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灵月这辈子从来没有给什么人剪过头发,不过她也没有拒绝别人请求的意思。赵浓表示,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头发突然在中间少了一快就可以。
“不用太细致,对称就成了……”
她现在已经有些后悔闲着没事儿跑到屋顶上去喝酒睡觉了。没想到一个不注意弄出这么多的麻烦事儿。
灵月手边也没什么剪刀,小刀也没有,只好操纵其自己的飞剑,使用分光剑诀化一为三。
几名小姑娘见到这边有人拔剑,笑呵呵的过来看热闹。见到灵月竟然在帮忙弄头发,很是好奇,想看看她的手艺。
赵浓是个大美人,长着一张适合用‘美’而非‘漂亮’来形容的脸。有这样的颜值打底,头发什么的随便弄一下就很好看。
灵月就是这么随便弄的。由于赵浓的要求只有一个,对称,那么她便朝着这个目标前进。
然而情况没那么简单。她发现自己用飞剑斩出来的头发有些斜,不太齐,称不上对称这两个字。无奈,她只好多试几次。这边多出来了就剪去,那边多出来了接着剪。
一来二去,赵浓的一头长发被她给弄成了齐耳短发。这种头发别说女子之中没出现过,怕是只有还俗的和尚才会这么留。
赵浓倒是觉得头发变短了蛮轻松的,掏出一张水符洗了下头,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应该是丹药让她彻底解酒了。
围观的姑娘们见到灵月就是这个手艺,连忙退得远远的,不想搭理她,仿佛跟她多说几句,自己这一头秀发就要被砍光似的。
只有赵浓笑呵呵的抓着她的手道谢。
“挺不错的,多亏了你了。为了答谢你,我们今晚一起喝一杯吧!”
灵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交到朋友了。眼见这个人愿意跟自己交流,想也没想答应下来。
到了晚上,她应邀来到赵浓的房间。她现在一个人住一间房,算是燕康门之中稍有的好待遇。房间桌子上摆了几道小菜野味,赵浓正在烛台上温着一壶酒,酒壶底都烧黑了。
灵月过来后显得有些腼腆,“谢谢你邀请我过来。我明明没帮上什么忙,还把你的头发捡得这么短……”
赵浓摆手表示无所谓,“我觉得这样的长度正好,以前太臃肿了,护理起来也很麻烦。反正我们住在山上,养着一头青丝也不知道给谁看去,不如方便一些。”
说着话,她把酒壶丢给灵月。灵月用灵气将其稳住,这才小心翼翼的接了下来。喝了一口便发现,这哪里是酒,简直是火。
“这,太烈了。”
一口下肚,喉咙都快被烧穿了。她以前也经常喝酒,不过都是酿造的。这种烈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反正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这样的才好喝嘛!”赵浓笑了笑,“来吗,试试看,或许会多上一个爱好也说不定。”
盛情难却,灵月落座席间,与赵浓斟饮了一番。一个时辰后,赵浓微醺,灵月则是已经开始趴在桌子上说胡话了。
见天色不早,赵浓笑呵呵的把她搬运到床上,除掉外罩的衣衫,随后自己也脱掉衣服。
两人就这么钻到一个被窝里,呼吸相闻,满是酒气的躺着。
灵月倒是老实,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着了。赵浓则是美滋滋的看着她的侧脸,看至兴起,将嘴唇凑了上去轻轻蹭了蹭,或者咬一咬耳朵,对脸颊和耳垂的柔软程度很是满意。
就这样,她一夜没睡。身边有和好姑娘供自己把玩,愿意睡觉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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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女跟来若在白天天的引领下来到了天工道人暂住的地方。那是一处空荡荡的宅院,院子规模足够上千军士绕着跑圈的。
天工道人来临山城已经一个多月了,徒弟也收了七八个。毕竟一百灵石的价格,不是谁都拿得起的。
白天天把人送来的时候笑呵呵的跟天工道人聊了聊,这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修士,筑基,实际年龄已经过了二百。
对于这两个前来报到的丫头,这位前辈其实不是特别高兴。毕竟如果有得选,他更希望收下男弟子。女弟子虽说也有许多的好处,在成就上往往比不上男性。毕竟女人的yù_wàng与男人的yù_wàng大相径庭,奋斗的动力自然也就有高下之分。
“只有有那个想要成功的动力,才可学好我这炼器之法。”
天工道人这么说着,同时看向铃女跟来若。铃女一脸茫然,似乎么在听的样子,来若则是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似乎心中有了计较下了决心的样子。
这二人的态度在天工道人看来,都还算不错。比起那些张嘴闭嘴赌咒发誓说要好好学习,继承自己衣钵的自大狂,还是这样的姑娘看起来顺眼一些。
“行了,你们跟着来吧。陪同人员可以先回去了。”
白天天跟二人挥手道别。这地方是住宿制的,毕竟是一个暂时的师徒关系,而非学堂,自然是要住在师傅身边。
不过天工道人没有以使徒礼仪要求任何人。
“你们两个女娃,叫铃女和来若是吧?怪名字。你们叫我前辈就行了,暂时先不用叫师傅。我现在问问你们,对炼器的了解有多少?”
两人之所以耽搁了一个月才过来,主要就是为了先入个门,这样在大师那边学起来更简单。
丁融已经教导了她们炼制灵铁,引灵入器的法术。二人抓起一颗灵石和一小块金子,容控火术将黄金融化,将灵石中的灵气引入金水。这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