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吻半是隐忍半是压迫,有着想急速夺取的炙热,也有着点点怜惜。
寒凉的身体被情/欲带动,帐内温度攀升。
江玉树双眼含情迷离的环拥住赵毅风,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只觉得这一次的他比以往都要凶猛,放纵。
赵毅风紧紧按住他的双手,看向他的每一分都好似是他足尖一点飘然离去的样子。
“玉树,你真的不要走……”
埋首在他脖间吮吸啃咬。
“玉树,我知道这皇位近在咫尺,可我还是怕,怕你背负太多,怕天下不认可你。”
火热的手触摸,探寻,身下动作发力。
“玉树,为何我总有一种你要离我而去的错觉?”
凶猛如潮水的动作将身下的人淹没。
“你会在我身边的是不是?”问了无数次的话,此刻还是在问。心里不安。
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给他无声的回应。
相拥,深吻,抵死缠绵。
深深喘息,阵阵呢喃。
赵毅风只觉得要不够他,火热在他身体里来回的每一寸似乎都不够温暖,紧紧箍住身下人腰身,不容他逃离,他一步一步向最深渊里摸索去,想把他揉碎到骨子里。
江玉树被他凶猛的动作带的有点吃不消,双手用力想推拒,身下想挣脱他不停歇的来回,换来的是他更深的刺入。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眉宇微皱,轻咬薄唇隐忍——这一幕落在赵毅风眼中换来的不是心疼,反倒激起他更深的*。
他紧紧抱住他,将两方贴合的地方更向前一份。
仿佛把江玉树揉碎撕烂,才能掩埋他内里的虚空。
深埋的是炙热,回扣的是*,来回的是温暖,贴合的是两心。
这一夜,赵毅风未有停歇,他好似有着无限的精力,也好似虚空害怕到了极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要着他。哪怕江玉树被他动作的疼晕过去,他依旧没有放过。
醒醒睡睡,反反复复。
直到黎明的红霞破空将黑夜渲染,赵毅风才停歇,抱着江玉树,带着点点疲倦睡去。
而江玉树早已经没了力气,陷入深度睡眠。
第二日,第三日,都是如此。
赵毅风每夜疯狂的索取着他。
江玉树知道他心里的压抑,也明白登上皇位后会更加身不由己,也只能夜夜由着他。
这样的日子也许真的不多了……
[六、身世伏笔]
迦叶城接近皇城。
无数珍馐奇珍异宝林良满目,直教人感叹接近皇城就是油水多。
此时,帅帐内
胆寒衣正抱着一副字画研究——
画上是一对恋人,女子眉眼俏丽,剪水灵眸,举止端庄,面容清丽,颇有大家小姐之风。一身绯红的襦裙将人衬的清丽脱俗,艳绝惊情。
而在女子身侧的则是一个儒雅的男人,男子身形颀长,剑眉星目,英朗挺拔,面容有些许冷硬,一身黑衣常服勾勒出他阳刚匀称的身材,那一双如漆刷的剑眉,隐隐泛着凌厉,仿若九天展翅的凤,看第一眼会觉得他是文人,仔细看才发现他是文武双全。
而那副字——笔走龙蛇,行云流水,惨烈至极,霸气蜿蜒,既是结合草书和行书所撰,狂放之姿颇有颜真卿风骨。
西门日天提着酒壶进来:“胆寒衣你在看什么?你看的懂吗?别怪老子打击你,大老粗就不要想着附庸风雅。”当他看到那幅画像时,眼珠子险些掉出来。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声炸呼:“这女子不是皇后娘娘吗!这定王殿下什么时候和皇后娘娘的画像来了迦叶城。还有——这男子越看越像定王!”
胆寒衣撇撇嘴:“你啊~~,果真是个大老粗。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顾清姿。”他手点着男子画像,分析道:“而他,是当年新晋的文武状元姜漓洛!”
“咦?”西门日天拉长的语调,向后倾着身体,眼有好奇:“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的胆寒衣半仙?”
“废话!我当然认识。当年我们可是一起参加过文武科考,只是天地重视门阀士族,胆寒衣我没那个命,文试落第,就谋了个武职。
姜漓洛文试和武试出挑被圣上青眼相看,当时可是大名鼎鼎,只是姜漓洛偏爱沙场。当年正值苗疆不安挑衅,全靠姜漓洛出谋划策,征战打杀才将苗疆收服,不然现在可是七国并立。
也是因为姜漓洛为天倾效忠,后来散乱的苗疆旧部恨死了当今圣上。而且还听说姜漓洛和江天远是好友,两人的关系非常不一般。”
西门日天忍不住问:“江天远可是天倾皇城的抚国公府的江家江天远?清玉公子他爹?”
胆寒衣点头:“嗯。是他。江天远是文人,偏爱结交文人。这也不奇怪。”
西门日天颇有些敬意:“这姜漓洛也是个风华潋滟的人,收服了不安分的苗疆。一人之姿挡一国,真是豪杰也!可是这段历史为何史书没有记载,也没有人谈论啊。”
胆寒衣浅浅一叹:“大概是上苍造化捉弄吧。”
他将那副字递到西门日天面前,叹息道:“看看吧,这上面的字好看吧。当年‘荷叶山’学子题反诗不想支持当今陛下登基,大肆扬声国家真主应该是当今圣上王弟赵升明。而姜漓洛就是因为和那群学子在一起交替了一下意见,就被当今圣上以他由不正之心给秘密处死了。依我看,这天帝是怕他功高震主,故意寻了个由头将人家杀了。”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