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给他再锻一柄更好的软剑了,非要我这柄,这当皇帝的就是任性啊!”
回到王府已经是未时末刻了,朱松嘴巴里嘀嘀咕咕,还在怪朱棣。
这个时候,莹香匆匆地从春晚堂的门前跑了进去,看那样子似乎有些慌张啊。
“唉,莹香,怎么了?”朱松喊了一嗓子。
“啊?王爷!”莹香楞了一下,向朱松禀报道:“您,您回来了!”
“嗯,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慌里慌张地?”朱松皱了皱眉头,说道。
“对了!”莹香一拍小脑袋瓜,道:“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李小姐不见了!”
“李小姐,哪个李小姐?”朱松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忽然回过神来,道:“李贞熙不见了?”
“是啊,王爷!”莹香脸上充斥着焦急之色,“晌午的时候,婢子还见过李小姐的,可是在用午膳的时候,却发现李小姐没在自己的房间里。”
“找啊!”朱松道:“就算王府再大,也不可能连个人都找不到吧?”
“婢子找了啊!”小丫头急得都快哭了,“整个府里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找到啊。”
“这小妮子,不会自己跑出府去了吧?”
朱松顿时拧起了眉头,这丫头高丽人的身份传出去也没什么,不过,外头那些小曰本的人可没走,鬼知道他们有没有在盯着韩王府不放啊?
“你去,把今日守门的亲卫叫过来。”朱松道。
“是!”听到朱松的吩咐,莹香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过了有盏茶的时间,莹香就气喘吁吁地带着两名身着轻铠的兵卒,跑回了春晚堂。
没等两名亲卫见礼呢,朱松就开门见山地说道:“前些日子,本王带回府的李贞熙李小姐,今日是不是出府了?”
两名亲卫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其中左面的亲卫回道:
“回王爷的话,李小姐是今日午时四刻出府的,本来小的还想拦下她,谁知道她手里竟然拿着您的玉佩,说是出去为您办事,小的就把李小姐放了出去。”
“哈?”朱松楞了一下,往腰间一摸。
嗯,还在啊?
“什么样的玉佩?”朱松问道。
“就是正面雕着一灵猴,背面有一个‘松’字的和田籽玉的玉佩啊!”
对于朱松的玉佩,外人可能不晓得,但是他们这些王府的亲卫们,还是曾经见过的。
“不可能啊,本王明明……”朱松把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低头一看,后头的那个字直接憋了回去。
没办法,朱松腰间的玉佩早已经换了一块,形状倒是一样,但是正面的浮雕却换成了犬,背面雕着一个‘妙’字。
这,这特喵地是徐妙锦的玉佩啊,怎么会在他身上带着?
这枚玉佩,是朱松找了一块极品和田籽玉,特意请匠人雕的,徐妙锦和徐婉君一人一块,只不过两人玉佩背面的字,一个是‘妙’,一个是‘君’。
“这倒霉孩子,感情是个偷儿啊!”朱松一脑门子的黑线,原本是好心泛滥救了个小丫头,没想到却是救了头白眼狼。
终日打燕,今日竟然被燕啄瞎了眼睛,这他娘的是对好心泛滥的惩罚啊!
“你们几个,速去通知青山还有白福他们,让他们把府中不当值的亲卫们都散出去,一定要把这小丫头找出来。”
朱松对莹香吩咐了一声,就直接纵马出了韩王府。
他的目标自然是中军都督府和应天府衙,毕竟王府的人还是太少了,根本不够撒出去在偌大的应天府找人。
……
应天府,曰本国使团所在的管驿。
“哈哈哈!本来,我还想着怎么去抓你,你自己却跑回来了。”
留着月代头,唇上蓄着卫生胡的足利满诠说着生硬的华夏语,“真是应了大明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足利义满说话的对象,赫然是双手双脚全都被绑缚起来,嘴巴还被堵住的李贞熙。
“呜呜……呜呜……”
李贞熙精致的小脸上些满了恐惧,眼睛里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哭吧,哭吧,就算你哭破了喉咙,也绝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足利满诠就像是个拐.卖.少女的变.态大叔一样,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
“呜呜……”李贞熙现在是无比地后悔,只是这件事情……
“哭够了吗?”足利满诠盯着小丫头哭了足足盏茶的时间,当李贞熙的哭腔渐渐带上了嘶哑的时候,足利满诠问道。
李贞熙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用无比愤恨的眼睛盯着足利满诠看。
“呵呵,硬气!”足利满诠呵呵笑了起来,上前把李贞熙嘴里的破布给掏了出来。
足利满诠手还没来得及从李贞熙嘴里拿出来呢,李贞熙就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八嘎!”
足利满诠一个不查,竟然被咬出了血,可见李贞熙对足利义满也是恨极了,那可是毫不留口啊!
啪!啪!
该死,竟然被一个小家伙给伤了,心里头怒急的足利满诠,甩动短粗的手掌,狠狠地扇了李贞熙正反两个耳光。
李贞熙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变肿了起来,嘴角甚至还流出了鲜血。
女孩子本身就是细皮嫩肉的,足利满诠这两巴掌,足以把李贞熙打出脑震荡来。
“八嘎!你这该死的高丽女人!”足利满诠打了李贞熙两巴掌还不解气,这次直接揪起了李贞熙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