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注意身体,先休息。“

其实陛下政事早已经处理完。

只是在御书房的偏殿中就安置了。

哪曾派人和夫人说过一声?

是他自作主张罢了。

而皇帝陛下看他退下,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

凉凉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

苏广利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苏广利离开。

邵洵美自己一人在龙床上安枕,一夜睡的并没有多么安稳。

第二日,皇帝陛下在早朝上着礼部刑部拟旨诏告天下:以后各地驻守封疆大吏者或者皇亲贵胄者,无天子旨意,不可随意入京。违令者,严惩不贷。

若是以前这只是众人暗里遵守的常规。

那么,现在已经变成了大魏皇朝律法明文规定的律例。

那些,暗地里钻空子的人,再也找不到灰暗地带的理由悄悄进京。

皇帝陛下此旨意一出,众人只觉得,头上冷气飕飕,有些变天的感觉。

李容煦下朝之后直接去了御书房处理政事。

这边,邵洵美在知道李容煦没有回来的意思之后。

果断的,坐着马车出了皇宫。

李容煦正在处理政事的朱笔,一滴艳红的墨印染在奏折之中。

她出宫了?

呵呵?这么没耐性?

仅仅晾了她一晚,这就受不了了?

看来他是太宠她了!

但是,心内不忿却是越来越盛!

明明是她做错了事!

为何现在生气放在心上,置气的却是他?

一点都不公平!

他等着她今天会闯御书房来讨好他的。

可是,事实上,人家却是出宫了。

出宫了......

难道她来御书房,他就会不让进不成?!

要知道,宫中有多少妃子讨好君王而擅闯御书房的?人家为了博宠那是心思百出,御书房送汤,红袖添香那是常有的事情。

怎么换到她这里?一次也没有来过御书房?

邵洵美这边没有去药铺。

反而回到了她的宅子里。

因为香薷和佩兰在那里,她需要看两人的伤势还有中的药物。

佩兰脑子是个简单的,而香薷昨天本来就觉得事情有异。

昨天那一番情况下来,仔细一想也不难理解主子真正的意思。

她们的主子那是为了她们好呢!

所以再次见到邵洵美的时候,两人激动之下,眼眶都红了。

佩兰更是差一点抱着邵洵美嘤嘤直哭:“奴婢就知道,主子不是真的不要奴婢。呜呜呜......”

而香薷也是跪了下来道:“多谢主子体贴爱护。”

邵洵美看到两人手指头虽然包扎了,但是那断指在经过这段时间后,却是再也接不回来了。

两个丫头,就这么一人断了一根手指。

虽然两人现在若无其事的和她说话。

可是两人那惨白的脸色,在在说明了两人此时正在受着钻心之痛。

邵洵美给两人仔细包扎了,又给两人开了止痛消肿凝血的方子,其中以三七粉为君药。

而后,邵洵美又仔细给两人诊脉,看两人受了何种药物。

可是,两人脉象,却是基本正常。

而两人的情况情绪又是恍惚之间时好时坏。

想了一下,邵洵美把正好轮班在家的谢衍叫了过来。

这厢,皇帝陛下李容煦知道邵洵美没有去铺子不说,反而把谢衍叫了去给她的两个丫头诊脉。

那感觉,简直比她要去铺子坐诊,还要酸!

如同喝了那陈年老醋般酸气冲天。

这个女人!

他这里还等着她来赔罪呢!

还等着她来道歉呢!

结果呢?

他的台阶摆起来了,人家却没有顺着台阶往上走的意思!

而且那两个婢女,在她的心里,竟然比他还要重要!

此念头一出。

皇帝陛下又压了回去。

不行,不能这么想。

如此想,岂不是把他自己和两个婢女摆在了一个位置?

而且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一国之君。

如此计较,未免太失格调。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酸的冒泡,想要把那个女人拉回来,打一顿屁股怎么办?

继而,冷哼一声:那就等她回来,打她一顿屁股好了!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甚至不太走心,他到底批阅的奏折上具体内容如何。

谢衍给两人检查了一下,也没有查到两人被下药之后的痕迹,

而且,李容熙给的解药,邵洵美检查,那对两人的身子,并没有坏处。

否则,邵洵美岂敢给两人擅自服用?

可是,要说没有下药,两人神志偶尔迷茫不清,却是不争的事实。

邵洵美考虑了半晌,最后道:”表哥,这两人大约是刚上来被下了药,而后,就被催眠了。“

谢衍皱起好看的眉毛,问道:”表妹,什么是催眠?“

邵洵美简单解释道:”就是通过心理暗示作用达到某种目的。“

催眠术谢衍没有听过,也不可能知道现代的这个医学名词。

可是,经过邵洵美如此解释,他想了想才道:”表妹说的可是祝由之术?“

祝由科,是以前医术的一种流派,即祝说病祝由,不需用针灸或药石来治病。祝由二字,最早见于医书《素问》,谓上古之人治病,不用打针服药,只要移易精神、变换气质,请人施展祝由之术,即可搞定。要是按现代医学观点来看待,属于心理学之心理暗示、催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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