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求着大祭司为朕牧守南诏国。”巫王冷声说道。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最是令人寒心啊!”拜月教主笑道。
巫王沉声说道:“大祭司,朕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请回吧,奉劝你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否则的话,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惨痛的代价吗?”拜月教主摇了摇头,深深望了白骨精一眼,转身离去:“陛下,我对月亮发誓,你肯定会答应下来的,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嚣张,太嚣张了。
身为臣子,视帝王为无物,威逼恐吓,这是何等的跋扈。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巫王和巫后除了被气得浑身发抖之外,别无他选。甚至,还要担心拜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只是因为,这个国度被拜月教的渗透太深了。就连巫王也不清楚文武百官,甚至是自己的护卫之中,有多少人成为了拜月教徒。
“拜月教主吗?”听着他们的谈话,白骨精轻声呢喃:“现实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有趣。”
对于巫王的拒绝,拜月教主第二日就给出了最强势的回应。
这日早朝,文武百官半数以上称病缺席,整个议政殿内就只有巫王和十几名官员相对而视,气氛凝重到可怖。
“拜月教主,拜月教……”巫王端坐在王座上面,双手十指狠狠抓着王座扶手,指尖捏的发白。
“陛下,您和大祭司发生了什么矛盾吗?”一名官员大着胆子问道。
巫王脸色有些黑青,不过却没有对这些官员发脾气,摇头说道:“散朝,国事再议。”
由这日开始,那些称病的官员一连七日都没有在朝堂上露面,给人的感觉快要病入膏肓似的,而这几日之间,民间黑苗族人和白苗族人的纷争渐渐多了起来,一件件事情变成了奏折,压在了巫王面前的桌案上面。
“拜月教,这是想要毁了南诏国吗?”又一日,巫王上朝,看着依旧清冷的大殿,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愤然离去。
“陛下,消消气。”御花园内,看到巫王黑着脸走了过来,抱着白骨精的林青儿微微一叹,轻声说道。
巫王来到了她们娘俩近前,张开双臂,将她们全部都抱进了怀里,庄重说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母女两个,除非我死了。”
林青儿眉宇间带着一丝愁绪,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面。
“白骨,你都不生气的吗?”魅灵世界之内,魅琪询问说道。
“生气有什么用,我现在只是一个婴儿,连话都说不了,什么都做不了。”白骨精说道。
魅琪说道:“用不用我们给你炼化喉间的横骨?”
“暂时不用,再过一段时间,我自己就能够将其炼化掉了。”白骨精拒绝道。
“陛下,实在不行,我们就利用骨儿的血脉之力召唤先祖神魂吧。”许久之后,看着一脸疲惫的巫王,林青儿心疼地说道:“她身上有先祖的赐福,应该能够做到这一点。只要我们召唤成功,就能够借助先祖之力,除掉拜月了。”
巫王脸色蓦然一变,沉声喝道:“巫后,你的先祖是什么境界的神灵,你心里难道没有一点谱?用骨儿的血脉之力做召唤,你就不怕对她产生什么不可弥补的伤害?!”
“可是……”
“没有可是!”巫王坚定地说道:“如果连你们都守护不了的话,我这个巫王做的还有什么意义?朕的王后,朕警告你,别再有这种想法,脑海中不准有一丝伤害我女儿的念头!”
林青儿无奈而又幸福,莫名的还有一点酸意:“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干嘛突然间对我这么凶。”
巫王抱紧了她,轻声说道:“百官不上朝是吧,那我就重新提拔起来一些官员,这个国度,真不是没有谁就运转不下去的。”
此后几日,巫王大肆提拔以往那些有实干却不被重视的角落官员,甚至是刀笔小吏,在君臣们的共同努力之下,挤压成山的奏折被快速解决,朝堂开始了缓慢运转。
而这种情况则引起了罢朝官员们的紧张,拜月教的封地之内这几日堪称车水马龙,每一刻都有官员前来拜访。
拜月教主对巫王破釜沉舟的决心很欣赏,对手底下的这些沉不住气的官员很厌烦,所以一次性的召唤了所有罢朝官员,询问说道:“你们火急火燎的找我,有什么事情?”
“大祭司阁下,陛下如今任人唯命,弄得朝堂之上乌烟瘴气,一片混乱,您应该站出来清理朝堂,还南诏国一个安定了。”南诏国相站了出来,躬身说道。
拜月教主说道:“我对你们很失望。你们怕新上来的人代替了你们的位置,就不会给他们找点麻烦事,只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拨乱反正,理清政务?都回去吧,发挥你们的潜力,也给咱们的巫王添点堵,如果你们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我要你们又何用?”
尽管他话说的柔和,可是官员们却噤若寒蝉,连气都不敢大声喘。
在这个国度生活到现在,他们见到了太多太多人,死在了这轻柔的语气之中。
百官带着惊恐迅速离去,各种麻烦的案件从他们手中源源不断的散发而出,给那些刚刚被提拔上来的官员造成了严重困扰,每日每日,都有各种破事烂事摆在他们面前,牵扯着他们的精力。
面对拜月教主的出招,巫王心中发了狠,平世用重典。但凡事在这个风口上作案的人,一律按叛国罪斩首。
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