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在和俺说话?”老谭艰难地抬起头,他还以为是哪个蜥蜴人在和他说话呢!但在他身边的蜥蜴人都在疯狂地大笑着,而这个声音显然也和蜥蜴人尖利的声线有些不一样。???ww?w?.?
“别找了!我在你的大脑之中和你说话呢!你是否愿意付出代价,将这些卑劣而狡猾的强盗全都干掉?”那个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下老谭才发现,这个声音说的并不是通用语,但他却偏偏可以理解这种语言的意思。
“俺老谭身上有啥你能看得上的,就尽管拿这些可恶的蜥蜴人强盗全都干掉!反正你要干不掉它们,俺也要被它们吃掉了!”老谭毫不犹豫的大声喊道,而他的这种自言自语的行为,显然是被旁边的蜥蜴人误会了,它们纷纷用看到一个疯子的眼神看着老谭。
“如你所愿!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而老谭却没有理会外边的一切,或者说此时他想要理会也理会不了,他只听见那个诡异的声音的回答在自己脑海中回荡,接着他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而在蜥蜴人的眼中一切却是完全不同的状况,它们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熊猫人给吓疯了,当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猎物在临死之前一向都会表现得比较歇斯底里,但这一次的后续展开恐怕是所有的蜥蜴人一辈子都从未见过的情况:不止是以前从未遇到过,以后也不可能遇到,因为它们已经没有所谓的“以后”了。
被五花大绑并且被挂在木棍上的老谭停下了挣扎,下一秒数个黑影从树林之中飞了出来,并且在蜥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吸附在老谭的身上,有两个倒霉的蜥蜴人刚好挡在黑影的飞行轨迹上,于是遭到了黑影的正面撞击,瞬间便被狠狠地击飞出去,一头撞在路边的大树上,红的白的都流了一地,显然是活不了了。
而直到这时蜥蜴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突然从树林之中飞出的黑影,居然是一套相貌狰狞的金属铠甲,而此时这套铠甲已经自动穿在了老谭的身上,显然这套铠甲对于熊猫人来说有些过于修身了,但至少还能穿得上。
下一秒老谭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场的蜥蜴人都感到,当老谭睁开眼睛时,空气当中的温度都似乎上升了许多,接着原本捆绑在老谭身上的麻绳便在一团绿色的火焰之中被化为一地黑灰。
老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拳一脚便把反应过来并且冲向自己的蜥蜴人一一打飞出去,显然在穿上了这诡异的铠甲之后,老谭的力量明显翻了好几倍,要是之前他就有这样的力量,是绝不可能被蜥蜴人按在地上,还被捆绑起来。
“可恶!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厉害,干掉他!快干掉他!”蜥蜴人头领因为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而有些措手不及,它的颈边的皮膜也由于愤怒而完全的撑开,但愤怒归愤怒,蜥蜴人头领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这突然变强了的熊猫人的对手,因此他从手下那儿抢过了熊猫人幼崽,然后向着山洞急急忙忙的逃去。
但一根从身后尖啸着破空飞来的木棍,却在蜥蜴人头领即将逃进山洞的前一秒,将这个逃跑的蜥蜴人给钉在了山洞入口处的一块巨石上,木棍的前端接近三分之一的区域毫不费力地没入巨石之中,仿佛那并不是一根木棍,而是一支秘银打造的标枪。
“这都是俺做的?”老谭抬起双手看了看,不出意外地在不知何时已经穿戴上的手套上看到了蜥蜴人留下的鲜血与肉沫,但老谭却完全没有与蜥蜴人战斗的记忆。
老谭只记得自己眼前一黑,接着再醒过来时,就已经来到了蜥蜴人的山洞洞口附近,而蜥蜴人已经死得一干二净,连蜥蜴人头领也被一根从身后插入的木棍给钉在一块巨石上。
“俺记得俺答应了那个奇怪的声音,之后就昏了过去。”老谭充满疑惑的喃喃自语,但随即他的脸色一变,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忘记了什么:“糟糕!俺把那个孩子给忘了!”
“小家伙?你在哪儿?”老谭考虑到大声说话会引来山洞里的蜥蜴人,因此他只能一边在面目全非的蜥蜴人尸体之中翻找,一边压低声音喊道,他希望能听见那个熊猫人幼崽的回应,但直到最后他才在被钉在巨石上的蜥蜴人头领的怀中找到了已经昏迷的幼崽,显然那一记木棍投掷绝对威力爆表,而这个熊猫人幼崽也是受到余波的冲击而昏迷过去。
“还活着,呼吸也还正常,这样就好。”老谭连忙抱起熊猫人幼崽,小心地避过自己身上的铠甲的尖刺,然后大步向着滨岸村的方向跑去,蜥蜴人的山洞洞口可不是久留之地,虽然老谭干掉了十几只蜥蜴人,但山洞之中可能还有更多的蜥蜴人。
“老陈药师!快救人!”一路小跑回到村子的老谭不顾其他熊猫人村民奇怪的眼神,他径直冲向村子里药师的住处,这位老陈药师是一位年迈的老熊猫人,他是一位宅心仁厚的好医生,已经在滨岸村之中坐诊了数十年,对于各种疑难杂症都有丰富的经验。
“父亲出去采药了,他下午才会回来,有什么问题我来看就好了。”说话的是老陈药师的女儿,她是一位心地善良而又心灵手巧的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深得她父亲的真传,她也是村子里的单身熊猫人男青年的梦中情人,老谭一向恭恭敬敬地叫她小陈药师,以便与老陈药师区分开来。
小陈药师从老谭手中接过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