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开心鬼身上的这个女孩出奇得胖,足有二百六十斤以上,且身高不足一米六。咋就这样倒霉,本来明明看见是那个绝色佳人要坐的,却突然换成这一个。即便是坐另外一个也是不错的呀。开心鬼郁闷得想哭。
且还不能离开,因为女孩是坐在他身上的,虽然女孩看不见他,但是他离开的话,势必把女孩从怀中弄开,这样的话,女孩难免不会有所察觉,很容易引起骚动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留下来,暂时成为女孩的坐凳。
这本来已经够让他悲摧啦,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貌似该女孩吃了什么造气的东东,那屁是一个接着一个打,连其他三个女孩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成为他座凳的开心鬼。受不了还得受,真是后悔想贪色。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只能是盼望着这几个女孩快些结束那无聊的话语。事实上正好与之相反,这几个不停地吃着东西的女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馋得他不停地流着口水,这简直是在活受罪呀。然后就想有没有办法让她们离开呢?当然不一定要都离开,只要这个胖妹离开那么一会儿就成。
过一会儿还真给了他这样的机会,都说夏天的天气就象三岁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果然如此,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突然间就电闪雷鸣。不过是干打雷不下雨,这有些让开心鬼失望。女孩们似乎民认识到了这一点,不以为然,真正是雷打不动呀。
不过开心鬼很快就从中看到了一些机会,每次电闪雷鸣,这胖妹都有些反应。特别是遇上大的闪电和雷鸣,反应更为强烈。他就想要是在这个时候趁机将她从怀中推开,应该会被她给忽略。
下一刻,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的时候,他已准备好啦,当那随之而来的超级巨响让所有女孩都惊叫着摆动着身体的时候,他出手啦,在胖妹惊叫着扭动着其肥胖身躯之际,恰到好处地助其一臂之力。胖妹噌一下跳起来,他趁机逃出来。
他倒是轻松啦,胖妹则是差点摔倒,而且引来其他三个女孩的一阵哄笑。这让她有些恼火,又有些郁闷,尼玛不就是跳跃一下,咋就弄出这样的动作呢?指着三个女孩,“老实交待,哪个推了我?”
坐在其对面的小于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胖正要向其发飚,她接着说:“可能吗?真是没脑子。”
胖妹憨厚地扭扭脖子,偏着头傻傻地想,有理,在再次引来三个女孩哄笑声中,指着左右两个美女,“老实交待是你还是你?”
左边女孩:“是鬼推你吧?”
右边女孩:“肯定是个色鬼。”
三女孩笑得前倾后仰,胖妹抓抓头皮,看来真的是自己多虑啦,在那样的惊恐中做出无意识的事来也是合情理的,冲三女孩叫道:“不许笑,再笑给你们急。”
三个女孩这才止住笑声。这时又一炸雷响起来,胖妹提议:“看来是真的要下雨呀?要不,还是走吧?”
小于调侃她,“就你事多,要走你自己走,免得把你这身肥肉给淋塌啦。”
气得胖妹隔着石桌扑过去打她,只是身体太过于肥胖身体又矮,结果只是整个肥胖的身躯伏在了圆桌上。其滑稽相再次引来一阵笑声。然后左右两个美女搀扶着她回到座位。
右边女孩:“好了,大家都别闹啦,说真的,小于难得回来一回,说好啦,都不许扫兴哟,别说是干打雷不下雨。就是下瓢泼大雨下冰雹下冰刀都不许散。今天时间尚早,晚饭后,去好好地嗨一下,不醉不休。”
开心鬼逃脱后,并未离去,一直隐身站在她们身边听着她们的议论。看到这样的情景,就有些怀疑当初的判断,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继而又想,鬼怪都是在夜深人静时才出来活动,既来之则安之,是不是错了,起码也得观察一两天。
看来白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不如好好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晚上也好进行持久战。拿定主意化作一缕白雾嗖的一声钻进小于的耳穴里去。躺在美女耳窝里睡大觉,那感觉爽极啦,起码比在曾彪耳窝里感觉好爽。
对了,这小子现在如何啦?离开他,咱都这样爽,没了咱烦着,他的感觉应该也不错,应该是比咱还要爽呀,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美女陪着其妙无穷,肯定比咱爽。
情况与开心鬼的想象正好相反。
自从掉进从天而降宽广无比的污水坑,曾彪和长孙美美就没有休停过一直处于挣扎之中,被弄得浑身污浊的美女不止一次地冲曾彪叫:“咋就这么窝囊?还超人呢,我说你就不能快点?”
曾彪何尚不想快点,只是被自己骑着的不知什么东东太难缠,粘着他,貌似就把二者粘合在了一起,怎么弄也弄不开。也就是在开心鬼睡觉之前想象着他很爽之际,身下的那个东东貌似被其激怒啦。
突然狂叫一声,如同雷鸣一般。而随之产生的震动能撼山动地,将他生生地抛向空中足有三丈之高,然后重重地摔在水坑边。目睹这一切的长孙美美被所见一切给彻底惊呆,也顾不得自己所处的窘态,眨巴着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曾彪在仰面入地之际也是大叫一声:“天呀。”随之闭上双眼,估计即便是侥幸逃过一死,也是难免粉身碎骨。结果则是深深地陷入沙滩中,被淹没六分之五的身躯,只露着脸面和胸肌。然后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已带着满身泥浆象个刚雕塑出来的泥人站立起来。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