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煦当日,没有回来,人是直接歇息在御书房的偏殿中的。

邵洵美没有去打扰。

而南方,雍州定王于两天后发表檄文,其中内容更是慷慨激昂,悲愤不已,阐述了这段时间以来皇帝陛下手段的心狠手辣,心胸狭窄,不容于人,自称在此打击之下,退无可退,只能奋力一搏,背水一战。此举实乃最为无奈之举,并且声称只要皇帝陛下能把雍州极其附近十四州的地方划分于他做为管辖之地,以安他的心。那么他将永远忠心的驻守南疆边境,永远的守护大魏皇朝无忧。

这一番说辞看起来合情合理,而且人家要的那些地方也不是多么富庶之地,只是安心而已。

而且更是话中柔软带着威胁,如果要是皇帝陛下不答应,执意一战的话,引起了边疆的动荡,不光是寒了将士们的心,更是把各人的私欲凌驾于大魏皇朝之上。

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这位皇帝陛下就是大魏皇朝的昏君,罪人。

这檄文,用词不可谓不用心险恶,巧妙。

然而李容煦又岂是吃素的?

在定王义正言辞叛逆的檄文发表之后。

这边,几乎同一时间,朝廷就发表了声讨定王的檄文:而檄文中直接撸去了定王的称号,声称其为逆臣贼子,其不配为太上皇的儿臣。其文中更是指出了此人的险恶的狼子野心,并且用这些年其私自屯兵,贪墨粮饷,对太上皇不敬,对君上大魏皇朝不忠等七宗罪定了定王的罪行。

而且更是义正言辞的直接表明,雍州极其附近的十四州本来就是大魏的领土,此人意欲分割做藩王自立,绝无可能!

对此,皇帝陛下表示,只能一战!

而且,是勇往直前,对于敌人的威胁决不妥协!

而后,李容煦着秦护国公,正是秦让的父亲。

护国公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奔驰在战场之上,只不过年纪大了才退了下来。

护国公自然有着丰富的对敌经验。

皇帝陛下册封护国公为护国将军,同时还有两个年轻的做为副将,点兵三十万,而后往正在向北前进的逆王军队迎去。

过了汉江,就是南边的地界。

而仅仅半个月过去,定王李容熙的军队势如破竹一般,占领了雍州极其附近十四州的地方,而十四州的指挥使司有的早已经归顺定王殿下,在定王属下的军队过来的时候,有的直接开城门,欢迎定王军队进入。

直接赤裸裸的叛变。

而有的则是对立的极端,在定王军队打进来的时候,虽然因为寡不敌众而不敌,但是最后却是宁死不屈,用死来守护着自己管辖的地方。

而后,部队开始以雍州极其附近十四州为大本营据点,急速的扩军,而后继续往北前行。

随后,护国将军的军队最终在一地势险要的地方与定王属下的先锋部队遇上,而后是激烈的战斗了三天三夜,双方有输有赢,战斗可以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自然,雍州南疆边疆还有部队驻扎,李容熙要提防着南疆的突袭。

而南疆,似乎并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

但是,李容熙却是始终不会大意。

而正是由于护国将军率兵的及时阻挡,竟然把定王军队北上的步伐给拖了下来。

而后,双方似乎就搅在了这个山势险要,万夫莫开的地方。

很快,就来到了二月份,初春已经来临。

而京城之中虽然对战争议论纷纷,可是由于此时战场依然在汉江以南的南方,并没有波及到北方,京城更是没有。

所以众人并没有多么的忧心,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似乎战争,离得他们很遥远,与那些平民并没有一个铜钱的关系。

而自从定王叛乱之后。

定王府就已经直接被皇帝陛下下令给直接监视围了起来,不允许里面的人随便进出。

换句话说,定王妃极其定王的女人都被变相的囚禁了。

而周管家,却早已经不知去向。

至于李庭烨,却是一直的不甚明了,有的说陛下曾经下旨定王世子进宫陪容华夫人,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宫中,而有的说,那定王世子肯定早回到了定王府。

其实,李庭烨具体在哪里,邵洵美也不知道。

只知道,每次李庭烨来看她的时候,都是伤痕累累的,身子消瘦了许多。

看来是为了见她颇为受罪。

而他自然也知道了自己父王起兵谋反的事情。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很迷茫,抱着邵洵美眼睛都红了。

嘴巴里喃喃自语:”父王,是不是反了啊,母亲?是不是啊?父王,怎么这么做呢?“

他从小崇拜那个天神般的父王。他是他的天,他的地,他从小崇拜的偶像。

可是,就是这个保家卫国,让他自豪不已的父王,在某一天,却是昭告天下,起兵造反了!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尤其是作为一个忠君,三观超正的孩子来说,这是一个最为痛苦的折磨煎熬。

这孩子从小生活在京城,而且他以前每次闯祸之后,皇叔,还有太皇太后等人都会为他收拾殿后。

所以他自然是和京城皇宫的关系更为亲近一些。

所以,那些日子,他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即使是白天被非人的训练再累,再苦,他也睡不着。

邵洵美脖子里感受到的是这个小孩子温热的液体。

那是他落下


状态提示:三九二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