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下与妖修接触,可惜你虽然结丹初期修为,但是资质不过普通的三灵根,就连妖修都嫌弃,你愤恨之下杀了那妖修。后来不断的有妖修前来朔析派骚扰,想找你报仇,可是你躲在朔析派不出去,那妖修便常常在朔析派周围打转。你没有办法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偷了派中一件仙器与妖修交换,希望与他们断了瓜葛,可惜这一切却被下山的岳掌门看在眼里。”
“岳掌门刚巧与当月宗掌门向匀真人约好切磋,便打算回到门派再对你进行处罚,你却先一步下手,在两位掌门切磋之际对岳掌门进行暗算。向匀真人虽然知情,但是念在他那违背师门的侄儿严师兄是你的弟子,便当做没看见此事,所以你才会与严师兄关系日益亲近,无非是想掩盖你的罪恶之心。”
“可惜向匀真人虽然没有揭你的短,但你那关心备至的好徒弟却将你出卖。”
说到这里何蓓蕾总算出了一口气。
她刚刚把所有之末细节推算出来的故事强加到严雕图身上,反正这厮已经身死,根本无力反驳,这里所有人的应该不会怀疑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了吧。
说完身子却被一个人温暖的怀抱抱起,何蓓蕾脸上涨红,挣扎一下发现那个怀抱还是紧紧的箍着她,便老实的不再动弹了。
“小丫头,你到底知道多少事?”不用问也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师傅虞城真人。虞城这人虽然不知道何蓓蕾与严雕图的种种,但是想到自己捡到她时的那种落魄,和她优良的水木双灵根却停在练气二层的修为,就知道身上经历的痛有多少了。
虞城这人在朔析派就是以随心所欲甚至玩世不恭出名,当下几人只当没看见这此情此景。
余依墨虽然与虞城真人交流不多,但是其爽直热烈又不乏细腻的性子她也是有所感受,此刻倒是为何蓓蕾有这样一位师傅而高兴。
“行酌,你还有何话要说?”
胡莱真君眼中全是凌厉,恨不得当即一掌毙了这个登徒子。他不几日前下山遇到一厉害的妖修,与那人打了个三天三夜,才将那妖修制伏自己身体也损伤不少,想来倒是这行酌真人引来的。
行酌真人苦笑道,“我自是没什么话说,只是,我自十三岁拜入朔析派,可谓是与朔析派同生共死,资质不佳却凭着勤奋成为派里不多的结丹修士,可是你们又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当成一个长老。”何蓓蕾说的很清楚,他在抵赖也没什么意义。他与严雕图之间本来就是制衡的关系,严雕图能出卖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只是不甘,他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但命运却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高人,敝人不才,若您看得起敝人,敝人愿追随您左右。”
行酌真人很清楚朔析派他是留不下了,眼下的高人倒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高人冷眼旁观,看不清心底在想什么,只要他主动请求,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三眼男本来是想收下行酌这个祸害的,也好他在人间行祸害之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能继承他衣钵的人。三眼男眼光落在余依墨身上,嘴角一丝玩味。妖修杂志虽然不是他亲自编撰,也是他那个勤奋好学的弟子倾其全力他口授的记载,只是那个倒霉的弟子居然碰上胡莱真君并且剿灭,现在也好,那个弟子不能练会的东西,这小丫头却是学了不少。
说来自己那个弟子能倒霉的被胡莱真君所灭,起因还是这行酌真人勾搭他们妖修形成的恩怨。
为了替他毁在胡莱真君手中的弟子报仇,他算定朔析派弟子到断幽林历练的时间,引来三阶到五阶妖兽不等。居然发现飞仙玄暗鼠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几个练气期的弟子剿灭,余依墨曾用匕首割伤过飞仙玄暗鼠,他敏锐的察觉到飞仙玄暗鼠被杀害的地方残留着妖气的手法,通过所修韬光术通过残留的气息推算出参与杀害飞仙玄暗鼠,并且身着妖法的是一个年龄不大小姑娘。
这妖气让她如此熟悉,迫不及待的想要探知真相,才会在捉到杀害弟子的罪魁祸首,胡莱真君后,引诱主动上钩的行酌真人去朔析派将人送出来。
果然一见就发现这小丫头如此不同,简直就是个移动的灵脉,怪不得轻易就习得了妖法。
三眼男掩饰内心的激动,懒懒的直起身子,“小姑娘,你若是拜我为师,我就放了你师傅如何?”
“那要前辈先放了师傅再说?”余依墨早发现这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滴溜溜不听,眼下小心翼翼,却也讨价还价。
三眼男不过是用胡莱真君引来余依墨罢了,对胡莱真君本人并没有兴趣。但是余依墨这样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就说出来,好像他面子过不去呢。
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如死灰的行酌真人,“这样,你若是拜我为师,我就帮你杀了这人如何。”
“行酌真人纵是行为恶劣,也该有师门处理。”一旁的胡莱真君插嘴道。
胡莱真君这会儿功夫上下打量三眼男,他虽然刚被一个妖修绑在树上很是没面子,但是他也不是那种循规蹈矩遵循世俗看法之人,再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元婴修为高的修者也有很多。就算修真界没有,天上也有。
这个想法让胡莱脸色一顿,莫非此人是妖仙?
若是一般的妖修,就算再厉害,他对付起来有难度,也不至于轻易的就被人给五花大绑了。
行酌真人听二人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