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侯小飞,这件事不能闹得满城风雨,事在于精而不在于多,让他找几个有钱的主,然后搞几件棘手的问题出来,让我们的“同行”解决不了,这样我们才又不会把事情搞大。
“得嘞,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侯小飞听完后喜滋滋的就出门了,这小子平日里就喜欢恶作剧,对这类事情自然是乐此不彼。
其实我干这些事儿心里边还是有些忐忑的,有点卑鄙小人的感觉,给人家制造麻烦,然后自己出面解决麻烦从而赚取利益,这种行径和江湖骗子没两样。
只不过现在情况特殊,我只好出此下策,心里边暗道等以后东山再起,再好好补偿一下这些个被侯小飞盯上的倒霉家伙。
侯小飞的办事效率很高,早上出去,傍晚就哼着小曲儿回来了,扔给我一个小本子得意洋洋道,“都在这上边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了。”
我接过小本子翻了翻,上边记录的是几个侯小飞搞事儿的地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最后一个地点的字迹有些模糊,像是被浸过水一样。
“小蛮,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把本子合上,问龙小蛮,龙小蛮点头道,“我已经把我们的信息挂在网上了,如果这些人要找保洁公司的话,就会看见我们的信息。”
我点点头,“行,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候客户找上门了。”
干这行的并不只有我们,整个昆明市,各种名义存在的保洁公司到处都是,上网一搜一片一片的,这里边大部分都是江湖骗子,不过还是有少数一部分人有那么几分本事。
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客户不会找到我们,以为我对侯小飞很有信心,我们自己布的局,那些个稍微懂点皮毛的术士不可能解开,能够解开的高人,也不会去干这事儿。
而且龙小蛮想得特别周到,在我们信息的后边还备注了一条:事情解决后再付款。
只是这一条,就足以让那些江湖骗子望尘莫及。
侯小飞突然问小哑巴家里有没有治跌打损伤之类的药品,让小哑巴帮他找点过来。
我问他找这些玩意儿干啥。
侯小飞摸着后脑龇牙咧嘴道,“别提了,我也是够倒霉的,今天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被人偷袭,后脑被砸了一下,现在还一个大包呢。”
我一听,顿时心生警惕,能够将侯小飞后脑砸出一个大包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连忙问,“那人是谁?长什么样?”
侯小飞揉着后脑勺道,“我哪儿知道啊,特么就是一神经病,那一下直接给我砸晕了,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没影儿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回来的路上,莫名其妙的就挨了一下子。”
“他只是把你打晕,没有做别的事?”
我听完后脑子里全是疑惑,若是一般的小毛贼,别说把侯小飞砸晕,就算是想近身都困难。
纵然是从后边发动的突袭,修为至少也要达到和侯小飞平起平坐甚至更高才能做到。
可这个人却只是把侯小飞打晕,什么事也没做,既没有抓走他,也没有对他做点儿什么,这就难以理解了。
“别瞎琢磨了!”
侯小飞一面往后脑摸着药膏,一面道,“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已,我这段时间本来就倒霉,说不定是哪个家伙认错人了也说不一定。”
我琢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但愿是这样吧,反正不管怎样,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昆明至少有一个实力和侯小飞差不多,甚至更高的人存在,不论对方是什么目的,大家以后凡是都得长个心眼儿。”
这个时候,志刚突然问侯小飞,“咦,你小子不是懂玄医术吗?怎么受了伤还是得擦药?”
侯小飞龇牙咧嘴的瞪着志刚道,“你白痴啊,医生生病也得吃药打针,这都不懂,真笨!”
自安小天出事儿以后,每日负责和侯小飞斗嘴的人就变成了志刚,这二人经常一言不合就能吵上一整天。
听着二人叽叽呱呱的开吵,我心里边挺不是滋味的,每次到这种时候,我就会想到安小天。
安小天现在的智商和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差不多,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白痴。王凝每天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安小天现在对王凝特别的依赖。
至于怎么让安小天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也是我的一个目标,只不过这个目标暂时放在后边,我们必须先要强大起来,然后才能做别的事儿。
而王凝这段日子的行为让我之前对她的那点芥蒂一扫而空,这个看起来冷漠无情,城府之深心机之重的女强人,现在全然成了安小天的全职保姆,她每天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照顾安小天。
她的一言一行,让我们几个暗暗记在心里,也已经把王凝当成了我们自家人一样对待。
我坚信那些“客户”必定会主动找上门来,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安小天刚回来不久,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说他们那边出了点事儿,在网上看到我们的信息,问我们能不能解决。
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公司负责人,谈生意的功夫也算是有两把刷子,并没有一口应承,而是说先去看看才能妄下定论。
这是张雅交给我的谈判技巧,在商界,什么事都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欲擒故纵是最好的法子,我这样说反倒显出我们认真负责的专业态度。
我本来是打算让张雅去看看的,可对方