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用凶器,用的是邪术!”张氏说道。当初严威河死的时候,张氏为了坐实卢氏她们杀人的事实,卢氏他们前脚走,张氏后脚迅速将周害尸体藏起来,就喊人过来。当时还在卢氏体内的冰蓝为了尽快回到月归山,用了凌空虚度,并没有避讳路人,很多人也看到了她们。

因此,在大多数人看来,严威河的死跟卢氏母女躲不了干系。

不过,在他们看来,严威河当时死的却蹊跷,他是经脉爆裂而死。这种死法在凡人身上极少发生,倒是修仙者经常有因为修炼不当走火入魔,遭到灵气反噬而经脉爆裂的,

可严威河一个凡人,怎么会经脉爆裂呢。

当然,像“借舍”这种极少发生的事情,言家庄这些人应该是想不到的。

卢氏冷笑道:“邪术是什么?据我所知,修仙者有仙术,修魔者有魔术,妖兽有妖术。你所谓的邪术指的是哪一种?”

“当然是魔术了,你本来就来历不明,我们言家庄又没有修士坐镇,自然是看不出你是魔修,可是你杀了威河,却正好暴露了你自己。”这是张氏早就想好的说辞,说她是修仙者,不可能,她是没有灵根的,全村人都知道。

而且她也不会是妖兽,因为妖兽到了九阶才能化形,而化形期的妖兽即使在修真界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不可能隐藏在他们这个凡界的村子里,而且还和凡人生儿育女,这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修魔。

卢氏心中冷笑,妯娌之间相处了十几年,没想到这张氏翻起脸来不管不顾的,也不与她废话,直接问言升箭:“使者,你修为最高,你说我是不是修魔者?”

修魔者身体散发着一种魔气,凡人感觉不出来,但是修士五感异常灵敏,一般都是可以感觉到的。

此时言升箭正用眼角的余光望着言清梅,言清梅比两年前长高了不少,越发水灵了,言升箭几乎看痴了。

猛地听到卢氏唤他,只好释放灵气,细细感受。不一会儿,言升箭皱眉低声道:“她就是一个凡人,身上没有魔气。”

刚说完,就见言清梅蹙眉噘嘴,不满的看着他,立刻又说道:“不过,他现在不是修魔者并不代表她以前没有修过魔,那日她们凌空虚度好多人都看见了,怎会有假?或许是这两年她得罪了修为比她高的人,被人废去修为也是有可能的。”

卢氏心中一惊,没想到言升箭会这样说,那岂不是拐着弯认为她就是杀死严威河的凶手?

新任村长见使者这样说,也明白了使者的意思,冷哼了一声,说道:“卢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卢氏心中焦急,想要说出冰蓝借舍的事情,可是又想这话说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一个妖兽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凡界的小姑娘冒生命危险?

即便有人信了,他们又怎么想清竹与冰蓝的关系呢?

恐怕到时候有有人恶意中伤言清竹**于妖兽,毁了言清竹的清白。到时候言清竹就会被所有人嫌恶,唾骂了。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她这一犹豫,别人反而认为她是无法替自己辩解,默认了。

言清梅烦躁的站起来,说道:“还有什么可审的,是卢氏和她女儿害死我父亲,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新村长听此,看了看言升箭,见他微微点头,立刻大喝道:“卢氏,你蛇蝎心肠,恶意害死族人,按照族规,浸猪笼!”

说完就有两个妇人架起卢氏往外走。

言清竹怒了,这个村子也太霸道了吧,居然滥用私刑,而且还用浸猪笼这样残酷的刑法,刚要施展法术施救,就见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响起。

“住手!”一个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愤愤然道:“证据不足,你们就判人死刑,未免也太草率了吧,简直是草菅人命!”

这个人是严威河和言威海的六弟严威溪。

那个新村长以前与严威河交好,对言威海一家没什么交情,加上言清梅又是三灵根,两年前以前送到了修真界,如今,言清梅已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修士了,他自然乐意帮着严威河一家,所以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存有私心,判罪有失偏颇,一听严威溪的指责,立刻恼羞成怒:“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要什么证据,你不要在这无理取闹!”

严威溪不理他,站起来走到张氏面前,轻声道:“二嫂,那日大嫂和清竹为何会在你和二哥的房间里?”

张氏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卢氏带着他女儿来寻仇。。。”

张氏说到这,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猛地闭了嘴,不知道该怎么圆过去。

可偏偏严威溪不依不挠:“寻仇,寻什么仇?大嫂和二哥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二哥才解恨?”

张氏自知失言,脑子正在飞快运转,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说。

言清梅站了起来,略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我爹自是不会主动跟别人结仇,可是我爹向来以大局为重,如果我爹知道了家族有人偷偷修魔,一定会将那人秉公处理的。卢氏,恐怕是我爹无意中知道了你修魔的事,你怕暴露出去,才杀人灭口的吧?”

言清梅这么解释也合情合理,不过前提必须是卢氏确实曾经是修魔者。

卢氏大喊道:“你血口喷人,我从来不曾修魔!”

言清梅却说:“你若不曾修魔,为何可以在我爹将言清竹送上山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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