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楩弟,你是一日不与松弟拌嘴,一日不舒服。”朱棣笑看了朱楩一眼,道:“听你这口气,是忍了有多久啊?”
“嘿嘿,还是四皇兄了解我。”朱楩咧嘴一笑,道:“臣弟这不是见松弟回来了,心中甚是欢喜吗?再说了,这半年以来,可是快憋死臣弟了。”
“感情你是等着我回来,好有人与你一起拌嘴、吵架呢?”
朱松咽下口中的酒菜,很有些恶意地瞧着朱楩那二两肉,道:“楩哥,与其和小弟拌嘴,不如你我当着四皇兄的面比划两招,就当是给两位哥哥祝酒兴了!”
朱楩虽说也会两手功夫,可说到底,不过是刚刚进入明劲层次,要跟朱松这个化劲中期的武道宗师去打,十个他都甭想打败朱松。
而且,对于朱松这身短短一年之间就进入化劲的能力,朱楩更是闻所未闻!
所以,一听朱松这话,朱楩的脸都绿了,只得支支吾吾地打哈哈:“嘿,哈哈哈!四皇兄,今日这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的,咱们南京城好几日都阴雨绵绵的,今日可真是难得啊!”
他娘地,这还真是亲哥哥啊!
外头明明是乌云满布,细雨濛濛,而且雨水渐浓,眼瞅着就要大雨倾盆了,怎么到他这就成了天气不错,还阳光明媚?
再说了,自从进了这六月,一直都是炽阳似火,今日难得下雨,朱楩这么一说还真是够无耻的。
朱橚难得见朱楩出丑,于是便一脸贼笑地说道:“这天气好,你们俩切磋一下武艺,岂不是让为兄与皇兄酒兴更浓?”
“是啊,朕已经好久不曾见你们演武了。”朱棣也笑了起来,“正好今日松弟提出来了,朕亦是心中欣喜,不如你们俩便玩玩吧!”
得嘞,原本只是想调笑朱松一下,这可倒好,把他自己个儿都给坑进去了。
“来吧,楩哥,咱哥俩过过手,你好考校考校小弟,看看之前出战朝鲜和曰本,是不是当真去享福了!”
朱松一抹嘴站起身来,伸手就要去拽朱楩。
朱楩吓了一跳,连忙跳了开来,道:“松弟,你作甚?”
“来啊,搭把手!”见朱楩躲过了自己的抓取,朱松并不意外,而是嘿嘿一笑,左手闪电般再次往前一伸,就把朱楩给拽了过来。
“哎呦!”别看朱松只是用了一点力道,朱楩可是深受荼毒,就感觉手腕上像是夹了把铁钳,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楩哥,你这小身子骨不成啊!”朱松嘿嘿女干笑着,“小弟前段时间与军中兄弟学了点推拿的手法,今日小弟就为楩哥来松松筋骨!”
松筋骨,怕不是这一通推拿下去,要去掉半条命吧?
“松,松弟,我看,你还是明日再来推拿吧!”朱楩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边躲着朱松,一边疯狂地甩动着腕子。
“别躲啊,开始的时候是挺疼的,之后你就舒服了。”朱松跳过去捏住了朱楩的左肩膀,顺手给他往上一扬。
咯吱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朱楩倒吸了一口凉气,惨嚎了起来。
“嗷,你,你倒是轻点啊!”朱楩胳膊被制,但是他到底是身上有些功夫的,右手化掌为拳,诡异地往后一探,要去击打朱楩的手臂。
“楩哥,我可还没发力呢。”朱松往后微微一闪就躲过了朱楩的拳头,同时丢下了朱楩的左手,又去捏他的右臂。
这回朱楩学聪明了,在朱松放下他手臂的瞬间,低身一打滚往前窜了过去,同时左腿来了个横扫千军,直奔朱松的下盘。
“哎呦,楩哥你这招叫啥?驴打滚吗?”朱松往后推了一步,嘴上也不饶人。
“你小子,嘴下留点德吧。”朱楩一招不得手,马上换招,在朱松往后退的时候,右脚抬起踹向了朱松的小腹。
“咱哥俩是亲兄弟,小弟这不是学你吗?”朱松两手往前一挡,抓住了朱楩的右腿,就这么往后一拽,在朱楩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又是在上面\咄咄咄\地一阵敲打。
“哎呦,嗷,啊……”
朱楩这次算是到了血霉了,在朱松往后一拽他右腿的时候,这家伙整个人就酥了,浑身无力,就像是喝多酒一样。
再加上那一阵\咄咄咄\的敲打,让他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接下来就简单得多了,朱松就像是前世曾经去过的顶级会所的按摩师一样,在朱楩地身上尽情发着力,上到脑袋下至脚踝,给整个来了个全身大.保.健。
朱楩那酸爽就甭提了,喉咙里头冒出来的声音也是有高有低,响个不停,瞧得朱棣和朱橚兄弟俩浑身直发毛,只觉得这比诏狱里头的刑法还要可怕。
……
“五弟,你可知松弟使地这是什么招式?”朱棣在那边看得好奇,对朱松所使手段表示万分惊讶,心说:没想到松弟不光是功夫了得,就连折磨人都颇有一手。
这朱棣可真能琢磨,听朱楩声音叫得凄惨,竟然把朱松的按摩手法给想成刑讯手段了!
“小弟不曾见过。”朱橚拧着眉头摇摇头,道:“不过松弟这招是太过狠毒了,岂可用在自家兄弟身上,不行,得叫松弟住手才成!”
“住什么手?”朱棣看了朱楩一眼,道:“这小子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在城中酒肆中喝酒就是去城外打猎,今日让松弟给他好好松松筋骨,就算是教训他一下了。”
朱橚听着朱楩无比凄惨的声音,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