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穆肃不可思议地看着穆肃,道:“按照王爷的命令,咱们必须在一个目标的府上安插两名密探,你不过带了二十来人,就算加上应天府原有的四十多锦衣卫密探,也不过七十上下!就这么点人,你还想完成王爷交代下的任务?”
“王爷既然命我为此番任务的执行者,那一切就都必须听我的!”
纪纲好不给穆肃面子,“另外,我会在申时的时候去韩王府面见韩王,有些事情也需要交代韩王一声!”
听到纪纲对朱松的称呼,穆肃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是皱起了眉头:
“韩王殿下那里还不知道具体的计划,你若是去找韩王殿下的话,还是想想怎么与他说吧!”
“嗤!”
纪纲撇撇嘴,道:“韩王就是王爷插在应天府的其中一根刺,既然韩王想做王爷的刺,就得有做刺的觉悟!”
在纪纲看来,这韩王不过是一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打架滋事的草包,指望他能成事,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在纪纲看来,和一个不学无术的亲王比,他一个锦衣卫都指挥佥事明显要重要地多,这件事的总指挥是他,自然要主导所有人!
倒霉孩子,他可不知道朱松以‘硝石成冰’的法子,解了整个江北大营的困暑之危,否则的话,他怕是再不敢有丝毫这样的心思。
“成了!”穆肃心中一喜,嘴上道:“那我就祝纪佥事马到功成了!”
……
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白痴的朱松,现在可忙坏了。
自那日韩王府要开诗会的消息传开之后不久,就有名流士子纷纷来登门拜访,为的就是求得韩王府诗会的入场资格。
面对这些名流士子,朱松倒是没有摆大明亲王的架子,而是大手一挥,让白福和刘长生为他们准备好了请帖,以便到时候他们能够凭此请帖入韩王府参加诗会。
时间很快就到了申时末刻,这忙碌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就在朱松准备洗漱用晚膳的时候,有侍卫拿着一枚玉佩入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