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愣了下:“我,我本来是想去找爸爸,然后和爸爸一起去看你,但是我走到总裁专用电梯里就感到一阵晕眩,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不能说出沈达的事情,因为说出来,就必须牵扯到手帕,她没有办法解释。
阮冰有些头疼,为了圆一个谎,她就需要更多的谎话来弥补,她感觉自己可能做错了,却无法回头。
沈墨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医生检查出你种了药,被迷晕了。”
阮冰只好惊讶地道:“怎么会这样。”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演技太过拙劣,头皮觉得一阵阵发麻。
沈墨站在她的床边,手抬起她的下巴,停顿了一会儿,慢慢道:“沈达也被发现中了药,倒在自己的办公室。”
阮冰只好道:“看来坏人是有预谋的。”
沈墨冷笑了一声道:“迷晕你们两个,如果放在一张床上,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什么也没做,这是为什么呢?”
阮冰只是听到沈达和她放在一张床上,就恶心得想吐:“沈墨,为什么你今天讲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你是要存心恶心我吗?”
“看来你好像真是问心无愧。”沈墨松开手,犹如一个帝王一般,俯瞰着阮冰。
阮冰有些心虚,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
沈墨将她抱起来,一起窝在床上,看着她严肃地道:“如果让我发现你敢骗我,我就将你扒光了,打你的屁股!还要录下来,做为你的惩罚。”
阮冰敏锐地发现,沈墨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于是就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整个人都腻在他身上,道:“你怎么这么凶?打屁股很丢人,不要了老公。再说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吗?你可是公司的大总裁呢,又不是高中生,喜欢耍狠。”
“哼,最近大概是太宠你,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这样,你就不吸取教训。”沈墨冷冷地哼了一声。
看见他眼珠子又要沉下来,阮冰忙抱着他摇了摇道:“我很听你的话的,你不要凶我了嘛,我刚刚中了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很害怕。”
总觉得如果沈墨知道了一切,就不仅仅是打屁股和录像,他可能会将她五马分尸,所以,阮冰死也不敢承认。
她越发抱紧沈墨道:“我心里只喜欢你,我是说的真话,不然就让我不得好死。”
沈墨那双锐利的眼睛,在她身上脸上反反复复地扫描了一个遍,终于满意:“你说的是真心话?”
阮冰拼命点头:“比珍珠还真。”
“但是我在你身边找道了一块放了药的男式手帕,这是沈达用过的。”沈墨淡定地忽然抛出一颗原子弹,当场将阮冰炸蒙。
她啊了一声然后看着沈墨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沈墨狐疑地看着她,阮冰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跳得飞快。
她不知道沈墨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她,他就好像神话里的路西法,一半天使一半恶魔,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他的性格会是什么。
阮冰都要被他的目光洞穿了,沈墨才淡淡地收回目光,吐了两个字:“算了。”
他不再追究?
阮冰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一边偷偷窃喜,一边又紧张他是不是欲擒故纵。
不过,阮冰脑海里忽然冒出楚乔的一句话。
男人在床上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说。
她今天想试验一下。
沈墨好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主动吻上他好看的唇,手胡乱扯他的衣服,这家伙只穿着睡衣,简直太好解。
沈墨抓住她乱动的手,呼吸微微急促,却偏偏还要在那一本正经地问:“阮冰,你在做什么?”
阮冰抱着他将他扑到在床上,皱着眉头道:“我感觉我中的药还没有解开,所以,我想找你拿点解药。”
这下,就算沈墨再能装,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你中的是能让你晕厥的药,不是会让你乱脱男人衣服的那种。”
阮冰理直气壮地道:“可是我觉得不是,快点帮我解毒,不然我不放过你。”
说完,手继续在他身上作乱。
沈墨的眼神一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暴力镇压。
最后,奔溃于阮冰在他的喉头上咬了一口。
沈墨教会了她什么叫做一秒钟变qín_shòu。
等沈墨心满意足地去冲澡,阮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也无法动弹。
好像刚刚被几辆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要再骗他,不然哄好的代价太昂贵。
电话响了,她动了动,好像一条毛毛虫,蠕动到床头接电话。
沈达如毒蛇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嫂嫂,我可被你害惨了,刚刚大伯父还在盘问我怎么回事!问我当时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同时晕倒。”
阮冰气得要命,低声道:“你怎么还没去死?!别再给我打电话,还有,希望你走路多看着点车,省的自己遭到报应,还有,你最好带点保镖,因为你这么恶心,肯定会断子绝孙。”
沈达闻言,阴冷地笑了起来:“我要是死了,也会舍不得你,做鬼也会回来找你。呵呵,死在嫂嫂的石榴裙下,虽死也甜,嫂嫂你何必假正经呢?虽然我人长不不怎样,但是床上功夫可不比我堂兄差,啊,我忘记了,我堂兄好像那方面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