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不欲和眼前的人纠缠,示意谢易牙离去。
如果刚才赵清风真的下手了,那么此刻赵清风的右手怕是已经废了。
赵毅风看江玉树离去,若有所思的拍了一记在赵清风的右肩,久久不放开。
“二弟不操心政事,不忧心百姓,可对不起二弟进修多年还有贵妃娘娘的苦心。二弟说是不是?嗯?”只听得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在两人看似和睦的表象下发出。
赵清风忍着疼,竭力抖开赵毅风的手。
男子脸色青白,汗珠滴答,看来赵毅风下了死手。
“多谢大哥提醒,不过大哥这么在乎清玉公子,大哥不会真的有龙/阳/癖/好吧?”
赵毅风投了他一记冷眼,神色骇人,“二弟好自为之!”
男子撩袍,阴沉着脸出了乾元殿。
赵清风忍着疼,笑看那一幕。
赵毅风,江玉树是你的劫数啊!
江雨柔笑着和礼部尚书正妻招呼好后,就来寻了赵清风。
“殿下,你这是?”
赵清风狂躁,“无妨,将养就好。事情做得如何了?”
江雨柔躬身,笑的明媚,“都招呼好了,应该无事,殿下放心。”
“嘶……”
肩胛剧痛,男子轻吱一声,脸色煞白。
“殿下,还是早些回宫休养。”
男子抱着肩胛,又回看了一眼赵毅风离去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就带着江雨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