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纪义淮罪该万死,可聂丞相并无大错啊,未能早日发现贪污之事却是疏漏,可父皇将整个相府的人都软禁起来,确实是严重了。”
“哼。”玄翰一听大皇子这么说,气急反笑“:并无大错?我看最错的便是他!杨建峥的银饷从何而来?还有亏空的银两又去了哪里?这么大的亏空竟能瞒天过海?谁人之错?朕软禁他已是看在他旧时的功劳和你母妃的面子上了,若真查起来,第一个掉脑袋的便是他!”
圣上大怒,炎禹再不敢说一句,几个官员也战战兢兢。
炎宸知道炎禹急不可耐而口无遮拦,此话惹怒了父皇,遂开口求情“:皇兄不过孝母心切,才脱口而出,望父皇息怒。”
玄翰顺了口气,凉凉地说道“:还是皇后贤惠,教出皇子也是明事理的。”
炎禹见父皇竟当着众臣和炎宸的面这么说,这不明摆着埋汰他么,顿时面上就不好看,只觉得炎宸不过在滥充好人,想让父皇另眼相看而已。
众人退出了南书房,玄翰一人独坐,这布了一年多的大网,终于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