——”
说完,她真的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睡得黑甜黑甜。
沈墨用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但她却睡得如同小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由得失笑,凝视阮冰的脸,偶尔轻轻凑过去吻她一下,直到凌晨,沈墨才睡着。
第二天,阮冰在护士的惊呼里吓醒,她转身一看,好嘛,沈墨的病床上,到处被他的鲜血染上了红色,简直和凶案现场一样。
她紧张地坐起来,发现那家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已经将两个人的衣裳都穿好,不然她铁定走光。
“医生,快去叫医生。”护士飞跑了出去,阮冰瞪着沈墨带着笑容的俊脸,差点气到晕倒。
她冷冷地问:“那个医学的课程你应该全部挂科了吧?!”
沈墨终于点不好意思,手指蹭了蹭鼻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阮冰绝倒,真是佩服他!!
医生过来再次将沈墨大骂一通,阮冰羞得已经躲到洗手间去,感觉身体里面黏腻得厉害,更是闹了个大红脸,等医生忙完,她偷偷在洗手间将自己清理了一下,这才走出来,生气地瞪了沈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