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像也是男人吧!”
宋与宁倾身按住陈川扣纽扣的手:“既然你这么薄情寡义,那我只有做的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了。”
陈川一听,吓得脸一白,赶紧改口:“回,我回!”
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吃早餐,一打开门就看到陆遥远和何少言如门神一般竖立在门口。
陆遥远正抱着手无聊地靠在墙上,一看他俩出来,立刻来了精神,对何少言道:“超过十点了,你输了!”他伸出一只手,“一百块拿开!”
“就过了五分钟!”何少言不情不愿地掏出一张票子,却在半路被宋与宁抢走了。
“那是我的钱!”陆遥远准备抢回来,却扑了个空。
“你俩多大了,无不无聊!”宋与宁问道。
“就是因为无聊才打赌啊!”陆遥远打了个哈欠,“谁像你俩,小别胜新婚,有一大堆事要做。”说到“做”这个字,他挑了挑眉毛,“我天天看这个人,眉毛都长了!”
陈川脸有点红,他躲在宋与宁背后:“远哥你知足吧,何少人那么好,你再这样,就真的注孤生了!”
人很好的何少言不知不觉把背脊挺直了几分。
“你要是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会注孤生了。”陆遥远长臂一伸勾住陈川的肩膀。
宋与宁和何少言同时咳嗽了一声,宋与宁不动声色地拉开他的手:“这世界上能配的上你的只有何少言。”
陆遥远仰天翻了个大白眼,表情不满,却没有辩驳。
宋与宁来时是一个人,回去却是浩浩荡荡的六个人。宋以安坐在头等舱的最前排,黑着一张脸,不跟他们所有人说话,只有偶尔被何少璇教育的时候,才回嘴几句。
陆遥远从座位上伸起脖子对后排的宋与宁道:“为什么我看你哥不高兴,我就那么高兴呢!”
“你这是病,得治!”宋与宁道。
陆遥远正要呛回去,那边空姐就过来提醒他把安全带系好,他一脸不甘愿地坐了回去。
“我也觉得你哥像事事不如意的所以导致更年期提前的怨妇!”陈川一脸坏笑,不过他又有些后怕,“他会不会又想出什么办法来?”
“他已经黔驴技穷了,只要你内心够强大,就不用怕他。”宋与宁低声道,“更年期提前的怨妇用来形容他还真是挺合适的。”所有人都成双成对,只有他孤家寡人一个,换了谁谁都不开心。
陈川抬头看着最前排坐着的人,看的不太真切,他扯了扯宋与宁的衣袖,问道:“你哥和何少姐姐为什么没有在一起,他俩那么登对,而且看的出来,郎有情,妾有意。”
“为什么没在一起?”宋与宁想了想道,“我哥这个人,因为太过优秀,从小到大在哪都是焦点,从来都不缺女生暗恋他,少璇姐既骄傲又自卑,喜欢一个人从来却从不敢表露出来,更何况是喜欢这么一个自带闪光技能的人,不过她暗恋我哥,我哥也不是不知道。”
“那你哥怎么还……”
“或许还是因为太年轻,或许因为太多人喜欢他,他也就没有当回事,以为她只是小女孩那般的崇拜之情吧。只是没有想到,当他明白过来,再回过身的时候,那个一直追着他后面跑的小女孩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那他不是自己作吗?”陈川道。
前排的陆遥远也听到了,他也探起了头:“是挺作的,但是活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少言按了回去。
宋与宁道:“他只是内敛而已,他俩太像了,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才会走到这一步。”
“其实他现在也不是没机会。”为了怕被前排的陆遥远和何少言听到,陈川压低了声音。
“什么意思?”宋与宁问道。
陈川思来想去,凑到他的耳边,把藏在自己心里的那点小秘密通通告诉了他。
宋与宁大惊,陈川垂下头:“其实我也挺纠结的,不知道这事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我就怕说出来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我又怕不说,少璇姐一直蒙在鼓里,该多可怜。”
“你说的对,无论说与不说,都对少璇姐是一个伤害,但是她也有知道的权力,至于怎么让她知道,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来办。”宋与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