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冯长徽驱马与定郡公并肩站着,凑上去问道,“你怎么上去那么久?我只当你下午就回来,居然还在上面住了一宿。”
定郡公睨着他道,“与秦老太爷聊天儿。”
冯长徽咧开嘴满脸嫌弃,“你就拉倒吧!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你救了他孙女儿的命,秦老太爷能让你在白云观住,我冯文台这几个字倒着写。”
“倒不用。”
冯长徽无言以对,他又不甘心地挤眉弄眼调侃道,“秦三姑娘册封乡君的诰书在太后娘娘手里摆了好些日子了,等她回府就要颁告。如果不是她还未满十岁,郡公爷这么死乞白赖的在山顶上住一晚,我还当郡公爷有什么想法呢。一个郡公一个乡君,倒也算是般配。”
定郡公认真地望着冯长徽,思索了下,渐渐的嘴角勾起了笑。
冯长徽被他笑得浑身打了个激灵,瞠目结舌地道,“你不会真有这想法吧?你是qín_shòu吗?她还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啊!”
“难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妻是因为恋童?”
“说来听听,我们是好兄弟你还怕我出卖你吗?”
“你别走啊!还有,你府上有没有养娈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