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煦的眼睛一直看着奏折,手上御笔不停地写着字,而他还一心两用的问道:“那王妃说了什么?是不是在那鬼地方吓坏了?你亲自去替朕送些礼物给王妃压惊,而如何说,不用朕嘱咐吧!”
苏广利一直弓着腰。拂尘在胳膊上挂着:“是,奴婢晓得,不过王妃并没有害怕,反而是担忧她是不是在里面过夜,饮食要怎么办呢!而她要陛下给她个说法呢!”说着,就把邵洵美最后的一番话给李容煦重复了一遍。
李容煦放下了手中的御笔,兴致颇高的听着,最后下了结论,那两道浓眉在那张白皙的脸上越发的清晰忿张:“看来,朕这位皇嫂竟然知道自己在里面呆的时间不久呢!而她那种人很显然对于鬼神之说是不惧的,而她最后那番话看来心里还是腹诽朕的不是啊!呵呵,这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好心,多管闲事喽!所以朕要送她俩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